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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偶拆家:天翻地覆,地动山摇。 (第3/3页)
是,为了避免秘密曝光,他也总是在克制。事实却是:连通上下铺的梯子,摆放电脑的桌子,供人休憩的椅子,甚至收纳书本的柜子,都是被路万里弄坏的。他因失控而弄坏了房间中的摆设,竭力修补却还是无济于事,只得庆幸时光飞逝,创造出了“沧海桑田”的理由。而今,这个承载了他与路行舟太多过往的屋子,也即将因为破败不堪而被遗弃……若是最后的最后,都不能满足爱人的心愿,那这些过往,还有什么意义? “说吧,你看哪儿不爽?”路万里边说边解开裤腰带,掏出自己勃起的性器;路行舟十分自觉地扒下裤腰,露出自己的屁股,用手指扩张自己的肛门;不待他回答,路万里便替他答道,“是不是看床不爽?”说着,他狠狠向前顶胯,龟头撞在路行舟的手背上,床铺被他撞得“嘎嘎”作响;路万里卖力地摇晃着腰,继续说,“嫌床小,没法一起睡,是不是?啊?是不是!” 路行舟伸手去抓路万里的阴茎,将它引到自己的肛门前,热情地邀请它进来玩玩;路万里却不如他愿,只是经过,绝不深入。路行舟哼哼唧唧地央求路万里,让他赶快进来;路万里却还没有倒完心中的不满:“你是自己觉得没法一起睡才感觉不爽,还是因为路馨的幻想?” 路行舟心说,我哪知道。他的姓名、性格甚至喜好,都是路馨赋予的;就连他和路万里的关系,都是拜路馨所赐。所以,因无法与相爱之人同床共枕而产生的不悦感,到底是路馨所想,还是路行舟本人的怨念——他与路万里相爱都是源于路馨,如此说来,又何必探究喜怒哀乐到底是否属于自己? “我要你——要你进来!”路行舟纵情地叫喊,反正只有路万里能够听到,“关路馨屁事?进我的——我的屁股里面来!” 路万里一个挺身,便将自己的阴茎挤进了路行舟的肛门里;路行舟随即溢出浪荡的呻吟。然后,他俩一起尽情地摇荡,撼动了床铺;小屋里橙黄色的灯光,勾勒出他们纵情的身影。 人偶不需要进食,也不会射精;疲惫亦或是人类的苏醒,才是性爱终止的信号。纸板拼接而成的床铺已被压垮;路行舟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满足;因为不用善后,路万里也的确没有感到尽兴。 看着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的路万里,路行舟知道,他们还可以继续:因为路万里还在他的身体里,硬得不行。他轻抚身上人的侧脸,情意绵绵地说:“那个卫生间,我也不喜欢——没有浴缸,不能玩鸳鸯浴。哥,我们也把它拆了吧。” 路行舟的这一声“哥”,叫醒了路万里沉睡的灵魂:那份本应属于他二人的乱伦的快感,在这一刻,得到了无以复加地满足。路万里疯了一般,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抱着路行舟下了床;三两步地走到卫生间,开门,进去,托着路行舟的屁股,轻轻地将他放在马桶上;而后,继续卖力地操弄起来。逼仄的卫生间,顷刻间变被他二人搞得一片狼藉;路行舟的呻吟声,因为完成了破坏行为而愈发欢愉。 早上七点,路馨从睡梦中猛然惊醒。这几个小时里,她睡得并不安心;她梦到自己的崽们在新屋里颠鸾倒凤,正翻云覆雨不知日月几何,霎时间天崩地裂,两小人便葬身于坍塌的房屋中。这也是路馨急于做成新房屋的原因:原来的DIY小屋太过破旧,且装潢太过简陋,早已不能满足她的幻想。 醒来后,路馨第一时间去看新做成的小屋:灯火通明,完整无缺。她松了一口气,揉了揉眼睛,晃了晃脑袋,又清醒了几分,这才转过头去看床边的旧小屋——这一看,算是彻底将路馨给吓醒了。小屋里面的上下铺塌了,卫生间的墙壁也倾斜了,底板开胶了,墙皮也翘起了:她珍藏了近八年的礼物,终于还是坏掉了。 路馨懵然地走向床铺,拖鞋都没穿;而后直接屈膝上床,爬到小屋前,用微微颤抖的双手,抬起小屋的防尘罩,放到一旁;她掀开床板,在废墟中找到了两个男性人偶。那是承载了她全部荒诞幻想的人偶,是接近她的灵魂的亲密伙伴。路馨捧着人偶,将它们放到新小屋的双人床上,而后对它们低语:“是阿妈不好,让你们受委屈了。不过,以后你们就不用挤一张小床了。” 偷瞄着路馨收拾旧小屋的身影,路行舟没有庆幸人类没有发现异样,而是悄声对躺在他身旁的路万里说:“哥,这房里有大浴缸——我们可以玩鸳鸯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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