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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拿扩张器将男人紧得不行的肉穴撑开,棋子翻飞、落地间,比的就是谁能将更多棋子投入肉壶中。 游戏娱乐的是他们,吃苦的只有乞丐。 单纯的乞丐甚至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才会被他们这样对待。每次都是可怜巴巴地满屋子乱爬,膝盖都被逃窜时剧烈的动作磕出不少暗伤。可无论他如何哭着求饶,都得不到一丝的宽恕。被打得狠了,还会用手捂着自己的肉屁股,不敢再拿后背面对两人。 恶劣的两人都会在此时不约而同地违规,离开原地线,或踢或踹地逼着乞丐再将受伤无数的臀肉露出来,而他们便在逃跑无门的乞丐身后,用更大的力道将手中的棋子精准的投入肉穴之中。 还会恶意十足的问乞丐,他的男人穴被填满了没有。 只想着结束噩梦的乞丐当然会投机取巧的满口连连说着满了满了的话,而他们总是在此时打破乞丐的希望,将棋子顶到最深处去,然后继续他们的投壶游戏。 游戏的乐趣便在此时渐渐变质,因为穴里满是硬质冰凉的棋子而吃痛到泣不成声的男人,却还是要再尽力吃下一根粗壮的鸡巴。 等真正要唱票的时候,男人早就被艹的昏迷过去。他们便和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开始数起从男人穴里拉出来的棋子。并且还会互相夸赞对方的手感之准,下手的力道之稳。 唯一能拯救乞丐的沈清砚小弟弟,却是纵观全场最冰冷的人。 无数次面对乞丐求助的婆娑泪眼,他没有丝毫的动容。只是默默地在心里把发生在乞丐身上的事代入自己,之后便越发觉得自己将乞丐领回来是件正确的事。 你就好好的替我承受伤害吧!我不会亏待你的。沈清砚总是用这句可能根本就不会实现的话来安抚备受蹂躏的乞丐,而他真正塞给乞丐的东西,不过就是几块牛奶巧克力。 当乞丐服侍沈清词换完鞋之后,恰巧黄庭生也回来了。 沈清词将乞丐忘了穿围裙的事跟对方讲了一遍,这一遭可把乞丐吓得寒毛直竖,解释的话磕磕巴巴就往外冒。“好主人,你信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乞丐最怕的就是黄庭生了,这个人美得跟波斯猫似得,脾性也高傲。但确实最折磨人的一个,往往他提出来的建议,都会让乞丐吃亏不已。久而久之,乞丐就知道要避着被他挑到错。 乞丐捏着黄庭生的裤脚都不敢太用力,嘴里含糊着重复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以祈求对方不要罚自己。 对于乞丐如此歇斯底里的抗拒,黄庭生只是扣住其下颌,柔柔一笑,像是欲要宽恕是前兆。声音也是柔柔的,“我们宝贝不是故意的对不对?” 乞丐看着觉得有望,忙不迭点头。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乞丐有些撒娇意味的抱上了黄庭生的大腿,语气也越发的甜腻,“我会乖的——我会很听话很听话的……” 处于隐身状态的沈清砚和坐在一旁的沈清词不约而同勾起一个无奈又欣喜的笑来。像是对于自家宠物蠢得无可救药的叹息,又隐隐有着想要继续开发宠物的期望。 “嗯——”黄庭生拖长调子,连带着乞丐的心也悬起来了。“虽然不是故意的,但为让你长记性,还是得罚一下哦!” 听到要罚,乞丐的身子僵滞了一下。 “就罚你扇自己的鸡巴,直到射出来为止,怎么样?”黄庭生依旧是柔柔的笑着,只不过这份和煦之下藏着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啪——啪—— 乞丐难受的抿着唇,眼圈红的不得了,显然是哭过了。 “不打了,不打了……好不好?”他跪在地上不住的向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的两人哀求着,手上的动作一下一下的袭上自己脆弱的阴茎,明明痛到战栗不止了,却丝毫不敢停下手上的动作。 而两人却根本就没有理会他,而是自顾自得在谈公司的事。 乞丐见求助无望,啜泣的声音越发的大了。 他根本就无法靠撸管射出来的,可他们还要为难自己。 乞丐越想越委屈,恨不得现在就将面前的两人掀翻,然后坐在他们的鸡巴上动。憨直到胆大包天说的可能就是乞丐这种人,明明就已经被人训得跟狗一样了,还敢见缝插针的发自己的脾气。 沈清词和黄庭生显然也是了解乞丐的臭脾气的,见乞丐兀自陷入委屈难受的漩涡不能自拔,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下后,便知道要安慰安慰男人了。 “要不要吃主人的大鸡巴?”黄庭生最先开口。 “——”乞丐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自己被放过之后,立马笑了出来:“要……要。” “我还要吃两根……”乞丐喊道,连滚带爬的坐上了黄庭生的大腿,另一只手也贪婪的伸向了沈清砚的腿间。 “主人,帮我摸摸前面。”乞丐刚一被放过便就提起了要求来。 但两人倒是都没有拒绝,两人的手都有象征性的摸摸乞丐被扇的红肿不堪的阴茎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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