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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第2/2页)
白谷雨觉着好奇,“媳妇,你怎的还不醒?”他忍不住要问,嘴唇被唾液沾的晶亮,配着他那拉长了的奶调,看起来真像是刚喝了奶似的。 白谷雨哪里知道,白余氏左思右想不放心,又担心李蜇晚上醒了趁夜深人静时跑了,正好现在也不用玩那交杯酒的把戏了,她放心地给李蜇晚上那碗调了药。那东西后劲大得很,人家叫它小烈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醉了醉了还睡死过去了。白余氏对自己满意的很,同时还要骂李蜇一晚上没跑真是个傻子。 白谷雨一点不知,他瞧着李蜇一脸苦闷,估摸着自己大概是让李蜇不舒服了,他跪坐在床铺上,一时感到有些不知所措。李蜇侧了身,眉毛拧着神情依旧苦闷,但双腿已经挨挨蹭蹭地摩擦了起来。 他一边蹭一边小声喘着,白谷雨不知道李蜇在做些什么,只是怔怔地看着,直到李蜇张着嘴发出一声颇为高昂的呻吟呼吸就复又平稳了下去。 白谷雨脸红的发烫,但他不知道为何,有点像雾里看花,隐约能察觉到一点到难以表达,也像用舌头碰了碰砂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唾液就抢先泌了出来。白谷雨膝盖向前蹭蹭,李蜇的脸颊上带着一点不明显的红,看着像是隐隐绰绰,白谷雨就亲亲那处儿,李蜇侧着身睡着,胸脯被挤的鼓鼓囊囊,乳头尖尖地挺着衣服,白谷雨又想碰,但他觉着要是再碰他就再也松不了手,因此他用手指小心地把衣服给勾了回去。 他还是想用手碰一碰,用手捏一捏,但总怕给李蜇给冻醒。白谷雨躺平后看着房梁迷迷瞪瞪地睡着时隐约窜出了一个念头,什么时候要是醒的时候媳妇也愿意让他碰一碰就好了。 李蜇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倒是蒙了一阵,他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才是早晨了。白余氏给李蜇下的那药不太正经,常是谋财害命的黑店爱用,一阵下去人事不清,就算挣弄的给挣醒了也好收拾。李蜇头脑发涨地坐起来,转转脑袋才发现白谷雨又在床畔呢。一双胳膊压着被,膝盖跪坐似的碰着地,看到李蜇看过来就歪着脑袋笑笑,脸蛋红扑扑的。 “又怎么的?”李蜇开口才发现他嗓子干得很,于是又清清喉咙,“又怎么的?” “媳妇,”白谷雨眼睛亮晶晶的,他一双眼睛也生的好,黑白分明不见一丝红血丝,看人的时候像是被一只什么小兽瞅着似的,“我可喜欢你。” “好嘞。”李蜇应了声,“还不去学堂。” 白谷雨咧开嘴笑,“就去了。媳妇,你听清楚是不?”他显得有些忐忑似的,昂起头时还咬了咬下唇,“媳妇,你可不能喜欢别人了啊。”白谷雨一紧张声调就拖得老长。 李蜇一听就想笑,他转念一想奶娃娃又懂什么,凭什么被一个喜欢就再也不能喜欢另一个,天底下哪来这样的理?但白谷雨看他的样子好玩的很,有点像是街边的小奶狗望着人想让别人碰碰头似的样子,哪怕就哄哄也好玩得很,现在一下子就给拒了才没意思,一下哄好了以后才有的是机会,“成,”李蜇应道,“再不喜欢别人了。” 白谷雨咬着后槽牙,脸红的说不出话来。直到李蜇又出声,“还不去学堂?” “哎,”他应了声,迈出门槛才想起来转过脑袋说了句,“等着我回来啊媳妇。” “成。”李蜇应道。下床了才发现裤裆里湿湿黏黏的,怕是昨晚上做了个想不起来的春梦。他暗骂一句自己不成器,又想起如今可不能随心所欲地逛窑子了,大清早脸色就难免阴沉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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