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腥_10关于他的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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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关于他的梦 (第1/2页)

    10.

    有一段时间里我总是纠结于夏非白和易贝扬以及张向笛的关系,我根据胡早哥哥和我朋友们透露的信息在脑中编剧本,故事是个俗套的三角恋故事,主要角色是夏非白、张向笛和易贝扬。在我的故事里,夏非白与易贝扬是一对甜蜜的同性情侣,为了躲避世俗的眼光而一直秘密进行地下恋情。然而高二时因为种种原因夏非白来到了十五中,他吸引了学霸张向笛,让张向笛为他神魂颠倒。

    我认为张向笛对夏非白是一厢情愿的单恋是有事实根据的,根据那次我撞见他俩的亲密互动来看,夏非白虽然让张向笛搭手了,虽然用一种非常挑逗的方式向张向笛借火了,但他看张向笛的眼神里一丝爱意都没有。张向笛大概率只是他的消遣罢了。

    大约因为对夏非白的感情生活投入太多精力,我常常梦见夏非白。

    他刚入我梦的时候总以“路过人”的身份出现,比如我在和朋友们说话时,他从大家身后走过,看向我时笑一下;或者我和夏正麟、杨梅女士出去散步,他就在我们后面跟着,偶尔冲夏正麟叫一声爸爸,但夏正麟从不搭理。

    后来的梦境开始变得暧昧旖旎,我在梦里会抽烟了,他总是用他的烟给我的烟点火。再后来,他成了我的春梦对象。

    我梦见他和别人做爱,比如张向笛、易贝扬。我对张向笛一向都有很大偏见,所以他在我的梦中常常是被夏非白厌弃的。而易贝扬相比较而言就很特别了,我没见过他却总会梦见他和夏非白的性事,他壮实的身体被我的想象加工:他操起夏非白来动作凶猛,甚至还有些暴虐,他能让夏非白哭泣,让夏非白的眼泪源源不断涌出。

    有时我梦见他和我做爱。

    第一次在梦里操他的情形我至今都记得。梦中我们在一间木质小屋里,他躺在草席上,我的老二在他的穴里进出,他死死抱着我,叫我熹熹。我醒来后回味梦中细节,他下体多出的那条肉缝柔软而温暖,能严丝合缝裹住我的老二。我一定让他爽了,因为他叫得很动听。

    那天早上我梦遗了。梦遗对我来说不是稀奇事,但是梦中的场景和触感太真实了,我从起床就开始精神恍惚,一直恍惚到学校。这一天我没怎么听课,也没有趴在桌上睡觉,脑中全是那荒诞梦境的片段。他的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双腿勾住我的腰,下体紧咬着我,我一次次破开他,让他发出颤抖的声音。

    他在夏正麟身下也是这样的。

    这样的春梦渐渐变多,使我沉溺其中。我一直告诉自己,操他不代表爱他,正是因为厌恶才要以操他的方式羞辱他。这理由当中有多少自欺欺人的成分我根本不愿去想。

    元旦前一天的晚上没有上晚自习,但是班上很多小情侣都对家里撒谎说学校不放假,事实上他们是去约会了。胡早没有女朋友,但他游戏瘾大,他问我要不要去网吧玩,我拒绝他了。

    因为前一天晚上我又梦见夏非白,我忽然有了强烈的要去见夏非白的欲望。

    在梦里,夏非白送了我一颗红彤彤的,仿佛血染的苹果。他说,熹熹,新鲜的苹果,尝一尝。说完他在苹果上咬了一口,我从他张着的口中看见了蛇信子一般的舌头。

    于是我也对夏正麟撒谎,我在微信上跟他说今晚照常上晚自习。夏正麟过了好久才回我:好。

    我听夏正麟说过夏非白在本市的一个二本大学读书,那学校很远很远,坐公交要两个多小时,并且那里还没有通地铁。可我还是脑子一热搭上了去往仓州文启大学的公交。

    这两个多小时里我的眼睛虽然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但是脑子却被夏非白塞满,我想象许久未见的他会变成什么样;我想当面问问,他和易贝扬、张向笛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太急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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