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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和顾启歌的初夜 (第4/4页)
操的起了一身的欲望,尚未缓过来,感觉到顾启歌的手揉在自己的阳根上,他便小心张开腿,以便顾启歌更方便动作。 “后边还疼不疼?”顾启歌问。 疼自然是疼的,江喑恨恨地咬他,“混蛋,温柔体贴都是装出来的。” “要不要再来一次?”老男人不够满足,揉着揉着手就变了位置。 江喑被他摸着前边的洞口,正想说话,就听到顾启歌继续说,“……这里面不是痒吗?” “你今晚这是预备……把我便宜占全吗……”江喑话是这么说,还是默许了顾启歌进一步的动作。 比起后穴,前边要好进得多,顾启歌也不敢太过粗鲁,借着里边湿滑的液体,缓慢地开拓。 “啊……”江喑疼得浑身颤抖,“你轻点……” “你里面太紧了。”顾启歌说,腰腹一使力,就把自己送了进去。 江喑原本夹在他腰上的腿松了下来。 顾启歌想到方才沾在江喑指尖的那点红,呼吸都粗重了起来,低头附到江喑耳边,“阿默,劳你辛苦些了。” 江喑腿间正疼着,尚未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便被腿间尖锐的疼痛弄哭了,“顾启歌你混蛋—” 顾启歌掐着他的腰大幅度进出着,借着烛光也看到了两人连接处的点点殷红,正处在情欲和疼痛的双重折磨中的江喑比起平时更为艳冶,顾启歌不由想起了江喑的母亲。 二十年前那位艳绝天下的花魁,后来被当今天子带进了宫中,受尽宠爱,连生下的孩子——也就是江喑,都在一出生便封了太子。 结果五年前江喑的母亲病逝,江喑一朝被废,又过了一年得了疯病,再之后因为看管不慎而被他跑出了宫,一直找不到人。 之后再次出现,就是两年前在战场上了。 江喑的叫骂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顾启歌抵着一片软肉,“乖,给我生个孩子。” 江喑哪里肯答应,他疯,但是不傻,心里清楚这种情况下越是抗拒顾启歌越是坚持,委屈地伸手去抱顾启歌,“我还小……” “我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他接着说,强忍着腿间的痛意扭着腰迎合了两下,“以后再顶那里好不好?” 顾启歌听他这么说,微微放缓了动作,“以后是什么时候?” 永远都别想。 心里这样想,江喑乖乖地亲了顾启歌一口,“等我二十岁?” 还有四年,顾启歌算了算,考虑到江喑特殊的身体,也不舍得强迫他,便将自己退出了些,江喑松了一口气,欲望上来又缠住顾启歌的腰,“还想要。” 他眉眼间满是艳色,乌黑的头发散着,白净的皮肤上布满齿痕和印记,顾启歌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口,“妖精。” 当年天子迎花魁进宫轰动一时,江喑相貌几乎完全随了母亲,顾启歌忽然就理解天子了。 这等美色当前,就算是死在床上他也认了。 江喑夜里被折腾得狠,醒的却十分早,外边天才蒙蒙亮,蜡烛尚未燃尽,江喑被熟睡的顾启歌搂在怀里,低声骂道,“老流氓。” 他神色十分不耐,低头看了眼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正想挪开,感觉顾启歌有了动静,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顾启歌看怀里人还睡着没醒,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臂挪开下了床,随手捡了件衣服穿上,走到门口去,“烧一桶热水,再吩咐做些易消化的肉食来。” 吩咐完这些,他才走回床边,小心地分开江喑的腿,大腿上满是指印,两个肉洞没有了毛发的遮挡,全都暴露在顾启歌眼中。 昨天夜里他是给江喑清理过的,过了一夜江喑下边都有些肿了,顾启歌便拿了药物过来。 “阿默,醒醒。”顾启歌把人摇醒,“上完药吃点东西再继续睡。” 江喑睁开眼睛,稍稍一动,浑身骨头都在疼,立刻就骂了出来,“流氓,我骨头都被你拆了。” 顾启歌不敢吱声,乖乖挨骂。 哄着他仰躺着张开腿,顾启歌手指沾了药,小心翼翼地去给江喑涂。 “好凉……”江喑说着,肉穴夹住了顾启歌的手指,“顾启歌你给我暖暖。” 顾启歌额头青筋直跳,“老实点。” 又拿出早就备好的盒子,“把这个用上。” 盒子里是一枚玉,形状看着有些眼熟,江喑无语,“顾家世代节俭,你竟是拿这样的宝贝来做这东西。” “反正放着也是放着。”顾启抬起他的屁股,分开他的臀拿了玉势往里面塞,江喑有些不舒服地皱眉,“好涨。” “以后就好了。”顾启歌把玉势推进去,在他屁股上揉了两把,“今日大皇子会过来。” “……”江喑伸手要抱,“那你得把我藏好,别叫江昭发现了。” 江喑一开始被顾启歌带回军中时,就坚持了不肯暴露身份,顾启歌在把江喑拐到手后也不敢再暴露他了。 再怎么说也是前太子,如今却在他房里像个娈宠一样,顾启歌可不敢叫天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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