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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做得太狠,给他上药 (第2/3页)
都比操你有感觉。” “你和尸体没什么区别。” 但可笑的是她并没有放过身下尸体都不如的严觉,将他背过身,按着他的后颈,深深地肏进他的后穴,龟头戳在封闭的生殖腔上,让omega穴道深处被顶得酸麻胀痛。 这是一场漫长的施虐。 不知道第几次射精后omega身下完全是湿漉漉的,就像是失禁了一般,但那全然是黏稠的红白色液体。 时洛温的视线缓缓扫过严觉平直宽阔的肩膀,隆起的肩胛,匀称漂亮的脊背和脊椎,精瘦收紧的腰,性感的两个腰窝。只是那背上的伤痕,虽然早已愈合,却狰狞可怖,几乎将严觉整个人分成了几份。 时洛温每一次操他都会看到这些伤痕,她一次比一次更深刻地认识到严觉和那些软糯可爱的omega不一样,但是她却无比享受与严觉做爱,享受着这样贯穿他身体的滋味。 严觉的屁股不算翘,也并不肥厚,时洛温猜不到和那种屁股又大又软的omega做爱的感觉,但是她莫名觉得严觉的身体就该是这样的,身形修长而不纤瘦,肌肉精壮而不粗壮,屁股刚刚好能把衣服撑得很好看。 以她单一又大Alpha主义的审美,断然说不出严觉俊美这样的话,但是她自己内心也明白,严觉不丑,甚至还很好看。就算他是omega,也会有许多omega喜欢他。 但是她偏要违逆自己的本心,偏要将他贬得一文不值,把他说成是没人要的烂货,只会挨操的婊子,性奴。 时洛温的虎口逐渐收紧,手指深深勒进严觉的脖颈,严觉的口鼻都被蒙在枕头里,手死死抠着床单,但并没有极力挣扎甩开她的手,反倒是像在压抑自己的生理反应。 窒息和喉间的疼痛让人想干呕。时洛温松手后,严觉咳嗽起来,呛得唇边全是口水,精神虚弱又疲惫。时洛温让他转身,掰过他的脸,刚挺起来的阴茎又操了进去。 经过长时间的操磨,严觉的穴肉总算被她操熟了,在精液润滑下濡湿松软,轻易地就能再将肉茎吞进去。大概是性交的刺激终于胜过了疼痛,omega身体反应积极了一些。起码严觉发出了沉闷的哼声。 时洛温的手掌贴在严觉的侧颈上,扶着他的脸,而脸埋在他的脖颈处亲吻他的喉结,一路向下舔舐他的锁骨,留下连串青紫的咬痕。 她知道锁骨的皮肉少,咬起来最痛,下口格外深,勾破了外边儿的一层皮,皮下有密密麻麻的血线。 时洛温亲他,咬他,亲他的乳头,咬他的胸肉,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平静不下来的呼吸,一个人享受着这场没有观众的戏码。 等到她累了,她才想起来这场戏的另一个主演,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过一个表情,没有发出一道呻吟。 “严觉……”她慢下来,不再激烈地往里顶,堪称温柔地磨蹭着他的肉壁,想让omega更舒服些。 “严觉……” “严觉……” 她一声声叫着,但是严觉没有看她,他的睫羽覆在下眼睑上,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合了眼。 映入时洛温眼帘的就是他平静又淡漠的神情,任她宰割的姿态。 她不由得想起她来这里的原因,想起严觉下午与另一个人愉快轻松的气氛,他面朝着那个女子柔声交谈,而他面对自己却是这样冷漠和忽视,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无法激起他一丝波澜。连恨意都吝啬给予。 这是她怒火的根源。很幼稚也很可笑。她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好生气的,但就是生了很大一通气,气到她恨不得就在床上弄死严觉,她只想听他求饶,听他服软。他却不肯。 是他自己犯贱。她说过的,他是她的狗,他得一直仰视着自己才是。 这么想着,却始终说服不了自己。仿佛心尖扎了一根刺。她意识到严觉很不喜欢她,虽然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严觉喜欢自己,也不稀罕他的喜欢,她从头到尾都是想让他生气,希望他痛苦。也许严觉真的如她所愿她会很舒畅,但是结果什么也没有。 无视即是最大的轻蔑。 严觉一直都醒着,不管时洛温怎么插入又拔出她的性器,又怎么把精液射进他身体深处,他都没有睁眼看她。就算女孩儿动作变慢,近乎讨好般地动着,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声音越来越低,他也没有回应。 在她发泄完愤怒,开始不甘,沮丧后,她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胯下的严觉身上了。 而一只冰冷的手触上她的脸,带着茧和深深浅浅疤痕的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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