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第2/2页)

决。这样的日子能少一天是一天。人类果然是讨厌的生物。

    所谓的“不舒服”恐怕不只是表面上那么点。布莱德已经将人鱼当成了青春期的叛逆男孩，成天死要面子活受罪，也就任由他嘴硬。

    “我有个想法。”

    他在身上摸了半天，找到了一根短短的红珊瑚枝，慢慢塞进去。珊瑚撑开内壁，长度刚好顶到里面的铃铛，外面露出的范围也能被鳞片遮住。

    “这可是我的护身符。”他爱惜地抚摸着露在外面的珊瑚头。

    “就这种玩意？”埃卡一脸嫌弃，“我可以去海沟里挖比它好看几百倍的。”

    “有用就行。”

    他趁人鱼分神，将珊瑚往里面狠狠一摁。粗糙不平的珊瑚摩擦过敏感的内壁，狠狠撞在铃铛上。铃铛叮当作响，刚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没多久的人鱼瞬间哀叫连连，泪水糊了一脸。

    “自己来。”

    他抓着埃卡的手捻住那截珊瑚枝，时快时慢敲击。人鱼很快便通晓其中奥妙，慢慢主动探索起来，闭着眼睛把自己插得神色迷离。他之前一直苦于手指无法进入，没想到这廉价的水生植物竟然会带来如此剧烈的快感。

    要是现在是月圆就好了。布莱德抚摸着人鱼漂亮的银色鳞片，想象那双腿缠在腰上放浪动作的样子，随后伸手去撸早已挺翘流水的前端。他先前以为小家伙人事不通是个纯情种，没想到被开发几下就本性显露。

    “经常这样，珍珠就会成型得更快。”

    布莱德俯下身去，趁着白浊射出落在人鱼胸口的线条间时，低声说。

    “如果你不取出来，下面也不会合拢。”

    他凑得很近，能看清人鱼睫毛上沾着的眼泪，在月色下散发着与尾巴一样漂亮的银光。

    那双眼睛突然睁开，最精美的黑珍珠也与之不能相比分毫。嘴唇被轻轻碰了一下。

    “知道了，老爹。”

    刚才还一脸春色的人鱼突然挑起嘴角，转眼已经翻身落入海中。

    “你可真啰嗦。”

    人鱼的祝福，给予出海的人最珍贵的礼物。据说获得者即使遇到再大的风浪也会平安归来。

    仅仅时因为自己把那聊胜于无的护身符给了他。

    布莱德现在其实已经并不需要出海了。上一次搜集的珍珠足够他远离渔村去繁华的城市挥霍到老。但人鱼身上隐藏了太多秘密，以至于他暂时舍不得离开。

    埃卡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出现，但布莱德丝毫不急。以男孩好面子的程度，绝不可能再将此事告诉第二个人。他去集市上时和朋友聊天，有意无意打听了不少这方面的传说。太过幼稚的童话故事他持怀疑态度，倒是有个疯老头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说自己年轻时曾见过人鱼群迁徙。大家一直都当他神经不正常记昏了头，不置可否。布莱德从老头口中得知，人鱼不会长期停留在一个地方，他们随着季节变化四处游荡，以避开人类活动。而老头正是因为一次风暴落到荒岛上，在山顶目睹了人鱼大量聚集在海岸边。繁殖季节，他们旋转舞蹈，对着满月唱歌，寻觅各自的伴侣进行狂欢。

    人鱼和人类一样是群居性动物，那或许……回去找爸爸妈妈哭了也说不定？

    虽然不知道人鱼的年龄如何计算，但埃卡心思十分单纯，加上他说自己还在成长，布莱德推算大约是青春期，叛逆，不听话，对什么都一知半解又胆大包天。

    所以十分好骗。

    布莱德随手摇了摇窗户上挂的风铃。少了一个铃铛的声音有些不均匀。这让他想到男孩体内的鲛珠。不知道那颗铃铛取出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