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灌幼弟_第27章 被儿子下药,意乱情迷的奸淫,揉弄饱乳,教儿子如何让自己舒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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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被儿子下药,意乱情迷的奸淫,揉弄饱乳,教儿子如何让自己舒服 (第4/4页)

 话虽这样说,但他爱极了阮伶这样脆弱讨饶的时候。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心思比高中生还纯。明明身子被开发地淫荡不堪,上了床,还像处子一样红着眼眶说受不住。

    爸爸身上的这种气质,矛盾又吸引人,像杯致人成瘾的毒药,早在席锦尘情窦初开时,就已经被勾得魂不附体。

    后来阮伶完全被操熟了,水蛇一样扭着腰让阳物往他敏感点上撞。层层叠叠的软肉裹着男人,像得了宝贝似的咂住不松口。

    他嘴里重复叫着男人的名字,“阿锦,阿锦”,他知道男人很喜欢这个称呼,他叫得好听了,男人就能多吸两次他的乳儿,多往小花壶里灌回精。

    等到席锦尘发泄完最后一次,天边正好浮现出鱼肚白。阮伶瘫软在他怀里,晕过去的小脸上沾着泪。他细嫩的花穴眼被肏成了小指粗细的圆洞,暂时合不拢了,任由粘稠的精水流出。

    阮伶整个人都散发着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气息,大大满足了席锦尘独占的欲望。他用手掌按向爸爸鼓起的肚腹,打着圈揉弄,仿佛还能听见其中液体相撞的咕叽声。

    让精液在其中停留了一小时,席锦尘才抱阮伶去洗漱。阮伶天赋异禀,昨晚留在身上的痕迹此时就淡了下去。席锦尘又往上面涂了药膏,轻轻给爸爸揉开。

    阮伶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他被光线晃了眼睛,蜷缩起身子,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继续睡。

    但这一动,四肢百骸间传来的酸痛就让他闷哼出声。

    “嘶……”腰肢酸得不能起身,阮伶揉着脑袋,回想昨晚的事情。

    记忆停留在吧台前,他喝了酒,然后就断片了。他酒量不算好,但也没差到一杯就倒的地步。

    是谁送自己回来的呢?阮伶划开手机,发现有三十多通未接来电,是席以铖打来的。

    他拨过去,对面很快就接通了。

    “阮阮,”席以铖的声音传过来,听起来有些着急,“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我问了管家才知道你在家,不然真的怕你出事。”

    “我没事。”阮伶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

    席以铖也听出来了,嘱咐他:“注意嗓子,一会儿让阿姨给你熬冰糖枇杷喝。”接着又解释:“昨晚我临时有事去a市谈合同,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好在飞机上。我上飞机前吩咐助理去酒馆接你了,怎么,他没去吗?”

    “去了……”知道席以铖严厉,阮伶怕助理丢了工作,帮着忙打圆场,“我不争气在他来之前就喝醉了,是他送我回来的。”

    席以铖的语气舒缓了些,笑了几声:“然后小懒猫就睡到现在?”

    ……

    卧室门外,席锦尘把两人的对话听的分明。

    他听到阮伶是怎么软着态度给席以铖撒娇的,承诺席以铖回来后随便他怎么弄,还穿柜里那条新裙子给他看。

    席锦尘拳头攥得泛白,嫉妒得几乎发疯。他甚至冲动地想就这样闯进去,把爸爸按在怀里操,爸爸破碎的喘息就顺着手机,传到千里之外的席以铖那里。

    席以铖会气得发狂吧。但那又怎么样呢,等他赶回来,爸爸早就不知道被弄了多少回,说不定肚子里都揣上了种。

    但不行。

    驯服小猫要先给他甜头尝,诱他一步一步上钩。小猫娇贵得很,一开始把他弄疼了,吓怕了,他以后肯定会怕自己,躲着自己。

    席锦尘推开房门。

    他换了一副表情,明朗地笑着,问阮伶早安。

    “早安阿锦。”阮伶刚和老公通完电话,正费力地起身,准备去洗漱。阮伶并未把身上的疼痛放在心上,只以为是酒精和宿醉的缘故。

    席锦尘看着阮伶白皙的足尖点在地上,随后穿上拖鞋。站起的瞬间,那截柳腰折断般脱力,往前栽到。席锦尘顺势一扶,就搂了一把温香软玉在怀里。

    手掌撑着眼前人结实的胸膛,阮伶有些羞窘:“我太不小心了,一起床就往地上摔。”他想从儿子怀里出来,却被揽得更紧了,一时脱不开。

    席锦尘目光幽深地看着阮伶,眼神从面庞划到凹陷的锁骨,他呼吸变重,顿了片刻道:“爸爸,你腰带散开了。”

    深蓝色睡袍从中间敞开,细嫩的乳沟明晃晃地露出来。

    阮伶慌忙去整衣服,手腕却被一只大掌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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