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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当年 (第2/2页)
那了?”
沈东流刚进殿,就看见阜阳坐在主座上。
“你平日不是去臧文馆,就是待在殿内不出门,今日去了那?”
沈东流脸色不善,他知道阜阳在监视他,可知道和明说是两回事。
他不耐烦道;“你的影卫不是挺神通广大的,想知道去查,问我做什么。”
他的不耐让阜阳心生不悦,“东流,别那么跟朕说话。”
沈东流看都懒得看他,拿了一本书要往外走,打算随便找个地方看看书打发时间。
“站住!”阜阳到底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暴戾。
除了沈东流,谁敢给他脸色看?而他已经很久没有被沈东流如此甩面子了。
“陛下一身精力若是无事,便去别的地方发泄。”沈东流毫不畏惧阜阳的散发出来的森冷。
一个人若是对另一个人太了解,见过他少年时代的无能和受制于人,甚至长期处在长辈的位置,那他是很难对另一个人产生对上位者的敬畏之心。
沈东流和阜阳,就处在这样的界线上。
所以即便阜阳身为天下共主,至高无上,对于沈东流来说,他还是当初那个瑟弱的少年,不,现在是青年。
“你是在怨恨朕吗?”阜阳隐忍着怒火问。
“我对你无恨。”
“撒谎!若是不恨,你为何三番两次与朕作对,说什么就逆什么。”
沈东流感到可笑;“恨不恨有区别?我恨你,你要如何?我不恨你,你又如何?说到底无非是看我脸色不痛快,非要我讨好你吗?!可我做不到,怎么,要杀了我?”
“你非要这般同朕说话!你不需要讨好,更不需要做别的,朕只要你做回从前!”
沈东流眼珠子动了一下,那双薄情的眸子里满是讥讽,“什么是从前?从前的我有着健康的身体,矫健的身手,这高墙内殿困不住我,从前的我有着一颗生机勃发的道心!”
他终于克制不住愤怒;“可如今我武功尽毁,囚困于此,被你践踏在泥里,脏污不堪,道心尽失,身心残缺……你想让我回到从前?阜阳,你说这话,亏不亏心!”
“你要的从前无非就是让我宠着你纵容你,顺应你!”
阜阳内心缝补好的缺口瞬间塌掉了一块。
他妄图将那道口子缝上,终究是自欺欺人。
沈东流那双充满冰冷和讥悄的眼神,轻易的扎破他缝补好的缺口。
怎么会回不去呢?
他坐在至高无上的位置上太久了,有着近乎可笑的天真。
他以为他道歉,他放下身段去哄着这个人,他们终有一天会恢复从前。
株不知破镜重圆向有裂痕,一截就碎,何况他和沈东流之间隔着那么多伤害。
沈东流看着他,许多话都汇聚成一句;“你如今变成这样,我对你已无话可说。”
他永远不会意识到错误。
“我曾对你有恨,可恨到头来,身心疲倦,所以我不恨了,你于我而言,只是个陌生人。”
一个费尽心思想要逃离的陌生人,如果逃不掉,他选择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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