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月亮_金丝雀回来了,金丝雀又被骗走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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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丝雀回来了,金丝雀又被骗走了 (第3/4页)

样蹬掉了自己系带的灰色运动裤,微抬高腰,松软的穴口就要把男人的东西吞进去,却被付朗明拦住了。

    付朗明还没解皮带,他用戏谑的眼神望着小贝,小贝一点也不在乎,他只知道男人这个样子应该就是要做了。于是就乖乖站好等着男人动作。付朗明抽掉皮带,小贝想了想,又跪到了他腿间。

    徐泽远那次,好像也是这样,得先舔一次。小贝秀气的指头捧住面前鼓鼓囊囊的一团,隔着布料尝了尝味道,就要扯开棉布时,耳畔却传来一声清脆的钥匙在锁头转动的声音。

    秘书垂着头避到一旁,徐泽远走了半步就停住了,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说:“付总监好心情——”就顿住,一瞬不瞬地望着两个人。

    小贝眨了眨眼,手上利索地帮付朗明拉好裤子,站起身走到一旁,开始面壁,他很擅长把自己摘出去,一是因为场面再尴尬他也不懂,二是因为他自己并没有得罪过这两位。徐泽远的目光从小贝突出的两片蝴蝶骨移到桌上摆放的桌卡,最后落到付朗明身上,眼神里带着晦暗的情绪。付朗明看得一清二楚,就笑起来:“你可是清清楚楚地说了不要。”

    徐泽远面无表情:“我也不知道付公子还有撬墙角的爱好。”

    他说着,往墙角那个瘦削笔挺的身影走过去,把手里的东西递到了小贝面前,正对着那双黑亮的眼睛。

    阔别八小时的嫖客,食指尖轻轻敲打着木牌上的刻字,问出了一个让小贝混乱不已的问题:“你不是我的么?”

    付朗明一脸的不敢置信,他去看小贝,却发现这个男孩连头都没抬,只是轻轻地回答:“我不认识您。”

    ⑨

    徐泽远不由分说地抓住了男孩的手腕。他实在太瘦了,腕子像一截白玉造的手柄。小贝没有挣扎的意思,只是睁大了眼望着他。付朗明坐不住了,想要伸手拦,他太清楚徐泽远的脾气了,这个人轻易不会显露情绪,一旦暴躁到肉眼可察的地步就是出大事了。

    徐泽远分出心回头瞥了付朗明一眼,那一眼里含着毫不掩饰的怒火,空气中似乎多了一只无形的手,电光火石间压制住了一触即发的冲突。付朗明怔怔地看着他,最后颓然坐倒在椅子上。小贝被徐泽远拽得一踉跄,小跑着跟上了男人的脚步。

    在门口他回了头,付朗明揉着额头没看他。小贝忽然觉得有点疲惫,他在十二小时里被抛弃了两次,和救助站脏兮兮的可怜猫狗没有区别。

    他被丢到车后座里,徐泽远开得又快又急,像是下一秒就要把他丢到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碰瓷。小贝捂住自己的胸口,觉得心脏那里好像空了一块,连害怕都不会了。

    车停在别墅区,总共就半小时不到。徐泽远打开车门,下巴紧绷着。小贝慢吞吞地从车里钻出来,被男人一把捞进怀里抱起来。他对突然腾空没什么感觉,只是看着徐泽远深谭一般的瞳孔,内眼角是一个尖锐的角度,显得极其绝情。

    这个男人其实有一对长得相当漂亮的双眼皮,可这绝妙的褶皱并没有为他增添一点点多情的特征。小贝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努力忽略掉紧紧禁锢着自己宛若铁一般的手臂,像献祭、又像屈服于曾经不分日夜的调教一样,把自己的脖子送到了徐泽远面前。

    颈动脉流动着最新鲜的血液,昭示着完全的生命力,小贝是个傻子,却是难得的好学生,他终于在出师的第二天,学会了把自己的全部折断拆碎,铺到临幸者的脚底下,祈求着自己能卖出更好的价钱,或者免收涉及性命的伤害。

    徐泽远意外于这只笨小狗的投诚,把他抱到床上,一言不发地压了上去。

    他要小贝为他自己犯的错误买单,教导这只狗就算主人不要它了,它也没资格卖淫给别人,即使不这样活不了命。他的怒火在啃咬小贝脆弱的脖子时就消了一半,但他还要做出一百二十分的程度,这是上位者的恶劣和薄情。

    小贝没有哭,他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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