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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我被老攻的调教丧失人格 (第3/3页)
他的身体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地的血腥,最后漫延至墓园出口,被架上外面久久等待着的车辆,一去便再也无法复返。 …… 时衍再次睁开眼眸时,他正在被方靳周给毫无节制地侵犯。 被绷带缠满全身的身体上,后穴正在被人狠狠地抽插,带出浓郁的鲜血之余,粗鲁的动作还使得身上的绷带都被染成了红色,将未好的伤口再次火上浇油。 只是两人在这场残酷的性爱里都默契地没有说话。 早已疼得麻木的身体也对后穴撕裂的痛楚直接免疫,连一声哼叫也不值得再发出来小题大做。 完事之后的处理也很潦草,几乎是不管不顾。 方靳周发泄完之后就直接走人,连看都没有再看床上之人一眼。 时衍在这熟悉又柔软的环境里不知道躺了多久。 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却遗憾地发现除了手指还能动弹外,其余的地方皆是一片痛楚,甚至左手臂还被打上了石膏,恐怕没有个一时半会,根本不会见好。 而完全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的他要想活下去,就只能去求方靳周。 前期伤得太过严重之时,方靳周大发慈悲地没有太过刁难,甚至动用了最好的医药与专人护士照顾,让他得以恢复。 只是在痊愈之后,他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被关进了一个大笼子里。 里面没有任何被子床单,甚至连他的身上都没有任何衣物,狭窄的空间小得只能让他像条狗一样地蜷缩在地睡觉。 而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他每天都要经受长达六个小时的非人调教。 方靳周不准他站起身来,只能跪着或在地上爬动,稍不如意,就是耳光和鞭子的凌虐,让他常常遍体鳞伤。 只是今夜的方靳周难得有点兴致,将他带出了书房,来到了外面久违的总统套房。 时衍的身上仍旧一丝不挂,胸膛上有着几条血痕,脖子的狗链缠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尽头被方靳周牵在手里,而他只能像条狗一般,在其身后慢慢爬行。 方靳周一个人舒服地坐在餐桌上翘着二郎腿,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而时衍只能静静地跪在他的脚下苟延残喘。 忽然,方靳周将吃了一半的饭饭菜菜全都倒入了一个盆里,然后放到时衍的面前。 时衍想都没想,直接将头伸进了盆里,用嘴啃咬着方靳周吃剩的残羹冷炙。 狗只配吃主人吃剩的饭菜,这就是方靳周羞辱他的千万个方式之一。 也是他想活下去,唯一能够吃的东西。 “小衍,你的黎伯今晚想跟你通一下电话,你想不想接?” 时衍直接愣在了原地。 他被囚禁在这里已经一个月了,失去了对外界所有的联系,甚至连时间和白天黑夜都分不清,整日承受着这种非人的折磨,连精神都快要失常了。 他做梦都想要出去,做梦都想要听听外面的声音。 “…我…我想,”时衍扯起嘴角,仰视着方靳周,“主人,我求你…让我接吧…” 为了能和黎伯通话,他已经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方靳周对他的精神碾压很奏效,他几乎快要失去自己最基本的人格。 而方靳周朝他张开腿时,他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凑了过去毫无尊严地开始舔舐讨好。 方靳周极为满意地看着这一幕。 时衍的精神已经被他调教得接近崩溃,只要再加上这最后一记猛药,他就会彻底失去所有最基本的人格和自尊,彻底沦为被他驯服、只对他发情的野狗了。 真是想想,都觉得无比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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