他姓陈[父子/骨科/np]_-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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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层的纸箱子:“小延,你帮我把它拿下来。”

    “哦哦好的。”钟延拿来梯子,拉开梯子架好,原本以为箱子会很重,他拖动时扬起一层细绒绒的灰,箱子里应该没装什么东西,不是很重。

    取下来的箱子是密封上的,钟延心里有些怕,拿了陈朔书房里的东西,他知道后会不会生气。

    “这些都是小北小时候的相片”荣月拂开箱子的灰尘,撕开封条,拿出一摞摞不同尺寸的相片。

    陈北在家里,为什么要他上来拿相片,钟延不理解,却也只是静静地等着荣月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只生了小北,所以从小就宠着他,纵着他的任性。如果他欺负你,一定要跟我说,不要担心我会护短…”荣月温和地笑着。

    钟延心思敏感,怎么听不懂荣月话里的亲疏有别,无所谓偏心不偏心,护的短只有陈北而已。真是滑稽,爬了她丈夫的床居然还在希冀得到她的母爱。

    “嗯知道了。”钟延忽然觉得她可怜,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丈夫出轨了养子会怎么样?丈夫不仅出轨了,出轨对象还是个男人,这个男人还是朝夕相处的养子…

    荣月搂着箱子走出书房,钟延收好扶梯,关门时望了一眼书架。

    *

    陈朔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他轻车熟路地摸上楼,洗了个澡,然后进了钟延的房间。

    陈朔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刷干净了,他知道钟延不喜欢自己一身酒气的碰他。他掀开被子的一角,钻进被窝里趴在钟延身上,尽管被子底下漆黑,一点也不耽误他解钟延的睡衣扣子:“是不是在等我?”

    钟延的确没睡着,听到门锁嗒咔的声音时就张开了眼睛,窗帘拉得很紧,外头的光一丝都透不进来,乌漆麻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是,我在等你。”钟延小声说,有点央求的意味,“但是,今晚可不可以不做…”

    “你怕陈北听见?”陈朔拇指按住钟延胸口两点,力度不轻不重地磨着,又用指甲轻刮着,使坏道,“那你忍着不要发出声音。”

    “不行,我不想,求你了。”

    “好,不做。”陈朔意外的轻易松了口,话音一落,低头寻着钟延的嘴唇吻他,对方没有反抗,任着他的舌尖撬开牙关伸进口腔。两人的湿润而炙热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凌乱地拂在彼此的脸上,钟延配合陈朔的侵略,极力吞咽对方渡过来的涎液,多余的却沿着嘴唇的缝隙流了出去。似乎为了能一滴不落地全部让他吞下去,陈朔退出钟延的口腔,舔干净他的嘴角再一次吻住他。

    陈朔越来越不满足于这个吻的索取,他一手捏着钟延的后颈,亲吻也从嘴唇转移到脖颈,在精致小巧的喉结上流连,对方吞咽一下,喉结就滚动一下,可爱极了。

    “你不能再…”继续两个字,在陈朔含住他一边乳珠时咽了回去,他推着陈朔的肩膀,他试图向上挪动,但只是徒劳。

    对方玩得入迷,一会儿含着吮吸一会用舌尖挑逗。

    “别…别弄了…”这种逗弄他敏感点的方式不亚于插入,他无力地推着匍匐在身上的男人,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脸颊浮现红晕,空气在不知觉的情况下染上了情色的气息。偏生他还顾及旁人故意用气音说话,微微翘起的尾音是分外娇俏:“嗯我,难受。”

    “我也难受。”陈朔硬得发烫的性器官抵在钟延腿缝里,一边嘬吸着乳尖一边挺胯模仿性交的姿势在钟延闭拢的腿间里外动作,粗长的肉棍有意无意地撞在穴口处,保不准下一次就掼了进去,吓得钟延浑身一抖。

    “你下去,下去。”钟延推他却不动,像极了半推半就,反而递给了陈朔一个欲拒还迎的信息,成了变相地勾引他。

    陈朔放过那两颗被吸咬得红肿的肉珠,转战钟延的耳朵,灼热的呼吸混杂着露骨的色情一齐喷进他耳朵里:“钟延,小延,延延,宝贝…我想操你。”

    “陈朔!”钟延恼羞成怒,他怎么就不长记性,没想过陈朔总是骗他。

    “叫老公。”陈朔只当他是一只小可怜猫,被剪掉了利爪,生气挠人却挠得人心头痒痒。

    “你不讲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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