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办婚姻(ABO甜肉 管教向)_番外2:春药熏炉蒸穴,被迫羞耻挺胯表演肏干空气,高潮喷水浇灭熏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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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2:春药熏炉蒸穴,被迫羞耻挺胯表演肏干空气,高潮喷水浇灭熏炉 (第3/3页)

他,唯一能够尽快解脱的方式就是尽快高潮,像傅渊说的那样,挨个浇灭每一个香炉,多拖延的每一秒都是对自己的折磨,但羞耻心却让薛稚迟迟不肯大动。

    傅渊不急,他知道薛稚迟早会妥协,更何况,犟着不肯听话的Omega,到最后往往会便宜他的Alpha……

    毕竟时间拖得越久,最后欺负起来才会哭得越惨,不是吗?

    薛稚盯着墙上的挂钟,只觉得每一秒时间都无比漫长,更何况这是一场没有时间限制的淫刑,单以受虐者的表现决定结束的时间。

    除非主刑者开恩。

    “傅渊……”薛稚叫着他的名字,湿漉漉地盯着身边的男人,他的Alpha丈夫。

    傅渊盯着他的眼睛。

    “先生,先生……”薛稚盯着他,突然有个不合时宜的念头:傅渊的眼睛很漂亮,眼珠是清透的棕色,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像是玻璃珠子,冷冰冰的没有温度,可是当他这样认真的、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看着人时,又像是一个温和深情的绅士。

    于是他神使鬼差般偏过头,在傅渊抚摸脸颊的手指上印下一个小小的、带着Omega香气的吻。

    “帮帮我吧。”他说。

    傅渊神色一动。

    “找我帮忙,要有代价的。”这种时候的薛稚最柔软,傅渊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鼻尖,再看向他时,眼中染上了隐隐的笑意:“你可别哭得太惨。”

    “……”

    薛稚犹豫了一会,过往的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找傅渊帮忙,绝对会变成不堪回首的羞耻记忆。

    可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如何羞耻,薛稚破罐子破摔,脸皱成了包子:反正,到时候还能安慰自己都是傅渊的错,他也不想这么放荡……

    于是他点了点头。

    傅渊揭开手边的熏炉,从里面蘸了点未燃尽的香料,抹在了薛稚的穴口和臀缝,想了想又嫌不够, 挖了一小块,按在微红的穴口抹开。

    穴口被熏得发烫,尚且温热的香料抹在上面也没有一丝不适,薛稚头脑发蒙,等到傅渊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碰过香料的指尖,才突然惊醒:“这什——唔!!”

    那东西抹在皮肤上作用的效果极快,只是几秒的时间,比之前强十倍的麻痒就迅速席卷了抹过的每一处,薛稚睁大眼睛,像是对自己即将要遭遇的事情十分不敢置信。

    “唔嗯啊啊啊啊……哈啊……傅…傅渊!好痒呜啊啊……烫、太烫了!好热呜要被烫坏了!!”

    意志瞬间崩溃,薛稚双眼失神地抖动着下身,傅渊见此伸出手,用手掌虚虚拢住了薛稚的性器顶端,揉了揉龟头后,见薛稚果真上当,挺着腰往他的手掌里送,于是引诱似的张开手,对着Omega招了招。

    他摸准了薛稚在性事里的脾气,吃一点甜头就被骗走,哪怕上一次被欺负得再凶,下一次招招手给一点甜美的抚慰,立刻又能流着水往他怀里送。

    果然,薛稚脑子里还没想清楚,身体就已经诚实地动了起来,按照傅渊要求的那样,挺着胯动了起来。

    傅渊目的达成,摸了一次后就不肯再碰,眼睁睁瞧着薛稚硬着性器难耐地越挺越快,臀尖的软肉也随着挺动的速度一颤一颤,荡开一阵肉波,下身断断续续地滴着水,小股的淫水浇在熏炉盖上,浇灭了一点点香料,而小滴的淫水还没滴落,就被熏炉升腾的温度熏干在了穴口。

    “呜呜呜好烫、真的要烫坏了……皮要破了呜啊…”

    傅渊拿起一盏熏炉靠近还在滴水的后穴戏弄,薛稚哭得一塌糊涂,在傅渊恶意地在穴口重重一刮后,绷紧了腿根,像被玩坏了一样不受控制地狠抖了好几下屁股,又喷了一次。

    傅渊这回站在他身后,将那只穴狠狠缩紧后又抽搐着喷出水来的淫靡模样看了个尽兴,连高潮时翻出的一点殷红软肉都看得清楚,被熏得发烫的穴口比平时更艳,一张一合地开闭着,无声地诱惑着Alpha。

    啧……有点硬了。

    “怎么一摸就喷,太不顶用了。”傅渊将溅到手上的淫水抹在薛稚的尾骨上,喷出来的淫水顺走了许多抹在穴口上的香料,但仍有一部分残留在臀缝,高潮后的屁股还在一抖一抖,像是在回味高潮的余韵,更像是在犹嫌不足地偷偷发骚,看着可怜又可爱。

    薛稚又动了动胯。

    虽然很羞耻,但他的麻痒还没消失,已经尝到甜头的身体抵御羞耻心的能力无限下降,甚至主动地想要获得更多高潮。

    “啪!”傅渊一掌拍在臀尖,允准他:“还有最后一个,你还可以继续发情。”

    “呜……”

    有了前两次做铺垫,最后一次高潮来得格外漫长,催情的东西直往敏感处飘,薛稚越发难耐,只觉得下身又烫又痒,时间越久,敏感度越高,终于在熏炉中的香料即将燃尽、傅渊作势要再拿出两片香料的时候,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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