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尔新婚_13雕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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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雕琢 (第2/2页)

为剧痛萎靡不振,却不得不在他手里抬头挺胸,接受着操弄。串珠一点一点地往里挤,每一颗小珠子都带起你一次痉挛般地抖动,这折磨委实太过分了,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剩下瘫软着喘气的份。要命的是,在这惩罚一样的折磨里,异样的快感从酸痛里浮现,让你软趴的性器又硬了,想渗出液体却被异物堵了回去,欲望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直到拉珠被一塞到底,只剩下顶头一个稍大的珠子卡在铃口,一丝液体也流不出来。

    温灿之满意地审视你,像是看一个被他亲手塑造的完美作品。你口中每一声呻吟,身上每一道红痕,都是作品上一部分精致的细节。

    他冰凉的手指又一次抚摸过你的眼角,擦去你的泪水,但紧接着又有新的眼泪流出来了。他把你摆正,调整那些装饰,颤抖的双腿被重新摊平展开,你身体上的所有玩具都随着动作折磨你,然而你已经无力发出声音了。

    你不想看见他罪恶的脸,谁知道长着这样一副漂亮面孔的美人却是这样的恶魔呢?你闭眼平缓呼吸,努力让敏感的身体习惯这些玩具,几次呼吸下来,只有后穴的缅铃还在自顾自地颤。

    耳边只剩下“丁零”的清脆声响。

    你蓦地睁开眼睛,房间空无一人,温灿之消失了。

    怎么会、怎么会?

    你扭头找他,但是四面都没有,那个恶劣的男人,他把你装扮成最色情淫秽样子,甚至冲着房门——啊哈,还是打开的房门——大张双腿,孤零零地扔在这里,消失了!

    你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脸涨得通红,又不敢乱动,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你身上昭示存在感,只好恶狠狠地在心里抽他鞭子,心想他这是蹬鼻子上脸,早晚要他好看。

    但是你又忍不住慌乱,流荡的鬼也好,穿梭的活人也罢,不管是谁,路过这扇门,岂不是都能看到你这一副被操坏了的淫荡样子了吗?那鬼也就罢了,那些朝夕相处的同学,就算之前的自己在他们眼中视若无睹,谁又能肯定这次也无法被看见呢?

    你只好兀自咬紧嘴唇,那些被浪荡玩具逼迫出来的声音被你尽数吞咽,你数着自己怦怦剧烈跳动的心跳,侧耳倾听。

    好安静。没有风声、鸟鸣声、谈话声,什么都没有,除了止不住喘息的你自己,这个世界黄若无人。而你像是被抛下的破旧玩具,再没人要你了。

    一、二、三、四……你眼前发白,陈旧的天花板上的陈旧污渍和木质的门框上的坑洼混杂在一起,旋转、交叠,你眼前发晕,忍不住闭上眼睛,时间都在这里失去意义。

    你开始思考、回忆,什么也好,你不能继续沉浸在这片空白里了。

    就在这间屋里里,发生过什么来着?

    你上学的时候恨不得天天给他写信,放假的时候更是腻在一块,两个俊朗的少年天天一同厮混,每日一起用餐、读书、谈话,一阵阵笑声都从这间卧室里传来,就差睡觉也粘在一起了,恋爱谈了一年,被温灿之的母亲发现端倪其实也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温夫人对这件说出去会被整个镇子都耻笑的事情坦然接受了,甚至兴致勃勃地提出了婚事。就连你的母亲都送来了信件,尽管措辞僵硬,却没有对这件提出反对。

    但是,你又想,这是什么从天而降的天大的喜事!还有什么是比爱情得到长辈的祝福还令人感到兴奋的呢?

    你们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就在这间卧室,温灿之轻轻地给你读书,从雪莱读到莎士比亚,从歌颂自由读到赞美爱情,他的声音在读书的时候变得低哑,像留声机里传出的大提琴,拂过你的耳朵,带起一阵酥麻,你从来等不到他读完完整的一篇就趴进他怀里,肢体缠绕在一起,亲吻他的脖子和后颈,温灿之最后只好丢开书,两个人纠缠着躺到床上去。

    亲吻和摩擦,血气方刚的青年们不一会儿就能起反应,两人便通红着喘息,互相用手抚慰。温灿之从未做到过最后,他说:“总有些事情要留到最重要的一天。”

    你评论道:“好古板啊。”但还是和他保持着这份默契。

    这便成了回忆里最甜蜜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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