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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小王子 (第3/3页)
话就将奥斯卡推进了一条温柔的沼泽,教奥斯卡自那之后难以抑制地越陷越深:周柯宇像抚摸一朵雨后的玫瑰花一样触碰着那里,“它好美。” 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花。周柯宇兴奋地想着,他因为这个更喜欢奥斯卡了,他日思夜想的都是奥斯卡,想奥斯卡纤细洁白的身体,红润饱满的嘴唇,奥斯卡的怀里那么温暖那么香,皮肤那么软那么光滑,这么好的人就是属于他的,别人永远也抢不走的哥哥。 周柯宇做春梦的主角都是奥斯卡,梦里奥斯卡掰着那朵粉色的肉花向他发出邀请,可没等周柯宇有所动作这个梦就被不解风情的闹钟终止。周柯宇起床后掀开被子,在第一场梦遗中迎来了青春期。 青春期的一切都像夏天,瞬息万变,昨日晴空万里今天就可能瓢泼大雨,热烈的喜欢与极端的厌恶可能就隔着一虚掩扇的门,而周柯宇透过那扇门的缝隙,看到了奥斯卡躺在别人身下,打开了那朵肉花。 他讨厌奥斯卡,讨厌奥斯卡的性瘾,讨厌奥斯卡被别人拥抱,讨厌奥斯卡不属于他一个人。 于是他又像小时候一样,把背叛了小王子的兔子,丢到了恶犬盘踞的后山。 于是此时此刻奥斯卡正在他怀里崩溃,脸上涕泗横流绝望畏惧地挣扎着,周柯宇想到了垃圾桶旁边的那滩模糊的血肉,他也不知道现在自己心里是报复成功的喜悦多一点还是愤怒或伤心多一点,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他看着奥斯卡崩坏狼狈的样子,突然很想吻他。 于是周柯宇抬腿把又一个要上前来的家伙踹开,他把蒙着奥斯卡眼睛的领带解开把塞着嘴的破布丢掉,他不顾奥斯卡疯狂的抗拒和哭喊,掐着奥斯卡的脸,不容拒绝的吻了下去。 很甜,和他想的一样,只是掺着咸咸的眼泪,不过无伤大雅,哥哥的嘴和他想的一样又软又好吃。周柯宇闭着眼忘情地吻着,他感觉到自己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酥麻的酸意从血管里无根地生出来,陌生又澎湃。舌头探进嘴唇里纠缠着湿滑的舌头,那样软那样湿润,周柯宇不敢看奥斯卡的眼睛,不敢看对方的表情,他低下骄傲的头颅只为亲吻奥斯卡,他不想停,想这个吻延续到世界终结。 这样或许就可以不用接受后果,不用像曾经那只白兔死后一样,心上拴着巨石沉入晦暗无光的深海。 梦总是要醒的,好梦坏梦春梦,都是这样。敲门声终结了这个绵长的吻,几个头上罩着纸袋的学生旁若无人进入房间,他们是阶级游戏的管理员。 打头的家伙声音低沉好听,天生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他抬手向众人比了个休止符,终结了屋内嘈杂的声音。管理员搬了个板凳端端正正地坐在房屋中央,像宣布审判的神明,他问周柯宇:“就是你向管委会举报有人违反规则的吗?” 周柯宇点点头,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又马上把奥斯卡护在怀里,“但是我们已经按照规则惩罚过他了,就不用再麻烦了吧。” 管理员摇摇头,“违反规则的是两个人,惩罚还没结束。”他拍了拍手,身后三位管理员将门外被五花大绑的家伙拖进门里。 两行绝望的眼泪顺着奥斯卡脸颊流下,淌过早已干涸的泪痕,顺着他的下巴滚下。 他看见,被绑着的那个人是姚琛。 管理员们将堵着姚琛嘴的布料取出,钳制着怒吼咒骂的姚琛的脸,强使他嘴张开,紧接着灌进去一颗红色药片。管理员看到姚琛的喉结滚动,点了点头,两人架着姚琛拖到奥斯卡身边。 姚琛紧闭双眼不去看,挣扎着要逃开,他愤怒至极,如果此刻能挣脱开他一定会将这间房里的混蛋打死,他要咬碎他们的骨头用拳头把他们他们的脸打成肉泥。 愤怒占据着姚琛的情绪,他现在脑海里只剩下血红的愤怒,他紧闭着眼睛都似乎看到眼前一片红,他想打人,想杀人。可当他想再一次尝试挣脱,用头去撞控制着他的其中一个管理员时却惊恐地发现: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栽向了奥斯卡,当他睁开眼时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他看得清东西,但意识无法支配身体,他清楚地看到自己把错愕的周柯宇推到一边,而后拉过刚遭受过摧残的奥斯卡。 他的意识在呐喊:快带王政熊跑! 可他的手却将奥斯卡推到沙发上,一手抬起奥斯卡的腿,一手急不可待地解着腰带,他的阴茎以极快的速度充血膨胀,他的身体压下去,他捅进了奥斯卡的身体,像只疯狗一样挺动着腰进进出出。 当他意识到自己被下了春药时已经晚了,作为生物本能之一的性欲完全占据了他,可他的试听却清明,他看得见奥斯卡脸上的泪听得见他的呻吟和哭喊。 姚琛不愿再看不愿再听,却移不开眼睛堵不住耳朵。 他想杀人,最想杀死的却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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