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 卖身 (第1/2页)

    被灌满肠道和膀胱的恐惧占据了菊兵卫的脑子。三天过去了，他一点都不想去花老大那里，于是他跑出门就随便逛了起来。直到傍晚，他的父亲找到他，拿着藤条劈头盖脸打了他一顿，嘴里还骂着他不孝。一个成年男子当街被父亲像追着孩子打一般，菊兵卫屈辱极了。做父亲的能为了钱卖了儿子，做儿子的为了尊严拒绝却是不孝，可笑，可笑。菊兵卫也不能反抗，他只能跑掉。

    天色渐晚，气温也低了下来。家家户户闭着门，只有菊兵卫一人坐在冰冷的街角，一会搓搓双臂，一会呼着冻僵的手，肚子还饿得咕噜咕噜叫。今夜的江户城特别冷。

    第二天早上，一个小轿经过，菊兵卫倒也没注意，可那小轿突然停了下来，有个人走到了他面前。菊兵卫冷得整个人发僵，根本没注意来人是谁，就被扛起来塞到小轿上。等到了那花柳巷，到了那宅子前，他才意识到他是被花老大捡回来了。他坐下不一会，热腾腾的饭菜送了上来，他看得眼睛发直。顾不得礼仪，他就这么把饭菜往嘴里塞，吃得差点噎着，又喝口热汤水。眼泪吧哒吧哒地掉，狼狈地抹一把，又接着吃。吃饱喝足，他被伺候着洗了个热水澡，躺在花老大的被塌上，就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已是夜里。花老大招呼他吃了饭喝了酒，便带他回房。

    “我去跟你父亲商量过了。我给了他一大笔钱，他把你卖给我了。从今儿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可以不用回去了。”

    还没坐稳的菊兵卫听到花老大这话，差点摔了。原本只是一时赌气离家，没想到真的被卖了。那现在他算尽孝了吗？

    他就缩在角落发着呆，花老大也由他去。一个时辰以后，他被花老大叫去灌肠排尿。原以为又要折腾一晚，没想到迅速解决了。他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坐在花老大跟前。花老大说，以后他不必再系发髻，不必再剃前额。从今天起，他就如一个伎女，每日需躺在男人身下承欢。这个念头不知说是让人沮丧还是失望，菊兵卫感觉他的人生看到了另一个尽头。

    花老大让他躺下，替他解开了里衣。他散开头发，穿着兜裆布躺在里衣里的样子很是好看。花老大褪了他的兜裆布，将密油浇上去，涂抹在菊兵卫的下体。这密油也分好几种。一种是如之前灌肠使的那样，如油如水。一种是现在这种，质地粘稠，散发着撩人的香气。

    花老大按揉着菊兵卫的肛门，然后手指伸了进去。第一次在有意识的情况下被突入，这感觉很是奇怪。原本是个排泄污浊的地方，又怎会作情事来使？还在菊兵卫没想通的时候，后面被按住了一处让他叫了出来。他捂着嘴惊讶地看着花老大，不知是被碰了哪儿，便是一阵酥麻难耐直冲脑门。花老大的手指还在不停按着那处，菊兵卫不想叫出来，但这可不由得他，那断续的呻吟从那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