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丁香的绽放（童昕第一人称视角） (第2/2页)

没有停下来，他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清，也读不懂唇语。我猜他还是在嘲笑我，因为他的表情。我为什么既能看到自己，又能看到路和？

    路和变得陌生，陌生得令我感到害怕。先是他的脸，在扭曲，在变形……我很害怕，因为他看起来像一个怪物。而后是他的动作，他脱下裤子，掏出了自己的鸡巴，又粗又大，让我感到恐惧，因为他把他的鸡巴，捅进了我的屁股里。

    糟透了，我感觉我要拉出来了。我怕极了，我不想这样，但是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阻止路和。我不想看路和，因为他的脸看起来像个怪物，也不想看自己，因为我看起来像个丑八怪。

    路和絮絮叨叨地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清，也不想听清了。脑袋要炸了，肚子也要炸了。然后，路和猛地挺身，我感觉自己的屁眼要裂开了——疼死了。

    我的腿被掰开，路和动了起来，前后摇摆着腰胯，像一只正在交配的动物。我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想再看。路和是个怪物，我是个丑八怪。耳朵里嗡嗡作响，还有奇怪的叫声——是我的，还是路和的？不知道，那听起来很奇怪，也非常吵。我想捂住耳朵，可是路和按住了我的手……好疼，手，肚子，鸡鸡，还有屁股，都好疼。疼到麻痹，很奇怪的感觉，甚至有些……舒服。

    路和的动作越来越快，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除了骚味，我还闻到了臭味……我不敢去看，但是我感觉——如果我还有感觉的话——我拉了出来。路和抖了几下，然后终于停了下来。我想知道他为什么停了下来，于是睁开眼睛去看：他从我的屁股了拔出自己的鸡巴，上面沾着我的屎，还有一些微微泛黄的东西。

    他也尿了吗？为什么要尿在我的屁股里？我很困惑。更令我感到困惑的，是路和突然抱住我，在我耳边说“对不起”。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明明是我更加对不起他，没有憋住屎尿，让他沾了脏东西。我的胳膊抽筋了，收不回来，腿也麻了，合不起来，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表示我没有怪罪路和。但是，路和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他还在说“对不起”，说完对不起就说“我真的喜欢你”。

    我喜欢路和说他喜欢我，这让我感觉很满足。我的胳膊还是收不回来，不过腿感觉好一些了，所以我用腿夹住路和的腰，以此代替拥抱，我想告诉路和：不要难过了，我也喜欢你。

    这次，路和终于理解了我的意思。因为他问我：“你喜欢吗？”我点了点头。

    路和终于不再说“对不起”了。他用胳膊夹住我的腿，把他带着脏东西的鸡巴，捅进了我的屁股里。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已经不会感觉糟糕了。当然，我还是在哭，我看到自己在哭……我为什么会看到？无所谓了。因为，路和不停地问我“喜不喜欢”——我喜欢啊，只要你也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