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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花展母枝插穴艺术 (第2/2页)
还有夸我会包容人。” * 房间里放着古典音乐,商屿闲适地坐在书桌前看书,笔记本电脑反射出幽绿的光泽。 邢崇进来了一次汇报最近行程,看到书房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白色的收衣篓,硕大的白布挂在篓子上,白布中间有个小孔,插着一根粗壮的藤条。 到底是收衣篓还是花盆呢? 而且什么花儿还得用白布盖着? “商总,地毯上放花盆容易渗水。”邢崇忍了半天还是开口,“不然我让方姨给您搬到别处去吧?” 商屿淡漠道,“不用,她也搬不动。” “这是什么花啊?”邢崇好奇地又看了一眼,与其说是盆栽不如说只有一根枝条,硕大的母枝外是无数细小的分枝,一些长得难看的闲枝应该是被剪掉了,只有几根优美的细藤蔓延出来,上边点缀着深紫色的花。 商屿抬眉,“这是新培育的观赏形垂枝海棠,主办方送的。” “哦哦。”邢崇讶异地点着头,越看越有意思,就想拿手触碰那个枝条。 “别动!”商屿突然呵止,邢崇吓了一跳,手往回缩得时候还是碰着了那根海棠枝。 怎么说呢,手感很是怪异,不是说海棠枝。而是感觉底下不是土,也不是水,反而有种软绵绵的感觉。 “出去。”商屿操纵轮椅过来,目光沉沉地盯着种海棠枝的“容器”。 邢崇抱歉地颔首,转身出去了。 不过话说,他还真没见过商屿着急或是气急败坏的样子呢,难道是太珍惜主办方送的东西了?或者比较贵重? 邢崇突然惊出一身冷汗,万一那花百万天价,他还真赔不起。 书房里,“百万天价”的海棠枝母枝长长的,一直往下延伸,足够插入嫩红的穴口再到最底端。 剪开白布后一切都清晰可见,祁凉戴着木质口枷,嘴里呜呜嘤嘤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出,两条长腿搭在硕大的木筐边缘,后颈弯曲抵着下边,两腿中间的鲜红色穴口翕动着,紧紧含着根硕大的粗藤。海棠枝深入体腔,与人体合二为一,显得妩媚轻薄,毫无矫揉造作之色。 加上商屿之前细心地修剪了母枝的底部,创面45度角倾斜,露出的尖端正好轧在了腺体上边,海棠母枝又并非线条很直,比起柔美的分枝,更加强壮,富有韧性,在体内虬曲百折,搔刮着每一处柔软的肠肉。 商屿抓住上边露出的母藤,缓慢地扭动,搭在旁边的两条长腿痛苦地踢踏起来。穴口的褶皱贴着花藤粗糙的外皮扭曲,里边的无处凸起的不规则垒块和肠肉绞在一起,肉根直棱棱地绷在前边,没着没落的。 手没有停,转了一圈以后,又轻轻拔动茎秆,开始上下抽插。 祁凉觉得菊花快被烧着了,腹部因剧烈的呼吸起起伏伏,浸着一层薄汗,两瓣屁股肉也开始轻微抖动,肉腔里边像被荆棘丛反复刺戳搔刮,到处都遭到惨无人道的破坏。 “嗷呜......呜呜呜呜......”被束缚在胸前的双手无法动弹, 指节都泛白,祁凉随着商屿的动作,战栗越来越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身下一点,听觉的、视觉的、嗅觉的、触觉的,都汇总起来,打成一个小包,快要爆炸了。 折磨了将近五分钟,上边的手才终于停了动作。紧接着,一根手指贴着母枝探进去,祁凉惊恐地睁大眼睛,“不——不呜呜——呜!” “放松。”商屿安慰性地拍拍他颤抖的臀肉,“我看看你里边湿没湿。” 小原本疼痛敏感的小穴已经被海棠母枝撑得更大了,加上刚才来回摩擦微微泛肿,此时突然伸进一根手指,小穴不堪忍耐地耗尽最后一丝弹性,挟裹着手指缩进去。 肠壁上黏糊糊的,手指在粗枝与嫩手间穿梭,让祁凉扁平的小腹更加凸俏了,肛门不断收紧,甚至产生痉挛的感觉。手指出来的时候,翕动的穴口终于得以放松,可怜兮兮地吐出个细小的水泡。 “那位夫人和我说,养这种海棠花需要用天泉水,加点氯,你看行不行。”商屿笑着拨拉了一下粉嫩翕动的穴口。 “不呜——”祁凉踢了下腿抗议。 “还有火炭和烧红的瓦片也可以。” 筐子里骤然传出尖叫声! 商屿看着汗津津的人,此时欲望磅礴到无以复加,他握着纤弱的脖子提起俩,俯身抱住他。祁凉哀嚎了一声,,因为体内的枝条由于他起身的动作发生弯曲,此时肠肉像被捅穿。 商屿的侧脸就在他耳边,喷出的气息让他异常敏感而害怕,抖动了片刻又不敢动了。 藤条在他体内插了将近一小时,被拔出后穴口已经松松软软的了。商屿粗暴地将价值不菲的海棠枝扔到一边,将他推到书桌边上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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