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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还治其身 (第2/2页)
脚心。他不自觉地呻吟着,只会用鼻音发出“嗯嗯”“呜呜”之类的声音,已经是半个身子都软成了烂泥,只能随着周楹的抽插而起伏着。 霍雨前爽得头皮发麻,眼前白光一片,他睁大眼茫然地想去找周楹,却被对方俯下身亲了亲唇角。 周楹换了个角度继续顶弄,穴道紧致,肠肉缩得他性器发硬挺立。在抽送中,铃口被凸起一点反向顶碰着,带来阵阵快感。 他碾着那一点,安抚地亲了亲霍雨前唇边,“宝贝,叫出来吧。” 霍雨前瘫软无力,肌肤泛红,性器涨到最大。待因为快感而流出的泪干了些,他能看清周楹后,在被顶弄中想问“怎么叫”,出口竟是软媚的呻吟。 他从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发出那样的声音,几乎是高亢而淫荡的,一听便知是被人操开操熟了。 而那个人是周楹。 霍雨前羞于在周楹身下叫床,却又想应承对方,一方面他也确实是被操爽了,呻吟不过脑地全从嘴里跑了出来。他急切又害羞地抱住周楹,不太利索地叫着“好爽好舒服”等话,被碾着敏感点时还因为业务不熟练,生生地断了叫床声,只会“啊——”地呻吟着。 他贴到了周楹的身体。对方不断操弄中连带着摩擦着霍雨前的那两颗小硬豆与高昂的性器,给霍雨前带来了另外的快感。 霍雨前射在了两个人相贴的胸腹上,那一刻他窘迫得无计可施,因为周楹好像不喜欢这种黏糊糊的触感。 周楹几乎是立刻离开了霍雨前的拥抱,将人托起。 霍雨前只得双腿缠住周楹的腰,他小心循着此种动作的二人的重心,不敢有大动作,直到被按在了床头的墙上。 周楹是张扬的跪姿,铃口磨着碾着霍雨前的敏感点,帮对方度过不应期,却也是在要对方迅速硬回来。 霍雨前这时候敢重新抱周楹了,他蹭着对方的颈窝,得到一句“好乖”。他只有背后的墙与周楹做仪仗,而他显然更依附前者。穴道深处的敏感点被周楹的性器刺戳着,每一下都教他意乱情迷。 他的软塌塌的性器顶着对方湿乎乎的腹肌,在一片凉意中又慢慢硬了起来。 下一秒周楹抽离了性器,也把霍雨前从墙上放了下来。他让霍雨前撑在几个枕头上背对着跪下来,重新将性器喂进后者的穴里。 第二轮抽插霍雨前只觉得彻底失了神智,快感如夏日暴雨,明明从后穴而起,却倾泻到全身。他头皮发麻,抱着枕头软了身子,只有臀和性器高高翘着。屁股被人抽插不止,而性器在这过程中不断甩在他抱的枕头上。 周楹在第二次侵入中只找寻那一个敏感点侵略,碾、磨、撞,把身下的人送上顶峰也没有收手。对方出了第二次精,还因为绵延的快感出了前列腺液。 最后周楹凑到霍雨前耳边,咬了一下对方的耳垂,轻轻按压了对方的肚子一下,身下狠而深地磨着对方最不堪一击的敏感点,说着:“宝贝,该尿了吧。” 霍雨前红着耳朵,他看不到,却能感受到——在周楹话音刚落,自己终于憋不住,放任性器泄水,而自己抱着的枕头湿了大半。 他红了眼周,几乎是落荒而逃地,逃进了周楹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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