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女攻】玫瑰与刽子手_2爱情如冬夜光火乍然明亮,照亮她的余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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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爱情如冬夜光火乍然明亮,照亮她的余生 (第3/4页)

老板可不搞没赚头的集中营生意,再有两天这儿就不会再接待游客了!”

    好吧,我想。看来上帝眷顾了我,不管那琼恩老板打算把这儿变成什么样,我都要先进去看看再说——毕竟说不定是最后一次机会。

    而格外幸运的是,现在没人阻拦我的参观。游客还能进入,但是原来负责这儿的人已经提前离开了。

    我直奔军官别墅。军官众多,但拥有别墅的寥寥无几,它们在集中营中相当醒目,一共三栋,当我迈入最右边的一栋、在其中漫无目的地转来转去时,一股电流从我头脑中穿过。

    我看到了一把吉他。

    它就那么挂在墙上,显然是把仿制品,但真品还是仿品一点儿也不重要。我注意到它的样子、款式,它挂在那儿,看起来和阿克曼怀中抱的那柄别无二致。在它的琴弦下方能看出一个刻字。

    我的呼吸为此凝固。我靠近它,迫切却又紧张,那一行字在我眼中一点点清晰,我希望那不是什么说明标签……它出现在我眼里,那一刻我又一次感谢上帝对我的仁慈。

    ——谢天谢地,那把劣质木头制作的仿品,在细节上真是相当到位。

    那是个名字。文森特·冯·德莱恩。

    在那儿刻字说不好会损伤音质,那说不定是冲动之举,年轻人,对吉他刚入门或者过于高兴……年轻的文森特·冯·德莱恩。他会弹吉他,旁边还陈列着钢琴和小提琴。

    年迈的钢琴家在本该永不外流的照片中抱着吉他,她看着这个方向,在那里玫瑰和高墙凝固在她的目光中。

    我在这里像一个迟来的游魂一样徘徊,看着那些历经时光的建筑。那种浅灰色的湿润烟雾又一次笼罩了我,1944年的波兰,年轻的钢琴家和军官,怀中的吉他,……他们的脚步曾经和我重叠,在这座别墅之中。

    “同性说”错得离谱。

    阿芙洛狄忒只是个象征,拥有金发和湛蓝双眼的另有其人,不是“她”而是“他”。我穿过餐厅,上楼,先是书房……那儿没人管了,三百年前的房间向我敞开着,在书架上有德莱恩少校无数的书籍。他是位军官,在公众的视线中和其他军官没两样,罪行累累满手鲜血,顶多经过考证加上王牌飞行员的头衔。

    人们不关心他是否喜欢弹吉他,也不会看他留下的那些书,它们摆在那儿,只是作为景点的装饰品。

    那本就在那里。它已经开始显得醒目了,其他书籍已经显出泛黄腐朽的质感,而它即便是外皮破损也依旧保存得相当完好——那是本后来才被放入的书籍。它的破损不是因为岁月,而是因为它被翻阅了那么多次,每一页被轻柔谨慎地抚过。

    我拿下它,打开它。

    “也许我患上了一种疾病,或者犯了错误。” 扉页上那漂亮得近乎锋利的钢笔字写道,“‘美’拥有它的特定使用范围,而我将它用在错误场所。不过既然所有人都欣赏钢琴声,也许这又是种‘共享的艺术’,谁知道呢?音乐是无国界的。也许美丽的是钢琴与音乐本身,至于弹奏的是哪一双手则没那么关键。”

    那是1943年12月24日。我的牙关在咯咯发抖,为我终于看见了这个秘密直接的谜底。

    那是一见钟情。看见她时他就被吸引,像是火光吸引飞蛾。

    “我不该总是盯着那儿看,” 年轻的德莱恩少校写道,“她显然感觉到我了——我会注意的,这确实相当不礼貌,无论对谁都不该这么做。”

    那些字迹一直随着书页向下,它差不多被当成了一个记录册,“——我撒了谎,现在只好把它再读一次。” 工整的那种字体在第三页写着。

    这显得毫无头绪,什么谎?但是那下面,另一种字体作了回应。我相信任何一个了解过阿克曼的人都不会对那种字体陌生,它有那种特有的提笔风格,她写……她写,用一种柔和的,调侃的口气。

    “好吧,文森特,” 她写道,“现在我明白你为什么能知道我在看你了——你根本没在专心读书。”

    那是1946年12月31日。空了一小段距离,那个笔迹又出现了。

    “对了,今天下了雪,就像你邀请我跳舞的那天晚上。”

    战争的烟尘已经消散,年轻的钢琴家坐在温暖的室内,身侧说不定跳跃着壁炉的火光,她笑起来,为爱人的懊恼,阿克曼写下这句话,就像她的爱人正坐在她身侧聆听。

    “我如此希望她说的是真的,但理智总告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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