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与树_20 这么大人了了还要人陪着打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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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这么大人了了还要人陪着打针 (第2/3页)

价他“太幼稚了”。

    “那、那也是你买的!”舒辞气鼓鼓地回击。

    钟翊噎住,随即面不改色地推卸责任:“方洲挑的。”

    舒辞瘪瘪嘴,蹭到他身边准备换新鞋,嘟囔着“明明挺可爱的”。

    “然后给我审核。”钟翊慌忙补救,帮他拽了一下围巾。

    室内并不冷,舒辞肉嘟嘟的脸被捂热了,钟翊看得愣神,忍不住掐了一把,又吻上去,手一边往外套里摸。舒辞茫然地接受他的亲吻,发出惬意的哼哼声,不知不觉中让钟翊掀开了三层防护,冰凉的大手捏住了软乎乎的肚子肉。

    “猪。”钟翊笑他,把他揉了个遍才收手。

    “哼哼!”舒辞皱起鼻子学猪叫,抹抹嘴巴,费力地把保暖内衣重新扎进裤子,留给钟翊圆圆的散发着怨气的脑袋顶。

    两人终于磨磨蹭蹭出门。新鞋硌脚,下半身又痛,舒辞走得很慢,真像只企鹅摇摇摆摆。钟翊向他伸出手,他仰起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隔着毛茸茸的手套抓住了他的大拇指。

    钟翊有一刹那怔神,仿佛回到十多年前简陋的车站旁,把那个傻乎乎的小娃娃牵回了家。他拉着舒辞走进电梯,电梯往下坠,心情却直线上升,像要飞起来。

    久违地看见那辆气派的路虎,舒辞立刻回想起在车里发生过的淫乱场景,脸又烫了几分。他绕过车头前往副驾驶座,觉得有些不对劲,后退几步定在车前,仔细观察挡风玻璃,又检查了左右的车窗,眼泪忽地涌上来。

    “怎么了?”钟翊以为他是爬不上座位又不好意思说,从驾驶座下来打算抱他上去。

    “你、你怎么骗人呢!”舒辞推开钟翊,吸着鼻子一抽一抽的,指着车玻璃对他软绵绵地控诉,“这个明明从外面看得见的!”

    钟翊一头雾水,回答“是看得见啊”,并给他科普车前挡风玻璃不能贴单向膜。

    “那不是都看到了嘛……”舒辞再次甩开钟翊要抱他的手,害怕地小声啜泣。

    钟翊看着这只炸毛的小企鹅,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那天没有人路过我们这里。”他信誓旦旦地保证,把舒辞搂进怀里哄,“监控也拍不到这里的,没有人看见。”他揉舒辞的脸,抹掉他的眼泪,又是亲又是抱的,用尽浑身解数安抚他的情绪,来掩饰自己轻微的心虚。

    “以后我不想在车里这样子了……”舒辞埋在钟翊胸口,呜呜地抱怨。

    钟翊捕捉到“以后”这个词,立刻给出承诺,说“好”、“以后不玩这个”。

    “护手霜很疼的!”舒辞又接着哭诉。他并不是不记仇,只是大多数情况下没底气报复,只能作罢。

    钟翊连连保证,哄了他一会儿,把他抱上了副驾驶。但舒辞似乎要硬气地表达他真的生气了,呼哧呼哧爬下来,又吃力地爬进了后座,缩在驾驶座后边的位置,像只不允许别人揉捏的面团。钟翊哭笑不得,只能随他生闷气,在午休前赶到了疾控中心。

    这回给钟翊打针的是位年长的护士,她透过镜片打量面前的两人,笑眯眯地对钟翊说:“小伙子原来这么早就结婚啦,儿子都这么大了。”

    钟翊停下脱外套的动作,表情凝固,他和同样窘迫的舒辞面面相觑,没等他开口解释,阿姨又遗憾地感慨:“哎呀我们这边的小姑娘知道了,心都要碎掉嘞!”她一边整理工具,一边继续自言自语:“我早就说过的嘛,这么一表人才的帅哥肯定早就有主的嘛,还犯什么花痴嘞一天天的盼着侬来打针,真是……”

    钟翊再次试图澄清,却被她翻了个白眼。“快点哦把袖子弄上去,我们不用去恰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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