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灯花_谮越 惊春梦投桃报李 弄脂膏身教言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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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谮越 惊春梦投桃报李 弄脂膏身教言传 (第2/3页)

个顺风耳?”

    “唔……”许梦山身体一颤,腰忍不住塌了下来,“你是说,有别的高手?……啊!白襄!”

    “怎么了,师父不快活?”白襄转动着手指把融化的药膏涂满了内壁,再插入一只手指的时候许梦山忍无可忍地夹紧了他,腿根细细地颤,“谁让你用……唔!”

    “师父的医术倒是比蛊术厉害得多,弟子真是从心里敬服。”白襄用三根手指轮流碾过可怜的穴心,猛地抽出,指尖拉出一道黏滑的细丝,“这药只要涂了便会发作,药性温和却又极难忍受,在媚药里也算是极品了吧。”

    许梦山恨不得自己从没有调过这种东西,可是现在箭在弦上,也由不得他,只得低声骂道,“别说些有的没的,你想荒唐,我又不是不陪你,何必用这种……啊……呜!不要、白襄,不……”

    白襄好整以暇地用指甲轻轻刮着那不断蠕动的褶皱,把药性下的许梦山折磨得又燥又痒,然后用带着药的手指捻着他的乳首慢慢揉搓,哄道,“好师父,你求我一句来听听。”

    许梦山药性发作,骨血如沸。乳首被那么又捏又挤的玩了一会儿,居然也不知死活地痒了起来,从浅淡的乳晕到硬硬的乳尖都是酥麻难耐。后穴得不到安慰,反而被撑开了逗弄,指尖稍稍进去一点就退出来,玩得人心如擂鼓,汗出如浆。

    “别吊着我……呃!混账……”许梦山阴柔的脸颊染上潮红,浅浅的眼角包不住生理性的眼泪,只能狼狈地濡湿了鬓角,“要做就做,别这样……啊!”

    许梦山浑身哆嗦,被白襄咬着喉结啃噬。西南边陲的少年郎像一只恶劣的幼狼,折腾着猎物想看到更多的反应。

    可是许梦山已经撑不住了,手腕一翻卡住白襄的脖子,脊背弓起,猛地发力把白襄掀翻在地,喘息着跨坐了上去。

    “呃!”白襄要害被制,不怒反笑,舔着犬牙动了动脖子,低咳着看许梦山抓着他的阳物往下坐,“咳……师父……您的功夫,就是用在这种地方的?”

    许梦山一点点吞下了弟子那根任性妄为的东西,咬牙骂道,“闭嘴!不要啰嗦!……嗯……”

    药效其实并不是非常痛苦,但是就是烧得人忍不住,里外都叫嚣着想得到解脱。许梦山颤栗着感觉自己被填满了,不能自已地起伏着去磨阳心里那块脆弱的软肉,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白襄本来是打算躺着享受这人的主动的,渐渐却也克制不住。许梦山的体内紧致得像一张张小嘴,嘬着肉柱来来回回地摩擦,扭动着生出刻骨的欢愉来。白襄低叹一声,扶住了身上那段窄窄的腰肢,凶悍地向上顶了过去。

    “呃!”许梦山被这一下撞得三魂没了七魄,腰上一软跌坐下去,把弟子的阳物吞得更深,粘稠的润滑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挤出来,厮磨间拉成丝,暧昧地挂在白花花的肉体上。

    “师父。”白襄喃喃唤着,掐住了许梦山的腰开始毫不吝啬地大力挞伐,碾着脆弱的嫩肉往里撞,一遍一遍地把师父钉在快乐的巅峰。

    许梦山呜咽着仰起头,腰背向后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流着泪坠入到不能思考的境地。体内的征伐实在是太过于频繁和深重,以至于他要紧紧抓着白襄落在他腰上的手才能保持平衡。

    “我……呜!”白襄没听见许梦山说了什么,因为二人交合的极限被快速地越过,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激烈地拥抱着对方,直到欲火消融,白襄才喘息着亲了亲那人的耳垂,“师父,你说什么?”

    “放开我。”许梦山仍在剧烈地喘息,推开白襄勉强坐了起来,把体内那根东西让了出去,“去打水,我要洗澡。”

    白襄仰面躺着,懒洋洋看了他一会儿,才捡起衣服爬了起来,“遵命,师父。”

    次日早上,奉命去探查的钟砚之回来,看见自家主子正摆弄着一盒精美的果子。

    “怎么样?”陈松在精致的食盒里拈出一只小荷花模样的点心,端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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