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抱抱_我无法摘下的绿帽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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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法摘下的绿帽子 (第3/8页)

了。

    大约一星期后,妻子告诉我,她和王下班后会在一起,要晚些回家。回到家后,她问我是否打算再次检查她的内裤?我点头。在卧室,她脱光了衣服只剩下内裤,然后开始扒下内裤,看着我说:「真的很脏,如果你不喜欢就别勉强。」接着便让内裤滑落到地上。

    我想让妻子感觉到兴奋,于是帮她把脚抬起来拾起内裤,和上次一样,内裤被精子和她的体液浸得很湿,可是这次不同的是还带着她的体温。她又说我不要勉强,可是在她的目光注视下,我轻轻地舔着内裤的分叉处,舔的时候其实没有感觉太多的精液,可能都渗进布里去了,但还是有些微咸并且略微清淡的味道。

    我又有些反胃——但是没有吐出来,不是因为那味道,而是因为我所做的屈辱的事情。

    妻子问道:「喜欢这味道么?」我不清楚她是认真的还是带有嘲讽的味道,我告诉她,这是从她身体出来的,因此我喜欢。她笑了起来,问我知不知道我舔的是什么?我说我知道,里面有王的精液,但由于是从她身体流出来的,并且她希望我这样,所以我就按照她希望的舔了。

    她说那些可能主要是王的精液,因为在回家路上一直感觉到下面在流。然后她说她很累,要睡觉了,关上灯后我可以闻到她那里散发出的味道。她背对着我侧身躺在床上,我缓缓滑下身子,把脸贴到她的臀部,开始轻轻舔她的股沟和用来和男人交媾的结合处。

    很快我就听到她发出的呻吟声,接着她的手伸到后面轻轻按着我的头,由于妻子回家后累得没洗澡就上床睡了,因此我能感觉到她下面透出更加浓烈的味道和流出更加多量的液体,并能感到我这么做会令她非常兴奋。

    几分钟后她到了高潮,并告诉我她爱我。后来我们在床上聊了一会,妻子说刚才我的举动让她非常兴奋,如果我不觉得恶心和勉强的话,以后还可以这样。

    也许这就是绿帽子男人的一种现实吧,它会让人的心很痛,但是对某些人来说,却不得不接受这样的情况。

    那是上个周末的事了,同学任梅打电话说晚上没事聚一聚,说还有一个女朋友从苏州来的,要我再找个帅哥一起玩玩,我想到我死党阿彪,打了个电话约他,告诉他我请美女吃饭唱歌,邀请他来,他一听很高兴很爽快得答应了。

    北方的春天空气里弥漫着骚动的气息,下午6 :00,阿彪开车来接我,然后我们一起到任梅的住处接她们,她们也准时的在楼下等着我们,找个环境优雅的酒店坐下来,是那种四人座的桌子,我们两个男人坐一边,任梅她们坐对面,距离很近,甚至可以触到对方的腿。边吃边聊,一会就气氛就融洽多了,任梅介绍说她的朋友叫汤静,25岁,哈尔滨人,舞蹈学院毕业后改行做生意,在苏州阿迪达斯服装专卖店,生意一直很好。

    我开始注意起她,哇塞,起初没好意思仔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心直跳,真他妈的漂亮,标准的瓜子脸,五官的搭配是那样的精致,柳叶眉,杏仁眼,天生的长睫毛,可能因为近视的原因看人总会微微眯着,让人着迷。鼻子很小巧,象玉琢一般,微笑的时候右边的酒窝很深,好像要把所有男人都沉醉在她的酒窝里。汤静的嘴是我最难描写的,以致我到现在还没找到确切的词来,你们自己去想象吧。她穿的是低胸的羊绒衫,薄薄的柔柔的,黑色更衬托出她细嫩白净的颈部。吃菜的时候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让我很容易看到她迷人的乳沟,不由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我的鸡巴经不住硬了起来,眼睛也勾勾地停留在她的胸间,以致她敬我酒时竟有些慌张失态,也许她感觉到了微微笑了一下,汤静和阿彪怪怪的窃笑,我的脸更加红了。

    酒过三巡有点兴奋,任梅说汤静明天就要走了,今晚玩个痛快。我们便到英王国际歌舞厅一个带卫生间的包间去唱歌,上楼时汤静走路飘飘的总是要我扶着她,让我胆子越来越大,我开始故意的轻触她的乳房,她并没做出反应,好像是默许了。包间里昏暗的灯光使人更加迷幻,我们边唱歌边喝啤酒,汤静可能不能掺酒,一会便说话打哆,而且自己开始要酒喝,我心想正合我意,嘴上我心疼她叫她少喝点,可却在不停敬她酒,一会她就喝了4 、5 瓶零点。任梅和阿彪也在喝酒,不一会他们打情骂俏起来。我对舞曲很熟悉,挑了一首幽柔的布鲁斯(四步),并按了重复播放。我们两对开始随着音乐跳起了舞。一切的诱惑随之而来,我故意把汤静慢慢带到墙上开关旁边,一下子关了包间里所有的灯,只有屏幕上的光亮无力的闪着,几乎看不到几米之外的阿彪他们。

    我把手轻轻的伸进了汤静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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