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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花灯会与将军鱼水之欢玩野了心,偷溜出府又被将军狠打屁股(严厉纯责罚 (第4/4页)
“将军不疼。”男人声色俱厉,看他又能动嘴了,甩开粗壮的胳膊又是一顿抽。 “寒儿疼...唔...寒儿、疼..啊!!!....” 白小寒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又挨上了打,下意识用未被禁锢的右手伸到屁股上想挡。那知狠心的将军见人胳膊来挡依旧照着抽,少年脆弱的手背被革带一下狠抽,尖叫痛极,立刻收回小手在脑袋前无助地晃,最后收在身前护着,模样可怜极了。 约抽了三十来下皮带,原先细白肥嫩的盈盈美臀就这么被抽的血红肿胀,皮下透着青紫血点,大将军就是这般先将人打到一丝倔强侥幸都不敢留存,接下来才进入正题教训,跟治军时的杀威棍一个道理。 身后可怕的责打停了,今日毕竟是中秋,白小寒以为将军饶过自己了,心下松了口气,虽然屁股依旧疼的针扎火燎,好歹是不用再添新伤了。 宠儿毕竟不似将士兵卒,能一顿大军棍打到皮开肉绽。大将军虽称不上怜香惜玉,但也还是怜这小少年娇软可爱细皮嫩肉,责罚他不为发泄,只是教他要恭谨乖顺守规矩。刚才一顿皮带抽的气顺了些,男人让白小寒平趴在床,在下腹垫了个软枕将屁股翘起来,粗粝大掌不轻不重地扶了扶,严厉低沉道: “你臀上的伤刚好几日?” “许是..五、五日...”白小寒声音哭的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抽噎答道。其实第一次挨打的最后一块青印直到前两日才褪干净。 “刚挨过打也记不住教训,是不是还是揍的太轻?” “不是不是....呜....寒儿疼的受...受不住了...再不、不敢了的...”白小寒孩子似的埋头哭道。 “啪!” 将军一记铁掌烙下 ,厉声训道:“我怎记得你上回便是这么说的?!” 这一下重责又堵了受罚人的嘴,少年两只小手捂住屁股,再次大哭起来。 将军蓦然起身,抓住白小寒两条胳膊伸过头顶,找来丝绦捆住腕子,又抽了白小寒上身短衫上的腰间束带捆住脚腕,抄起早被管家摆在屋中圆桌上的荆条,点点那已经红透了的屁股,冷冷道: “你既还是顽童心性,我便拿罚顽童的法子揍你。” 白小寒哪知还要再挨揍,手脚被捆住想躲也来不及,艰难的偏过头,泪眼婆娑中看到床边面色冷峻的威武男子手执刑具,凛冽的荆条划破空气,只觉自己的屁股裂成了四瓣儿,贯穿的疼几乎让人晕厥。紧接着又是两记、三记...并排在那可怜肿臀上留下狰狞的印记。 “啊........!”少年凄厉的长声哀叫,听的府内下人都心惊,人人知道将军亲自施予的责打定是难捱,却也不敢前去求情, 屁股伤上加伤,抽扁的臀肉弹起,鼓起更高的僵痕,乌紫淤青瞬间泛了出来,白小寒疼得缩紧屁股,只盼这般能略略减轻些疼痛。 将军看他缩臀受不到教训,竟拿出枕下玉势,粗暴的掰开人臀瓣塞进肉穴里。白小寒不知为何又要给自己上这屈辱之物,身下又涨又疼,直到又挨打时才知道,肉穴里塞了玉势便不能缩屁股躲闪,荆条的威力遍实打实往松塌塌的臀肉里钻。 “啊...!呜....我错了....寒儿错了....” “寒儿不、不敢了...啊...!....不敢了....” 公然违令偷出府门,在外还被登徒子纠缠,白小寒自知犯了大错,一声声哀叫认错,连替自己求饶都不敢。可无论如何哭号也躲避不了身后如山的责打,无处可躲的无助与恐惧叫人绝望。 将军这荆条也不计数,全看自己要什么时候打完,直见那小臀已乌紫肿胀不成样子,臀尖几处油皮都抽破了滚出几滴血珠,这才收了手。 少年疼的浑身抽搐,哈着气音连哭声都发不出来,屁股里还夹着玉势。将军令他一夜不许取出,又命人打了温水来,亲自替他擦了擦眼泪鼻涕,再拿绸巾子湿了水替他敷屁股。 大将军的宝贝寒儿只当自己快死了,脑袋里只想着,纵是玉帝老儿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再不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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