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灯花_春宵 春宵帐暖向安惑张钰 梁京危急太傅点梦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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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宵 春宵帐暖向安惑张钰 梁京危急太傅点梦山 (第3/4页)

了点揶揄的笑意,“你这细皮嫩肉的,收集这些个风月物件儿,还不是要自己吃苦头。何苦来?”

    洛向安脸颊烧得粉红,偏偏要用脚勾着张钰的腰,“我自讨苦吃,不成吗?”

    “成。”张钰俯下身来叼住他的嘴唇,吮了吮,叹息道,“不苦,甜的。”

    洛向安吃吃地笑,仰着脖子让他亲吻自己的喉结。二人肌肤相贴,心跳透过薄薄的胸膛交织在一起,洛向安却仍不满足,抬着下身往张钰身上蹭。

    张钰面上戏谑,心里却明白的。每次一把话题扯到蛊毒一事上,洛向安这厮必定想方设法转移话题,勾着他做这种事。

    你既然不肯与我说,我只得自己来了。张钰想着,从那玩物中拣出一只绸袋子,掂了掂,轻飘飘的,问,“这是什么?”他拆出长长一段纯白的缎带来,当即皱了眉,“怎么这种颜色,你也不嫌忌讳。”

    “这怎么了?又不是真的白绫,床上的事儿怎么能当真。”洛向安支着身子看了一眼,也一头雾水,“这里头不是有个图样吗?我怎么知道这些玩具都是做什么的。”

    张钰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想想也知道洛向安估计是让欢场那些人捡着精巧淫媚的玩意儿准备的。只怕挑东西的人还以为洛向安养了什么不听话的脔宠,哪里晓得是用在谁身上的。

    “这么麻烦,算了。”张钰翻了翻绸袋子里头的图纸,耳朵先红了个透,“这岂不是那你当作女子亵玩?向安,你别逞能。”

    洛向安把不快藏在心里头,洛严触柱而亡,他看见白绫难免生恨,只是不愿意在张钰跟前露出来。又想着这东西离经叛道,多半为这严肃端正的情人不齿,竟生出叛逆心思来,嘴硬道,“玉郎今日怎么这样磨蹭,跟老和尚念经念得清心寡欲了?”

    张钰索性遂了他的意,照着图样把洛向安绑起来,好笑道,“这么配合?老老实实地让我绑?”

    洛向安被那雪白的绸缎缚住双手,绕过腰身,蹭着乳首绕过身后,又打胯下分开臀丘,系在肋下。他天生皮肤白皙,被着雪白的缎子一绑,倒衬着肤色粉红,平添了几分媚态。

    “这样……怎么做?”洛向安不以为然,不适应地动了动,那柔软的缎面从乳首上擦过去,闷闷地发痒,“好热……”

    张钰揉揉他的脸,叹道:“傻子,你自己买回来的东西,不知道上头喂了药么?”

    洛向安自然不知,他白日里操心洛家的杂事已然忙不过来,哪里还有空研究这些东西。他身上薄薄地蒸出了一身热汗,双腿不自在地动了动,腿间那道缎面柔滑地陷进花缝,惹得他打了个激灵,“唔,玉郎……”

    “怎么?”张钰把他放在床上躺好,这套玩意通常是要让人欲望难熄,把捆着的人蒙了眼睛放置在屋里熬着的,可是张钰哪里舍得离开,遂低了头吮着洛向安发红的耳垂亲吻。

    “呜……我想……”洛向安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本能地挺了挺胯,柔腻的缎面勒进花缝,隔着花唇刺激到暗藏的花核。他被刺痒和酸涩撩拨得无所适从,喘息着避开张钰的亲吻,“我想要……”

    “别急。”张钰的舌尖退出他的耳洞,修长的手指探入绸带的缝隙,轻柔地剥开层叠的花瓣,将柔嫩的花蒂直接暴露在缎带的压迫下。

    “啊!”洛向安浑身巨震,早已动情的身体经不住浸了药的缎带刺激,蒂尖在柔滑的磨蹭下快速地吸收药力,挺成了一只极度敏感的小豆,被紧紧地勒在花缝中。

    洛向安本能地挣扎,反射性的抗争带动着身上柔软的缎带来回地摩擦着所有的敏感带,快乐像涟漪般扩散到全身。很快,清液便打湿了花穴口的缎带,洁白的刑具黯淡了些,愈发严苛地压迫着酸痒欲死的阴蒂。

    “啊啊啊!玉郎!玉郎呜……”洛向安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越发剧烈的挣扎和扭动,汗水打湿的缎带愈发快速地将药性渗入皮肉,热得人不堪忍受。乳首痒到了微微发疼的程度,硬邦邦地受着刺激,逼得他不住挺胸。阴蒂难受得很不得狠狠揉上几次,可是却只能被光滑的缎面温吞地折磨。

    “我受不了……呜……我想要!呃!玉郎你救救我!啊!”洛向安浑身哆嗦,拼命想夹紧大腿,却被洁白的缎带禁锢。越来越敏感的身体在快乐和撩拨中生出无法满足的饥渴,折磨得洛向安拼命扭动身体,试图加重肉体上过于柔和的快感,“玉郎……玉郎帮我……”

    “受不了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多享受一会儿?”张钰的手掌握住洛向安蓄势待发的硬挺,拇指挡住了开合的小孔,“别怕,我陪着你呢。”

    洛向安呜咽着弹动起来,无法发泄的身体颤栗着沉入欲望的深渊。他仰着头,周身粉红,在白缎的束缚下绷成了一张弓,然后又痉挛着倒下去,身下溢出大股的清液。

    张钰待他的女穴泄完了这一回,才移开按着小孔的拇指,笑道,“这样不是可以爽两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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