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告别(女brat男dom)_01不如安全词就设置成汪汪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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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不如安全词就设置成汪汪吧 (第1/2页)

    一月初我经历了失恋搬家休学一系列的人生大事,常常挂在嘴边的话是这个破学我不上了,搞女同了再也不想喜欢男人了。但阴差阳错之下还是认识了他,某种程度上他救赎了我,我不会再把想死挂在嘴边,但是另一个层面上他又让我陷入了另一种痛苦。

    二月我还偶尔在推特怀念一下前夫哥,讲述那天暴雨和他做爱的故事,就像我写他一样,我珍惜自己的情感,而文字是我情感的载体。

    可能由于我们同城,他恰好看到了我的推文,给我发了私信。于是我们顺势在第二天的清晨见了面。我说好想吃吸满了豆浆的油条,于是他来找我的时候给我带了肯德基的油条。肯德基的油条根本不具备吸水性,况且豆浆也是流水线一样的糖水味,我都没和他说,因为对我来说有人能给我买豆浆我已经足够幸福了。

    二月末空气中还透着寒冷,见他第一面匆匆带了个隐形眼镜就出了门,他一身黑色长款羽绒服,看起来像是艺考生同款,要我说假装自己是搞艺术的买个艺考同款外套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他长得很高,写在简介里身高190,以我对男人的了解他应该在188这样。不过都差不多,我也并不怎么在意身高,只是因为这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提了一嘴。后来我有穿过他那件外套,足足能拖到地上。

    见面之后他跟我聊法国大革命、电影新浪潮。

    “有个电影叫偷自行车的人,你就知道讲了什么吗?”

    “不知道。”

    “就是讲了一个人去偷自行车。”

    “工业革命后反好莱坞这种商业化的制片模式与事有了电影新浪潮运动。”

    那段时间我看了很多电影,从候麦到黑泽明,从是枝裕和到小津安二郎,他和我聊的越多我越觉得自己无知。我家里有一块黑板,我说你好像老师,可以在我家里留点笔记。他拿起了我从宜家买来的装饰粉笔,问我可不可以掰一下。我说,你要是掰了我的粉笔我立刻就哭。他笑着在我的黑板上写下了那句让我至今能记下来的话。

    ——to say goodbye is to die a little.

    这句话出自钱德勒,钱德勒塑造了硬汉侦探马洛,他很喜欢这种硬汉风格,抽烟斗、喝螺丝起子、爱看西部片。他说,你去看也一定会爱上侦探马洛的。我花了两天,耗时八个小时看完了,整体读感不如阿加莎,但在我回忆的时候我可以肯定地说我至少是爱上了他。

    我们睡了一觉醒来,我其实根本没怎么睡着,我很难和陌生男人在一张床上睡着,他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只是安静地搂着我。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他说,你太浮躁了。我说,怎么才能安静下来。他说,心静下来自然就安静了。

    我静不下来,于是我牵着他的手放到了我的胸上,结果他从我的胸前移开,重新牵着我的手。我觉得很奇怪,来我家无非就是和我做爱,又何必整这一出。但可能因为他的这个举动让我获得了一点点的安全感,于是我在梦与醒之间短暂获得了一小段时间的平静。

    清醒过来之后我想着也差不多到了时间,就和他说我们做个爱吧,这句话对我而言是一种来都来了的态度,我没有那么想做爱,但我觉得总也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

    他说,可以呀。我说,你还挺好说话。他说,我是个很随和的人。我心想,我觉得你是个挺不要脸的人。

    他说,我没带套。我说,那你无套和我做吧,我分手后体检过,没病。如实来说,那段时间精神状态确实不太正常,现在想来这句话还挺匪夷所思的。他没有拒绝,诚实地说他并没有什么怀孕心理危机,可能大部分男性都没,毕竟怀孕本质上来说还是个女性命题。我家书架上有五本波伏娃,三本上野千鹤子,看来对于我来说读书没什么太大作用。

    我脱掉内裤,和他说你可以直接插进来,我这个人是这样的不怎么喜欢前戏。他望着我说,可我不是这样的人。于是他的手指伸到了我的身下,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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