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凶手6（马眼扩张梗/扶她调教梗）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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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特的花纹，久别重逢般的眼神。小时候的蜥蜴亲昵地爬到了我的身上，伸出细长的舌头，舔舐着我被切开的喉咙处、渐渐干涸的鲜血。

    “你……是来欢迎我的吗？”

    我想我大概死了。在这个唯有黑与白的世界，我的心声被实体化，具象地被表达了出来。

    “不，”

    蜥蜴收起了舌头。它慢吞吞地从我的身上爬下，来到我的身边，模仿着我的姿势仰面躺下，

    “许诺，你不会死亡，死亡对于我们来说，只是永生的开始。”

    这真是一句谜语。

    蜥蜴侧过脸，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我困惑的表情。

    它叹了口气。在这个异空间里，我没有惊讶于一只蜥蜴如此拟人的神态，这一点本身，也足够令人惊讶。

    “你看，你还是原来的你，你的主人正在旁边，等着你醒来呢。”

    我顺着蜥蜴的视线，向上方看去，白色的穹顶消融，主人依然跪在原地，我望着他，他的眼里有种令人沉沦的，

    固执。

    就像当初那个，在窥视我和许婼时的小男孩……

    那个孩子！

    一模一样的，如同蓝宝石般的眼眸，与一头璀璨的、宛如白金般的短发。

    “我等你很久了呢，”

    我跟在管家的身后，登上了最后一级台阶。一整面栖息着各色蜥蜴的玻璃墙下，主人转过身，露出了久别重逢般的笑容，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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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令人感动的重逢呢，许诺。”

    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开始复苏，在胸腔内振动出生命的和弦。我转过头，对上了蜥蜴那双线形的瞳孔。

    “你早就知道了吗？当初的那个小男孩，就是我的主人？”

    蜥蜴看着我。它的眼神竟然有了人类般的复杂，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似鄙薄的情绪：

    “这很容易吧……每个生物体的、独特的气味……你不是已经喝过他的精液了吗？那么浓郁的味道，一口就尝出来了吧？”

    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让我感到不可理喻。

    “可你是蜥蜴，你是嗅觉比人类灵敏两千倍的蜥蜴！”

    我反驳道。

    “可你也是啊……”

    蜥蜴老神在在，对着我叹息道。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它，它像是回忆什么地摇了摇头，继续道，

    “虽然你是一个残次品，但也要保持身为王者裔的骄傲……”

    它所提到的王者裔，大概就是蜥蜴的王者品种了——那是一种外表可爱、对人类友好的古老品种，在现在并不多见了。

    但是，它为什么要说我呢？

    蜥蜴还在唠唠叨叨。它抱怨着我过于光滑的皮肤，没有它的疙疙瘩瘩和五彩斑斓，既无用又丑陋。

    “停……”

    我被念叨得头晕，止住了话痨般的蜥蜴，问出了我最不解的疑惑：

    “你刚才说我是残次品，是什么意思？”

    “这个啊……”

    蜥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几瓣古老的植物菊花，扔进口中，吧唧吧唧地咀嚼起来，

    “不必放在心上，其实我也在说自己了……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我就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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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瞪大了眼睛。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眼前的一切开始重新着色。喉管正在以惊人的速度粘合，主人蓝宝石般的眼眸映着我的倒影——

    那是标准的、人类的轮廓。

    “真是令人惊叹的、人类难以企及的愈合能力啊……”

    元帅大人漫不经心地鼓掌道。

    “虽然这样，但也还是9号研究所的残次品……”

    主人站起身来，可这是夫人的卧室，他并没有对室内的人工智能的控制权。

    在这里，主人的母亲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尤金，难道你还没有明白，你现在的处境吗？”

    主人的眸中闪过一丝错愕。侍从官们趁机上前，将一针肌肉松弛剂注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