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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玩弄阴蒂乳头高潮/粗暴掌掴(蛋:手指毛巾玩花穴喷水) (第2/2页)
尖锐的刺痛。就这么似睡似醒地熬到天亮,等到彻底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房里的空气污浊不堪,飘散着情事过后的恶心味道。 他嘴里发苦,还有一股怪味,想到那是什么,他爬起身一阵干呕,只吐出几口清水,这一剧烈的动作,带动着下体有粘稠的液体流下来,像虫子爬过,还是温热的,他又是干呕。爬下床,打开窗户,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将水开到最大。冰凉的水淋在身上,他打了几个冷颤,直到热水流了一阵,他身体才渐渐暖和起来。 他把身体搓得发红,又往嘴里塞进一根牙刷,大力刷着牙齿,连舌苔和口腔上颌也刷了几遍,直到口腔里都是密密麻麻的刺痛。他吐出混着血丝的泡沫,看到泡沫被水冲走,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母亲等了父亲这么多年,如果知道所爱男人的儿子是这样,肯定对那个男人会很失望吧。这些年来,记忆是母亲唯一拥有的东西,他不忍玷污。反复思量之下,这次的事情只能算了,就当是母子两人欠他们兄弟的,从此两清。这个家也不必再待下去,洗了澡就收拾东西离开,找一个地方住下,等母亲回来之后再带她一起离开。 他把手探入花穴,撑开那里,任残留的白浊流出来,混着水流流入下水道,消失不见。他叹了口气,浊液能冲走不留痕迹,那身体和心呢。下身隐隐作痛,依旧存留着酸胀感觉,如果没有记错,他自己后来也高潮了,难道他的身体真的比一般人淫荡吗,即使在受虐的时候也能够得到快乐?他摇摇头,身体的反应是人之常情,自己没有错,何必苛责自己。 浴室里有一面镜子,他看向那个凄惨的男人。面色憔悴,神情委顿,扯开嘴唇笑了笑,镜子里的人也对他笑笑,看起来终于好点了。 他很多东西都是到了这个家再制备的,自己带来的东西不多,因此很快就收拾好了。提着行李箱,他从二楼走到一楼,每一走动,就无法避免地擦到花穴,动作就滞涩了。磨磨蹭蹭,终于把长长的楼梯走到头,到了大门前,扭开门把手,门没动,他又推又拉,还是没有动。心里浮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哥哥,怎么一大早就要走啊?嫌我们昨晚伺候得不好吗?”一个夹杂着嘲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白尘回过头看着白简,很惊异在短短的一天,白简像变了个人,以前他很沉默,现在嘴里却有说不完的恶毒话。他气得脸胀红:“昨天的事就算了,闹大了对我妈和你爸都不好,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从此之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算了?”白简回味着这话,轻笑着说:“哟,哥哥好大度啊,被兄弟奸了都能放下。” 白简喘息着,压抑着胸口的怒气,不理他。 “可是,我还不想算了。我妈常年累日,心胸郁卒,你知道吗,我最想让你妈也尝尝这种不得解脱的滋味。但是你妈老了,身体皱得像个风干的橘子,也只有我父亲才下得去口,我……” 一句话未说完,就被劈面而来的一耳光打断了。 “你敢打我?”白简面容变得可怕,脸上抖动的肌肉、皱起的眉头和半眯着的眼睛,彰显着不可抑制的怒火。 白尘本能感到危险,惊惶地退后一步,一股大力猛地掀来,“啪”的一声,他半边脸痛得麻木,身子也重重地摔在门上。 那手掌的力道似乎裹挟着千钧之力,直接把白尘打懵了。母亲被侮辱的而心生的愤怒已经被害怕取代,他捂着半边脸颊跌坐在地面上,脸色惨白,看着那个暴怒的人一步步逼近,重新抡起了蒲扇一般宽大的手掌。 “啪啪啪——” “啊啊啊——” 响亮的巴掌声混合着惨叫声,在宽敞的房间回荡。白行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楼上走下来,看到自家哥哥在揉着手掌,右脸颊红了一块,脸上阴沉得看不清楚表情。难道哥哥,被这人打了?他目光又移到地上那人身上,他看起来更惨,肩膀可怜地颤抖,脸颊红透,肿得足足有一指高,嘴角破皮流血。他不时张着嘴吸气呼痛,露出白色的染血的牙齿。 白简看到白行下楼,回头一笑:“哥哥怪我们我们昨晚太过粗暴,弄伤了他。那个私处熏蒸的炙具,待会用上,正好给他骚穴保养保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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