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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 (第9/9页)
错排列,依次刻著地支字样。紫玫找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著木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纳罕。 石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么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著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主心血的石,彷佛一个旋转著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著一切,无论是智慧还是体,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後,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然後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後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後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么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主,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著一滴泪水从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房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并排而陈,滑腻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头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後捏住头拽了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著头部的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抓著膝盖,痛得娇躯微颤。主给流霜剑房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著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头上。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尖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後坐在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上,彷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尖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著器,等待著给自己蒂穿环。她暗暗抽泣著,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内不住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金针烧至微红,然後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著花瓣,敞露的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浓白的。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著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著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上。蒂上的金环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著挂好金铃,身下已经是水横流。 26-30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