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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绑在吊床干,高潮汁液喷溅,爽到飞天;抱在腿上操,摸逼揉肚子,捅到最深 (第2/2页)
荡到半空中,又朝着白简的方向荡回来。借助向下冲的力道,后穴被火热的欲望破开,钉到最深。仿佛被劈成两半的恐惧让白尘尖叫出声,声音在树叶的摇摆声中碎得不成样子。 每次被推开,荡到了空中。风从后穴和尿道里钻进去,体内的燥热被平息,紧接着又升起空虚,一丝冰冷的感觉开始顺着内壁游走,尿道和后穴都不适地收缩着,怀念起之前的温度。每次荡下来,火热的东西带着凶狠的力道,将他的后穴填满。充实感只有一瞬,白尘像一只秋千,一落下来,尚未将分身含热,白简就使劲把他推到空中。 白简用的力气越来越大,白尘被荡得越来越高,他隔着树冠,可以看见庭院外面的小池塘,午后的水面上波光粼粼,亮得他眼晕。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这让他稍微有些放松,紧接着,强烈的失重感就将他的心抓紧。他慌张地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被风涨满的大口袋,每一个空隙都灌进冰凉的空气,他整个身体变得越来越轻。 从最高处荡下来,“噗嗤”一声,他身体又含进白简的欲望,前列腺被从未有过的力道刮擦,白尘痉挛着,身体晃动不停。 白简的欲望在他后穴弹跳一阵后,喷射出液体,打在酸软的肠壁上,快感从后穴贯穿到整个下身,他的分身也跟着跳动,却只能挤出几滴前液。白简打开导尿管的夹子,再次把他推出去。 腹中汹涌的尿液找到了出口,先于精液涌出来,在空中四处喷射,随着他身体的晃动,被风拉成一条条斜线。尿液喷射了一阵,势头变缓,变成滴漏状地往下淌,有些尿液来不及滴下去,风一吹,就贴在茎柱向旁边滑去,瞬间变得冰凉。直到尿液流尽,白色的精液才从管道中流出来,因为精液很浓稠,甚至将管子堵住。射精到一半,被强行抑制,白尘难受地哭叫起来。 他荡下来的时候,白简终于将管子一把扯出,让他痛痛快快地射出来。 射精的快感在他身体内部像涟漪般,圈圈扩散,他的下身蓦然轻松起来,随着快感的回荡而微微颤动。他变成空气中的一缕微尘,悬浮着,悠闲地飘荡。吊床依旧在空中晃动,他的身体外部感受到一阵的一阵的波动,像是浪花上浮沉,一会儿在浪尖,一会儿在浪底。身体外部的晃动和内部的晃动连成一气,他的精神变得恍惚,他的心在升天的快感中起起伏伏,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白简把白尘从吊床上解下来,抱坐在自己身上,当用膝盖顶开白尘的双腿时,遇到小小的阻碍。白尘用手推着他的胸膛,屁股在他腿上蹭动,明显的不合作态度。 “以为尿出来,膀胱里舒服了,就治不了你是吗?”白简将手握成拳,抵在白尘脐下,用力往下压。 白尘痛叫。最近他每天被尿液逼疯,让他以为折磨他的只是膀胱里积蓄的尿液,却忘了里面还有一个水球。现在白简这一挤压,让他的肚子再次充斥着强烈的便意,尿口开开合合的,却再也没有尿液可以挤出来,只能空熬着。酸涩麻胀感重新在腹内翻腾,白尘的大腿软下来,柔顺地吊在白简的膝盖上。 白简并未放过他,继续用拳头刺激膀胱,直到白尘哀哀求饶才停下来。 白尘一直在他下身磨蹭,早已经把他的欲望重新撩起来。现在,教训了不听话的小宠物,白简可以安心享用他的身体了。火热的分身重新刺入滑腻的洞口,白简放弃用技巧,缓慢地抽插着,偶尔蹭过前列腺,怀中人就呜咽一声。双手也绕到前面去,玩弄白尘的两个乳头,那里伤得厉害,火辣辣的刺痛让白尘的呜咽变得惨烈。白简的手顺着胸口滑下去,绕过分身,揉捏了几把卵蛋后,来到花穴。在刚才的刺激中,那里已经变得泥泞不堪,白简一抽出振动棒,粘稠的汁液就浇下来,他并起五指,在花穴口来回搓揉,偶尔碰到阴茎和肛口连接的地方,白尘的后穴就将他的分身绞紧。 后穴中湿湿滑滑的,将白简的分身吮咬得十分舒服。每次快要射出来的时候,他就停止了抽插的动作,等着亢奋的感觉消退下去,然后改变动作,继续抽插,这样累积的快感往往比第一次更加强烈,直到高潮一触即发,他就抽出分身,让它晾一会儿,体会欲望没有完全消退下去的丝丝快感。这个过程中,手在一刻不停地动作着,或是搓揉白尘的花瓣,或是拧住阴蒂后再一掐,有时候将手指伸入花穴中,在女性尿道口上磨,直弄得白尘的花穴一直在滴水。 白简收放自如,白尘吊在高潮上下,后穴都要磨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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