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2页)

地接收了这份工作。嗯，我可是非常擅长说服别人。

    这位星期日杀手的母亲是位艳名远播的大美人，喜好享乐，性格肤浅到我一个晚上就能摸透，不过她的热情的确是给予了我不少快乐，称得上一位合格的情人，只用一些情话就能哄得她找不着北，我很快就摸清楚了她的底细。

    ?克洛狄·温莎，结过一次婚，与上一任丈夫没有感情，自称对不是爱情结晶的孩子无法投入感情。事实上也是如此，9岁的亚尔维斯长得和6、7岁孩子没什么两样，肉眼可见的营养不良。在邻居的话语中，克洛狄就是那种整日不着家的浪荡女性，花枝招展地在夜店里跳舞，风评不佳。

    ?　我很容易就从克洛狄手上争取到了亚尔维斯的教导权，本来就不怎么理会孩子的克洛狄像脱笼的小鸟般喜悦，还给了我几个吻。她倒没有像传言所说那样浪荡，甚至还是酒吧的驻唱歌手，拥有不少粉丝。

    沉浸在爱情里的女人减少了去夜店的次数，即使是这样，她还是不喜欢去照顾孩子。即使用我被其他人称为“不怎么高”的情商来看，比起亚尔维斯，她更喜欢我这个能说会道的情话高手。

    “埃里克，我的太阳，别管那个小脏鬼，来看看我的新衣服....”

    ?看来我想的没错。

    4、

    世界上不关心家庭的母亲也不止一个，为何只有克洛狄能培养出一位让人惧怕的作品呢？没有培养经验的我倒是挺想向她学习。

    ?啧，我的学习能力可不是很好。

    我可怜的亚尔维斯，他是那么瘦小，胆怯，连鞭子打到他身上都只愿意用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睛盯着我——他全身上下，也就眼睛好看些了。

    但这些是没有用的，我并不需要他像珠宝一样漂亮。至少，他得拥有一份良好的体魄。

    他真的很像是我以前狩猎过的那些动物幼崽，只要我掐着他的脖子……em……我是说，只要我温柔地摸摸他的头，他就会毫不反抗地仍由我动作。

    这个说法好像我炼铜一样。我对他皮包骨的身材并不感兴趣。而且他之前也太脏了，我还得负责给他洗澡、清理！幸好亚尔维斯比较乖巧，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产生厌烦情绪之后会做些什么。

    我以前没养过幼崽，但喂食动物倒喂过不少。我相信养一个孩童也差不多。

    5.

    在我和克洛狄缔结婚姻关系后，我们就搬进了一个普通中产阶级居住的房屋里，亚尔维斯终于有了属于他的房间。

    在我来之前，他一直住在客厅里，靠着克洛狄偶尔施舍的剩饭活下去。现在这个年代可没有以后的那些慈善机构来关爱儿童。但如野犬般顽强的生命力让他活了下来，这也是我欣赏的一点。

    我会在固定的时间去喂养他，一天三顿。我购买了许多医药上原材料，调配出了我以前常用的帮助提升身体素质的药物。它们的味道不怎么好，混合在食物里更是一场灾难，亚尔维斯比我预料的要乖巧许多，只需要一些抚摸和哄骗的鬼话就会服从地吃下它们。

    今天也是如此。

    早上八点，我准时地带着我精心调配的营养餐进入亚尔维斯的房间。

    黑发绿眸的孩子开心地过来蹭我的大腿，在我的抚摸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打量着他日渐结实的身材。在我的调养下，亚尔维斯的身体抽条般疯长，现在站立起来已经可以抵到我的腰间。

    “爸爸……”

    这孩子用他稚嫩的童音呼唤着我，在我的允许下，趴在地上进食。克洛狄之前说他非常冷漠，连母亲也不会叫，可这显然是不成立的，亚尔维斯在我身边会像雏鸟般驯服。

    他不像个普通孩子，昨天我还看见他从二楼的窗户跳下去，为了捉一只在他窗前停留了一会儿的雪松鸟。现在那只鸟儿的标本就保存在地下室里。

    他天生就会狩猎，嗅觉灵敏，视觉出色，力气也比平均水准高很多，对生物的怜悯心少的可怜。当他把一些小型动物的尸体带到我身边的时候，就像渴望得到主人夸奖的猎犬。

    这锋利的爪子什么时候能够成长到把我的喉咙割碎呢？

    我摸着他的脸颊，亚尔维斯憧憬又敬爱地望着我，像小狗一样在我身上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