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酒美人_二、我行我素(又搞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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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我行我素(又搞了) (第2/3页)

好依道家的采战房中术、密宗的瑜伽秘密法,庶可有益无害。虽然养生理论中,有御女而无御男之方,不过道理恐怕也相通……

    裴老将军中年后醉心养生,常常被骗钱,依然乐此不疲。得到机会同晚辈宣讲,自然好为人师。

    裴慎唯唯而退,心说,哪是他御别人。而且若在床上还要想着强身健体,未免上进得过分。

    而且性事也不该是使用和被使用的关系。

    虽然他跟聂长安搞成了这种关系。

    裴慎心平气和地想,最初那次他意图让气氛像调情一点,但聂长安奉命而来,态度比他专业,完全合理。况且聂长安大概也不想跟他做这事呢。

    终南山是避暑胜地,山中颇多达官显贵的别业,像裴老将军这样,把别业住成了正宅的,却是罕见。竹园别业自山脚平地向上延伸,占据了地势平缓的山麓下端,有六进院子,修葺都十分精致。裴慎住在最高处,因为其他亲戚各有各的公事要忙,都还没赶回来,所以相当清静。他与聂长安在廊下遇到,裴慎说:“隔壁房间也打扫过了,你去睡吧。”聂长安便退开了。

    第二日他下山去向祖母问安,坐下后反手按了一下脊背。

    “你怎么了?”

    “背有点疼,床太硬了。”裴慎说,“以前怎么没觉出来。好像人闲下来就突然变金贵了一样。”

    “我看是你受的伤还没好。”琅琊大长公主说,“年纪不小了,该知道护惜自己了。叫人给你多铺两层吧。”

    裴慎想了想:“家里是不是有种挺厚的毯子,上边很多小马,我小时候爱剪着玩的,现在还有整的剩下来吗?我要那个。”

    大长公主回顾仆妇婢女,几人全没有印象,最后还是大长公主道:“你说的是北边贡的氍毹,忘记是先武皇帝还是先成皇帝赏的了。估计剩几张,也不知收哪个角落里了。你自己去找,找得到就是你的。别把东西翻乱了。”

    仓库里织物堆积如山,间或闪着金丝银线的微光。虽然大致分了类,聂长安也陪他找了好半晌,才从几张兽皮下发现了一摞毡毯:青地满织简笔的白马白牛,看起来颇憨。

    “果然还在这个位置。”裴慎出了口气,“我以前来仓库玩,糟蹋了好几张毯子,把上边的马都剪下来,拿回去到处贴。我母亲看了,说这是要离家千里的征兆。也真的离家千里了。好在终究是回来了。”他说着拖出一张,在地上铺了开来,坐了上去,拍拍旁边位置,“真挺软的。你也过来坐,辛苦你了。”

    聂长安挨着他坐下,沉默了会儿,开口道:“你不舒服,是因为我前晚弄伤你了么?”

    裴慎脸烧了一下,否认道:“没有,不是你。我背上受过伤,偶尔会疼。不严重。”

    “怎么回事?”

    裴慎反手点了点自己左肩胛骨下面:“年初收洛阳,开始情况不好,前头部队在城门下陷住了,我带兵接应了一阵。后撤时,这儿挨了一下。是强弩加破甲箭,所以穿透了铠甲。”

    “伤到了肋骨?肺?”

    裴慎嗯一声:“现在都养得差不多了。大概只筋膜还有点症状。”

    “前晚你本可以告诉我的。”

    “你是在责备我吗?”

    “如果趴着来会轻松一些。”聂长安说。

    “会让我感到像什么兽类交媾。”裴慎说,“没有冒犯你的意思。只是那之前你我甚至不认识。所以我一定得看清你不可。我有种这档事最好是循序渐进地来的偏见。”

    聂长安侧头看着他,问:“看清我的脸会让这件事变得容易接受一些么?”

    他的神色冷静又坦然。仓库的高窗投下昏暗的光,凸显出他全脸的轮廓。裴慎看了他片刻,亲了过去。

    聂长安托住裴慎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裴慎睁大眼睛瞪着他,聂长安转了一下脸,道:“张嘴。”又亲了回去。

    唇舌相接许久,聂长安才放开他。

    “天啊,”裴慎说,“总算不会错觉我是在亲一座神像了。”

    聂长安抚过他的后颈,顺着脊柱滑下去,环住他的后背,掌心贴在那处旧伤上,道:“疼得真不严重?前晚我让你躺了很久。”

    “长安,”裴慎呻吟了一声,“别说了。我们为什么要大中午的谈论这种事情。会把持不住的。”

    聂长安卡了一下:“你想要了,在这里?”

    裴慎闭上眼睛:“不管了——对,就在这里,你愿意吗?”

    聂长安摸了摸毯子边缘,感受了一下质地:“应该不会难受。”裴慎疑问了一声,已经被拉起了衣摆。聂长安有条不紊地解了两人的腰带和裤子,道:“天气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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