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挚友的心上人成婚了_14-1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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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18 (第2/3页)

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实在没办法,只好继续陪他睡。被窝里相当暖和,不知不觉我竟也睡了好一通舒服的回笼觉。等我再次醒来,大夫已经到了,床边正围了一圈人,都在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和方景秋。

    ……我是清白的。

    我朝民风开放,断袖分桃甚至被文人墨客引以为雅事,那大夫兴许以为我和方景秋也属此类,虽然他说得委婉,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我还是听出来了。

    我说大夫你误会了,我和他是纯洁的同窗之谊,边说我边起床,试图与方景秋维持一个礼貌的距离。然而天不遂人愿,话音刚落,方景秋就抱住了我的腰,往我怀里蹭了蹭。

    边蹭还边小声嘟嚷:“别走。”

    我:……

    我:大夫你听我解释,我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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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才知道,方景秋是方夫人受了惊后不足月便诞生的孩子,出生时因为疏忽又让他受了寒,这么一来便伤了根本,最受不得冻。不巧那年国库吃紧,裁减了国子监的木炭供应,方景秋晚上冷得睡不着也不说,硬是捱了好几天,这才导致发了烧。

    难怪前几天看他比往常还要沉默,现在想来一定是夜间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大夫刚拟完退烧药方,方家人就闻讯赶来,要来接自家少爷回家养病。方景秋却说什么也不答应,前来接人的管家拿他没办法,只好转头来求我照应着他点。

    我当然要点头应允,谁在外面不是互帮互助的。

    当天晚上我要熄灯睡觉时,就看见方景秋欲言又止地望着我。出于对舍友的关心,以及答应了他们家的管家要照应他,我便主动问道:“是什么事吗?”

    他抿了抿嘴,似乎很不好意思:“我晚上睡觉,有点冷,睡不着。”

    所以?我看着他,等他说完。

    “你能……和我一起睡吗?”

    好家伙,感情是来找暖床的了。

    我有意拒绝,可转念想起他早上抱着我睡得正香的模样,又有些犹豫。

    毕竟想睡个好觉也是人之常情,今早看他睡那么香,可见是很久没好好睡过觉了。越想我就越觉得有道理,再者说,他本来就体弱,更是激发了我的保护欲。

    我心下一横,暖床就暖床呗,反正两个大男人也不能怎么样。

    他见我久久未语,以为我是拒绝的意思,很沮丧地看了看我,又低下头。

    ……还怪可怜。

    “行吧,”我穿上鞋走到他的床边,“但是你得负责叠被子。”

    他略显局促地笑了一下,眼睛倒是很亮:“谢谢。”

    一睡就是一个冬天。

    后来我因事离开了国子监一段时日,再回来时,他待我又是与以前一般别无二致的冷淡,之前同他在寒夜中共同取暖的日子又好像是一场幻梦了。

    我以为我们能算是朋友,其实到头来还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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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这些往事,我突然意识到这几天的气温逐渐转凉,也不知道方景秋有没有睡得踏实。万一把他的旧疾又引了出来,那可就不大好了,虽然不至于到万死难辞其咎的地步,但我也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没过多久方景秋便醒了,见我维持着坐姿任他抱着,猛然缩回了手,好像生怕被烫到一样。

    “……”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不爽。

    我问他:“昨晚睡得怎么样?”

    “很好。”

    他讲这话时因为刚刚睡醒,脸色稍稍有些红,看得出来的确很好。

    “那前几天呢?我记得你以前天气一冷就睡不好。”

    他可能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个,眼睛因为惊讶而略微瞪大。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笑着想去牵我的手:“睡得是没有昨晚好。子晔,冬天要来了,你不能总睡地上。”

    我听出来他的暗示,故意不顺着他的话来说:“你说得对,我们还是分房各睡各的比较自在。”

    他又露出了我熟悉的黯然的神情:“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心里更不爽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方景秋就时不时会流露出失落黯然的情绪,好像是我怎么苛待了他一样,但是我又真的对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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