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双儿妾室的千般孽缘_谋划(陈生归,当着陈生的面店内激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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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谋划(陈生归,当着陈生的面店内激吻) (第2/2页)

照抱我,反而放松下来,笑了一下,然后直接走了进来。

    他向来只挑软柿子捏,大摇大摆坐在餐桌上,挑了挑手指头,像是唤狗一样,想要招呼阿照过去。阿照自然不肯过去,反而捏紧了拐杖,神情紧张,打算随时和他打上一架。

    “养条狗见了主人还知道摇尾巴,这才多少日子没见,连自己是谁的妾室都忘了?”

    我试图扯发抖的阿照,想把他带到我身后去,但是没能扯动,反而有些刺激到他,使他将杖身捏得更紧,指尖都变形发白。他的情绪很不稳定,对自己的身体也不怎么在意,让我有点担心他的手指会被自己捏断。

    如果一开始纳妾只是对陈生失望,到如今我已是恨之入骨,我没去找他算账,他竟然还敢自己上门来讨打,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强迫阿照的意愿使他为奴,贩卖自己不足十岁的女儿,将自己年迈的母亲推搡致伤,无论是哪一点,都足以让他牢底坐穿,但凡把他这些破事全捅出来,他根本再也嘚瑟不起来。

    然而陈生无所畏惧,他坚信我不会让小佩有一个犯过事的父亲,也坚信疼爱他的婆母不会忍心将他供出,更坚信一个根本硬不起来的双儿绝不会和我发生实质性上的关系。

    然而即便是逆来顺受的妻妾,无限包容的母亲,他们的忍让依赖与宠爱都是有限度的,他的这般自信,虽不是毫无根据,但也太过头了。

    那么,长达五年的夫妻生活中,我到底爱过陈生吗?或许是动过凡心的,女人想要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复杂,他信誓旦旦向我父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像那些和我表白但都无疾而终的毛头小子,他不顾我的无趣乏味将我娶回了家,又对我百般体贴,甚至还为了我与婆母争论。

    最初的时候,他是这样待我的,然而事情在我生下小佩之后全都变了,我还曾以为是因为我生了女儿,所以才失去了夫君的爱,还为此自责过。即便如此,我仍对他抱有过于乐观的想法,认为他只是一时糊涂。

    糊涂止于我第一次发现他与村里的寡妇孙氏勾搭,他们语气熟稔,动作暧昧,想必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原来早在与我成婚之前,他就和孙氏有所牵连,孙氏比他大了七八岁,经常来我家串门,在此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还被蒙在鼓里骗了那么久。

    自然,我也不是问心无愧。从见到阿照第一眼起,我就被他吸引了视线,他是我见过最漂亮也最可爱的人,当时我就想,这样的女孩子给陈生做妾,实在是可惜了。

    可是我又能为他做什么呢,我甚至连与陈生和离都无法下定决心。是阿照让我下定决心,是他让我有了断舍离的勇气,我不想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我要离开陈生,我要带阿照走。

    我假装不知道,假装排斥又渐渐接受阿照,终于从陈生手里搞来了阿照的卖身契。

    就在洪水来临的那阵子,我生了场大病,带阿照和小佩逃走的想法不得不暂时搁置,谁知天灾人祸,我被压在了房梁下面,差点没了命,尽管阿照努力赶回来救我,我还是伤了腿,直到现在走路都无法彻底离开拐杖,站立时间稍久一点就会疼痛难忍。

    我忍了那么久,不差这么一会儿,如果阿照真和陈生打起来,不知道谁能占上风,在店里闹事,砸了我的招牌就不好了。

    于是,我拉住快要几乎上去咬人的阿照,提议关店,带陈生回云衫府中去见婆母和小佩,好“一家团聚”。陈生不觉得我的话有什么问题,在他看来,自己仍然是一家之主,而我和阿照作为他的妻妾,虽然可能会闹脾气,但终究还是顺着他的。

    在提到“云衫”这两个字时,陈生明显有些愕然,但很快颇有兴致的笑了起来:“行,那这就去表姐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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