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太子妖艳后_父后莫要戏弄儿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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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后莫要戏弄儿臣 (第1/2页)

    若德宫内回荡着一阵细微悠长的琴声,慕容彦踩着内侍的后背跳下凤辇,独自踏入了这座有些萧条的空旷院落。

    他循着琴声到了书房,哀婉低沉的旋律变得热烈辉煌,仿佛在抗争,在嘶吼,看来太子也并不像表面那么镇定自若。

    慕容彦跨过门槛,倚在门框上的手微微收紧,脸上挂着势在必得的笑。

    太子沉迷弹琴,倒是一旁的内侍先发现了皇后,忙不迭地把头磕的咚咚响。

    慕容彦笑着让内侍退下,那内侍叫梁生,是跟着太子一同从太子府入宫的,他知道主子是得罪了皇后才有此一劫,皇后和太子青梅竹马,又是太子妃的亲弟弟,故而退出去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关上了大门,希望皇后能顾念旧情放太子一马,此举却正合慕容彦心意。

    尚景桓只着一件素袍,恭敬地跪在地上:“儿臣叩见父后。”

    慕容彦踱步到尚景桓身前,看着他卑躬屈膝的样子,原想奚落一番,没想到失了势的太子就算素衣白袍,也丝毫不见落魄,反而有一种清冷入仙之感。

    他来到书桌前,手指拂过那把焦尾琴,轻扣琴弦,音调旷远,余韵绕梁,这才看向尚景桓慢悠悠道:“太子如今已是庶民,再叫本宫父后就僭越了。”

    尚景桓转向慕容彦,不卑不亢道:“儿臣带兵打仗数年,琴技早已生疏,除夕夜宴上不敢献丑,恐惊扰父皇和父后,儿臣幽闭这几日,日日苦练琴技,望能为父后尽孝。”

    “如此说来,倒是本宫错怪太子?”慕容彦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太子,这么一张脸去带兵打仗怪不得会被称为玉面修罗,他一时意动,伸手去摸太子的脸,没想到被让了一下,手指堪堪擦过利落的下颌角。

    尚景桓面不改色地地说:“父后不嫌弃,景桓愿为父后弹奏一曲。”

    慕容彦应允,在尚景桓准备弹奏的时候按住了他的手,尚景桓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收回手,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慕容彦笑出声,跳坐在桌子上,跟尚景桓面对面,双腿置于他的肩头,双腿夹着他的脖子往后,软软地仰倒在焦尾琴上。意味深长地说:“太子可莫要弹那,扫兴又不吉利,本宫想听。”

    身后是座椅,尚景桓坐在椅上退无可退,身前则是自己名义上的父后,尚景桓若是反抗,势必要碰到慕容彦柔若无骨的身体,他垂下眼帘不去看慕容彦那张勾魂摄魄的脸,似被慕容彦孟浪之举惹恼了,沉声道:“父后请自重。”

    慕容彦手肘撑着桌面坐了起来,双腿勾着尚景桓两人鼻息相贴,偌大的书房内只余两人交缠的喘息声:“太子莫不是忘了,彼时年少,你我也曾有过片刻欢愉。”

    梅林、弯月、疏星,慕容彦被蒙住眼睛,玉体横陈,压弯了梅树的枝桠,只感觉冰冷的梅花簌簌地落在自己光裸的背上,双腿间的花穴陷进一个湿热的柔软中,他当时真恨不得将那个淫辱他的贼子千刀万剐。

    “小时候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怎么能当真?况且儿臣早就忘了。”那孩童间纯粹的恶其实笼罩了尚景桓整个少年时期,故而他冷冷地问,“父后还要听吗?”

    早就忘了?慕容彦脸上血色尽失,那些隐秘的情事他终究无法问出口,倒显得他念念不忘,话锋一转佯装轻佻地问:“那你少时穿嫁衣嫁予我也不作数?你我可是在你二哥、三哥面前拜过天地。”

    “那明明是你们戏弄我,如今你我已是父子,过去的事多说无益。”

    慕容彦的笑容愈发明媚,盯着尚景桓的眼珠扩大,瞬间的失神让尚景桓矮下身从他的腿间逃离。

    看来尚景桓真的对他避如蛇蝎,不然也不会弃嫡娶庶,慕容彦哪能受这种委屈,不过他不愿在尚景桓面前落了下乘,笑吟吟地说:“弹琴这里施展不开,太子随我来。”随即拉着尚景桓的袖子来到书房中央的地毯上,趁机嗅了一下手指,指尖沾染的是太子身上沉香的甜味。

    尚景桓抱琴退后一步,盘腿而坐,焦尾置于膝上,心无旁骛地弹奏起来。

    慕容彦一双凤眼将尚景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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