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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欲错位 (第7/9页)

至夫人姬妾,下至丫鬟杂役,统统都是家主的玩物而已,女人在这个时代成为男人的附属品是毫无地位可言的,更何况出身烟花之地的女人。

    张斜阳摸着自己悸动的心,面上却冷静克制——这别苑也不能长久地待下去,还是要计划离开了。

    但理智是一回事,现实却由不得他,张斜阳体内的骚动愈发严重,他甚至想随便找个男人解决一下算了,在别院寥寥可数的男丁中挑了一圈,自己先心如死灰地放弃了。

    他不好意思告诉叫别人知道他这毛病,只托人悄悄去翠香阁找来了红儿,这才弄清了这药也就是烈性又长效的春药,药性上来得慢,下去得也慢,若是中间有过欢好,便能稍稍缓解一阵药性,那药就只相当于一剂增加女子敏感度的调教药物;但要是用了药一直没有与男人交欢,那药性就会一直堆积,再烈性的良家女子,也能被它折磨得撅着屁股求饶。

    红儿担忧地看着瘫在床上满头薄汗的阳儿姐姐,她想着前些日子那支吹吹打打,浩浩荡荡前去杜侍郎府提亲下聘的队伍。梁世子骑着高头大马行在队伍的最前面,装着聘礼的红木箱扎着红绸,足足叫人数到了八十八箱之多,队伍从街头排到了街尾,看热闹的人群更是挤到了街外。

    她不敢问世子接他出来这么久了怎么他药性还这么厉害,只绞尽脑汁地安慰他:“阳姐姐放心,这药性虽久,但也是有个发散时间的,楼里的嬷嬷一般半年给姑娘们用一次药玉,我估摸着这药性最多也就半年。”

    “……”

    张斜阳眸光带水,无语凝噎,半年,再熬半天都是要了他的命。他已经到了走路大腿擦过大腿都能酥麻到呻吟出声的程度,整日躺床上尽量减少动静。他苦中作乐地想,想不到吧,老子瘫痪不是因为身体动不了,是因为不敢动。

    送走红儿不久,丫鬟来叫用膳,张斜阳推说已经睡下了不吃,躺一会儿真迷迷糊糊睡着了,梦见独自走在烈日下的街上,浑身被晒得滚烫,口干舌燥却找不到卖水的店,焦躁难安地扯开胸前衣服给自己降温。浅梦间有人进屋,脚步声很轻,停在了床头,拉开的被角被人向上掖了掖,张斜阳半睁开双眼,隔着朦胧轻纱似的,看见俯身给他掖被角的,由于身体异常被迫叫他日思夜想的人。

    仗着三分睡糊涂了的胆大,张斜阳抬起双臂,勾着男人的后颈便亲了上去,柔软的双唇相触,湿热的舌尖抵开齿缝,勾着梁衍文的舌头挑逗。被亲的人竟是愣在了当场,震惊又无措地由着张斜阳亲吻。

    浑身难以消散的燥热似乎找到了一个缺口,张斜阳像抱住浮木的溺水之人,紧紧缠着刚刚归来,浑身带着冬夜凉意的男人,含着男人的唇舌,舔舐吮吸。

    张斜阳从初中开始,交往的女友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但没一个真正交往到床上的,因此他穿越之前虽没性经验,吻技却是已经炉火纯青。对他而言,做爱还是要相爱的人才行,而接吻是面子活儿,哄女朋友用的,闹脾气?亲一下就好了,如果不行,亲两下。

    而这些梁世子则都恰好相反,他游戏花间之时可从来不屑和谁亲吻的。

    被一个吻亲得心跳加速,青涩如少年的梁世子很快便夺回了主导地位,他闭着眼,浓密如扇羽的睫毛在刀刻似的脸上投下阴影,加深的吻炙热激烈,唇舌搅动间带出湿润的水声,怀中的女子温顺又主动地迎合着他,就好像正全心全意地爱着这个与她接吻的人,鼻息间发出几声慵懒的轻哼,拨动得他欲火更甚。

    张斜阳被烈性春药夺去的理智似乎被这个炽烈的亲吻拉回来了一丝一毫,身下流水那处却感觉更加酥痒,清醒的神智让他难以忍耐。分开的双唇间拉出一道银丝又断裂开,他半睁开眼,刚结束初吻的男人那炙热又温柔的眼神,就这样落入他被亲得水光潋滟的眸中。这一瞬间张斜阳觉得自己对于梁世子来说可能不仅仅是泄欲工具——谁会用这样的眼神来看一个不是真心实意喜欢着的人呢。

    一瞬心意相通的错觉,搅散了他因长久情欲折磨的紧绷神经,直到此时此刻,身在梁衍文怀中,他才敢放松自己,他一边胡乱蹭着,一边忍不住瘪瘪嘴,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是在撒娇:“你怎么才来啊,我难受好多天了。”

    梁衍文又低头亲亲他的眼睛,心疼似的:“阳儿怎么了?”

    张斜阳鼻尖一酸,他想说自己被人下药的事,想说自己最近一分深过一分的煎熬,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这个人是他的解药,他日盼夜盼终于把他等回来了,但不知为何他始终觉得委屈,觉得心口缺了一块,好像有什么东西,吸食着他的血肉破土而出。

    他张了张嘴,最后只问道:“怎么这么多天没来?”

    梁衍文犹豫了一瞬,抱紧身下的人,道:“王府里有些事,需得我在跟前看着,每日忙到夜里,就没过来这边。”他下意识地隐瞒着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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