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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肉,腿又直又长,远处传来吵嚷的人声和颠三倒四的酒醉臆语,这个场景让许宴有些不适应的垂下了头,他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拧紧,下一秒,宁柯解开了裤子腰带,放出了那一根狰狞粗大的性器,“跪下。”他说,目光沉沉。 许宴依言跪下,并直的大腿跪在大理石地面上,有种颠倒的色情感,阴茎戳在他的嘴唇边,他伸出一点水红色的舌尖,试探性地舔着那一根东西,他舔的不太熟练,牙齿偶尔会硌到上面起伏的筋络,冒着热气的粗大冠头卡在他的喉咙深处,宁柯垂下手,摁着他的头,慢条斯理地做着深喉,许宴偶尔发出一些濒临崩溃的啜泣声,眼尾红成一片,唇齿间都是那种浓郁的膻腥味道,羞耻感和无法抑制的兴奋在他的身体里纠缠,前头那根青涩的阴茎挺立,把内裤撑起一个小小的轮廓。 “舒服吗?”一次长长的深喉结束,濒临射精的阴茎擦着许宴的侧脸,宁柯勾起一双温柔又薄情的眼,意味不明地问,他的鞋尖轻轻挑了一下许宴腿间的那个小家伙,“我看你都硬了。” 他的声音里含着一点笑意,许宴突然很害怕,上一次宁柯这样的语气的结局是他后穴里插着开到最大功率的按摩棒捆着四肢堵着前面在床上生生熬了两个小时,前面无法吐精,只能用后面高潮,他以为自己会被生生玩坏掉,最后宁柯掐着秒表数着时间一秒一顿面无表情地结束了这场折磨。 “刚才她碰到了你哪里?”宁柯想了一下,“肩膀是吗?”他的指尖搭在了许宴的锁骨外侧,许宴的锁骨很深,深深的两道似乎可以塞下一摞银光闪闪的硬币,“你这样不听话,我很不开心。” 他这样说,就要身体力行地让许宴感受到他的不开心,一条黑色的领带被他从口袋里拎出来,一寸寸地被宁柯展开,落在了许宴睫毛上,长长的睫毛沾了生理性的泪水,显得异常脆弱。 “自己绑起来。”似乎为了安抚他,宁柯加了一句,“听话。” 他或许从某个非常正式的场合中刚赶来,袖口沾着一点烟味和很浅的温暖馥郁香气,说出来的话却很冷漠,目光沉沉地笼在许宴头上,他抚摸小狗一般,轻轻摸着许宴的头,又重复了一遍,“乖,听话。” 他很娴熟地驯养着一条只会对他求欢的漂亮小狗,小狗喜欢他,被他捉到了,他爱他,他付出的感情要比许宴多很多,所以他理所应当要多收取一些报酬。 许宴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绑好,半硬着的阴茎被领带裹得异常可怜,末尾他有些犹豫,被宁柯手把手教着,打了一个漂亮的结,“真漂亮!”宁柯温热的吐息声蹭着许宴的耳垂,低低感慨了一句。 他的手指渐渐往下,热烫的逼口贴着他的指尖,窄窄的一条缝白天被过度的性爱操的肿大难以合拢,却依旧恬不知耻地吸吮着宁柯的手指乞求快感,双性人的身体只要给予适当的刺激,过分渴求性的身躯很快就会变成宁柯怀里扭着腰乱蹭的漂亮婊子。 内裤松松垮垮地搭在许宴的腿间,落着一小滩白天射进子宫里的乳白色的精液,精液特有的气息蔓延开来,为即将到来的肉体交叠的肆意情爱添砖加瓦。 厕所的隔间很狭窄,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宁柯掐着许宴的腰,直接操了进去,两片肥厚的阴唇贴着茎身,欲迎还拒,借着白天情事的润滑,他进入的很容易,里面每一寸穴肉生着千万张小嘴一样含着他,淫水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淌下来,许宴后背贴着隔间的门板,轻轻呻吟了一声,“嗯。” 肉穴被完全操开的感觉让他失神,宁柯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他的臀尖被胯骨猛烈的撞击浮出一抹深深的红,过于饱和的颜色,随着肉体的拍打逐渐加深。 他被这肆虐奔涌的性逐渐加热,变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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