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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全纳入狭窄的蜜穴,鲜血顿时又涌出来,君衍痛得十指紧拽身下的床单,牙齿死死咬住枕头,身子被不停顶弄,男人粗喘的淫欲声在他耳边回响,君衍哭得泣不成声,身上除了疼痛还是疼痛,君衍哭晕了过去,萧祈云钳住他小小的身子还在玩弄,直到他没有性趣。 君衍被上了药,躺在床上失神的睁着眼,他才十三岁,家没了妹妹被摔死了他也成了残废,就像梦一样,一觉醒来什么都没了。 君衍被连续折腾了半个月,每次就剩一口气都被救活了,然而旧伤没养好新伤就添上了。 几日后萧成说在西域寻了个好地方让萧祈云去修养一段日子,路程遥远,萧祈云没带上他,君衍趁着这段时间好歹把伤养好了些,也能下地了。 一想到数日后萧祈云又会回来糟践自己,君衍趁着吃饭时摔碎了碗,拽了片瓷片在手里,夜里他抵着脖颈却怎么也不敢下手。 握住瓷片的手不停发抖,额间也不停冒汗,君衍下不去手,他怕死,怕得不行,他才十三岁为什么就要去死,君衍捂着脑袋泪如泉涌,最终将瓷片搁在了枕下。 萧祈云说他是妾,祁王府的人却当他是妓,他没名分没过门,虽然住在萧祈云的房间,却只是在他床下垫了个毛毯睡在上面,萧祈云有需要就会拽着锁链将他提上来,用完就会把他踢下去。 萧祈云嫌他只会睡觉,便让他大清晨伺候起身,完了又让他打扫房间将门外的长廊擦洗一边,活脱脱把他当个下人,君衍咬牙忍着,祁王府的人见王爷把他当下人使唤越发瞧不起他,原先是怕他可如今知道怎么作践他祁王也不管便更为嚣张,君衍打扫的地方不再只是祁王的房间了,也许是西苑也许是马厩甚至是下人房,萧祈云不在的日子更为猖狂。 君衍被拽着去打扫下人房,跪在地上拿抹布擦拭,一声不响,下人将门关上,围坐一团扒开君衍的裤子,端详他残缺的下身,嘲笑他是个阉人。 君衍心里冷得出奇,竟没有一丝感觉似的,他只当是个梦,做了个噩梦,被人轮番压在身上或许有一点痛,但那点痛好像也不是很痛。 他还是痛得哭出声,那哭声越来越大,有人吓了一跳赶忙往他嘴里塞了衣物,双手被人死死抠住,那双腿也动弹不得,只有身下的痛感发强烈。 天刚破晓,君衍从人堆中站起来,拾起衣物,精神恍惚的往外走。 他来到厨房眼看没有人,拿了一把杀猪刀回到了下人房,不过几秒凄厉的惨叫声在祁王府响起,那声音简直比猪叫声还大。 君衍杀了一头猪,被吊到后院的树上,有人拿着鞭子往他身上狠抽,抽完了骂骂咧咧,吊了大半天任总管回来才把他放下来。 上好了药关到柴房里,拿了饭菜进来,君衍扒在柴火堆里怎么也不肯说话。 任总管还以为君衍是无端端的杀了个下人,底下人不停在闹事,他只得将君衍关在了柴房里。 君衍不愿进食,任总管只得叫人强灌,君衍又哭又叫,一个劲往柴火堆里钻,持续了几日,眼看着君衍瘦得脱相,那双眼配着小脸简直跟核桃似的。 萧祈云回来当日,任总管命人强行把君衍拽了出来,收拾一番将铁链拴在床边,君衍面色苍白虚弱的跪在毛毯上恭候萧祈云回来。 “狗呢?”萧祈云一回来没看到自己的狗上来迎接。 任总管含笑道:“在屋子里侯着呢!” 萧祈云进了屋一眼看到地上的狗,伸手将君衍的脸蛋抬起。 君衍半阖着眼,神情迷茫的看着他,似乎下一秒就要晕倒过去。 “他怎么了?” 任总管将君衍干的事道出来,萧祈云没当回事,他身后还跟着一人,黑衣绿眸,一副西域人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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