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攻陷_家母之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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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母之位、 (第1/2页)

    祭主的西装一大早有人送来了几十套供鹿辞挑选,凌御已经离开,小小的房间挤满了人。

    鹿辞第一次穿这么正式,少年身体纤细,腰身处收紧,显的腰极窄,衬衫中规中矩,祭主以后的酒会要换成另一套。

    衬衫很张扬的颜色,西装是白色的,两者搭配有一丝色彩飞撞的视觉感。

    鹿辞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位置,只是昨晚他想挣扎一下,可是袁野头脑很清楚,自己却想的太简单。

    通往祠堂的路上,鹿辞打开一颗棒棒糖含进嘴里,袁野几次看他,又收回视线。

    袁野知道鹿辞已经舍弃两人多余的感情了,他很庆幸,鹿辞没有沉进去。

    刚上环山公路就有一辆黑色车子跟在后面,鹿辞从倒车镜看见了驾驶的人,是江兰。

    昨晚凌御说过方保庆已经被关押,至于是什么罪大概有真有假,方保庆的关系网断裂受到波及的就是江兰,大概是要替父报仇?来还真可笑。

    江疏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归顺了方于渊,又或者他们本就对利益狂热。

    “七七,坐稳。”袁野也发现了后面车子咬的很紧。

    “没事,今天这个日子挺好。”鹿辞勾着唇一笑,似乎看惯生死一般。

    后面车加了速,别停了鹿辞。

    江兰眼眶通红捏着方向盘大喘了几口气才下车,头发有些凌乱,不加打理的妆容像极了落魄少女。

    袁野下车不知和江兰说了什么,江兰似乎不为所动要见鹿辞,鹿辞下了车,靠着车门,“有事?”

    “你...他和江疏睡了,一起把方保庆送监狱,一个一个的人都是棋子,都是棋子!你...我们可以合作!我们...”

    鹿辞觉得江兰的野心真的很大,人心不足蛇吞象,她真以为自己那么想当家母吗,鹿辞看着袁野,咬碎了棒棒糖,回了车里靠着。

    江兰最后被赶来的安保带走,方于渊从劳斯莱斯后座下来,江疏从驾驶室下车,两人走到车边。

    方于渊拉开了车门,“吓到了吗?坐我的车。”

    方于渊今天也特别弄了头发吧,鹿辞下车方于渊拉着他的手。

    江疏以为鹿辞见了他是耀武扬威的,或者是恃宠而骄。

    可是鹿辞神色不知是真的吓到还是...他并没有高兴,反而有种无法示人压制的厌恶。

    江疏坐进驾驶室,方于渊在后座搂着鹿辞,轻声哄着,江疏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温柔的方于渊。

    鹿辞像一只被剪短翅膀的金丝雀,关在金子打造的牢笼,嵌满了钻石、宝石,笼子外鲜花盛开,饲主对他无尽宠爱,他却宛如凋零。

    “一会有僧人教你,上个香跪着磕头就行。”方于渊吻着鹿辞的脸颊,看见他后颈隐在领口下的咬痕。

    “疼吗?一会给你上药。”方于渊手指按着咬痕。

    “怎么一句话都不说,生气了?”方于渊语气有些烦躁,他的耐心在被消磨。

    “衣服好多。”鹿辞的声音很好听,带着参杂的小任性。

    “什么?”

    “早上送来好多衣服,袁野哥说今天要换很多套,不想换。”

    “就到酒会换一套就行,我以为怎么呢,他哄你玩的。”方于渊眉头一松,吻了鹿辞的唇。

    江疏不自觉收紧捏方向盘的手,方于渊从不曾亲他,嘴不会碰他任何地方,对任何人都是。

    到了祠堂,鹿辞一眼就看见混在仪式里的凌御,他装成了保镖,鹿辞挎着方于渊进了祠堂,听着和尚念着快睡着的经文。

    和方于渊一起手捏着三支黄香跪在铺垫,香举过头顶叩首,有人接过香,鹿辞被人引着进了内堂和方于渊分开。

    内堂摆着两把太师椅,鹿辞和方于渊坐下,宗一族下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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