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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决定与未落的吻 (第2/2页)
下奸淫了自己的父亲更悲惨的事? 燕怜深面色僵硬地凝视着身下尚未勃起但依旧深深埋在燕时絮体内的性器,试探性地往外抽了抽。 虽然不知道他是多久之前结束了最后一次性事,但显然连接处的液体尚未完全干涸,这让燕怜深能还算顺畅地退出,但过程中难免会遇到些意料之外的小障碍: 比如已经被摩擦得鲜红肿胀看上去相当不妙的肠肉用一种堪称缠绵的架势挤压卷裹着他,跟着抽出的动作一起向外翻卷,这让燕怜深不得不小心翼翼,避免二次伤害。 又比如尽管燕怜深已经如此小心,还是避免不了感受到身体内部的变化的燕时絮从嗓子眼里吐出一声沙哑的叹息,将醒未醒地、下意识地撅起屁股一送,好容易退出大半的阴茎就又一次被他完整地吞了回去。 燕怜深:“……” 没有哪个生理机能正常的Alpha能在这样的挑逗下坐怀不乱,而面对燕时絮时,他向来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永远都是那么不堪一击。他堪称绝望地扶了把愈发沉重的额头,意识到就在这短短几秒之内,他已经再次不受控制地硬了。 也更为清晰地、毫无阻碍地感受到了那暖热的密穴究竟是如何温柔地包裹着他。 尽管两人已在床上纠缠几日,此刻却确确实实是燕怜深清醒时刻的头一回。 燕怜深轻轻地抽了口气,本意是想借助氧气的吸入为大脑的转动添一份力,好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反倒觉得本应恒温的室内越发燥热,下身的感受也愈发清晰起来。 明明燕时絮本人尚未醒来,肠肉却已经像是本能般轻轻蠕动收缩,弄得燕怜深分明并没有动,性器却已经仿佛被抚摸吸吮一样膨胀起来。 昏睡中的燕时絮闭着眼动了动屁股,难耐似的轻轻哼了一声。 这声音静静地、精准地敲打在了欲望与理智的分界线上,终于让二者之间原本清晰的界限分崩离析。 燕怜深,理智崩塌。 一直到压着燕时絮在床上埋头狠操的时候,燕怜深脑子其实还是乱的。 说实话他脑子里那根父子的弦实际上还吊着,只是大约是有些破罐破摔,心虚地想着总归已经做了几天,原本为自己设立的所谓底线早就破得不能再破,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让关系更进一步,先爽了再说,真要说开等以后也不迟。 这样的想法在燕怜深脑子里是很少见的,他向来做事雷厉风行,也就有关燕时絮的事能让他情不自禁生出拖延的心思了。 况且……严朔的暗示完全没错,燕怜深的潜意识里已经将燕时絮的未来和他捆绑在了一起,是完完全全的“过度圈养”思维和行为,根本没法忍受未来有另一个人出现。为燕时絮纾解也好、成为其精神上的寄托也好,光是想一想就一阵恶寒。 既然如此,不如全都自己上,他终于下定决心。 燕怜深一边按着人抽插,一边松开正反复啜吸的乳头,偏过头去试图吻一吻燕时絮的唇——他既已经确认了对于燕时絮的情谊,就不再避讳这类他自认不应出现在父子之间的举动——只是他吻了个空。 昏睡着的、被操得整个人一抖一抖的燕时絮无意识似地动了动,面颊偏过去,一条遍布红痕和青紫印记的手臂软绵绵地搭在脸上,遮挡了大半张脸,只剩下半长的黑发湿漉漉地挂在脸侧,绕过微微张着的、不断吐出灼热喘息的嘴唇,在削瘦的下巴尖上勾着。 亲不到了,燕怜深没怎么在意,总归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于是他彻底放松下去,淋漓地享受起性爱来。 这一天,一直到燕怜深终于结束,抱着燕时絮去浴室清理,都终究没能等到被彻底肏昏过去的燕时絮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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