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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在陌生男孩的手中不断潮吹,忍不住爽哭了 (第2/2页)
远离市中心,这附近全是老城区,生活节奏慢,白天不热闹,晚上熄灯也早,基本上这个点还在街上晃荡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如果被流浪汉、小混混之类的人注意到…… 季庄咬住嘴唇,难堪地垂下睫毛。 无法被纾解的欲望如同火焰一般烧灼着大脑和肉体,季庄胡乱扒下裤子,借着昏黄的灯光,握着阴茎撸动起来。 他的东西已经硬到整根都胀红了,宛若只烤熟的大香肠,龟头圆滑上翘,透明的水液就在季庄的注视下不断从马眼口喷涌出来,乍一看简直像在潮吹。 相当色情而淫靡的画面。 但季庄已经麻木了。 他体质很特殊,一旦勃起,就只能依靠别人帮忙,才能发泄出来。 季庄曾经去医院检查过,但检验报告证明他的身体非常健康,并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病,他转道去看了心理医生,医生惊奇他的体质,觉得季庄可能是由于心理障碍,才会衍生出这样的疾病,每次去都会上半个多小时的心理疏导课。 从结果来看,毫无卵用。 季庄还是那个,被人碰一下就发情的性变态。 为此,他只能每天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脖子、手臂、脚踝,每一寸肌肤都遮掩起来。如果可以,他宁可生活在无菌空间里。 但人是社会性动物。他还是个学生,就得去上学。 为了避免和人接触,他硬生生被逼成了个高岭之花,久而久之,也就真的不爱说话了。 即使现在四下无人,季庄也羞于将欲望表达出来,情欲几乎要将理智燃烧殆尽,季庄被折磨得眼泪直流,全身都湿透了,也不肯淫叫求饶,只是痛苦的喘息着,实在忍受不了了,才呜咽几声,还要惊惧会不会被不知名路人发觉。 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 他迷迷糊糊地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季庄在神智模糊间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来人在巷口磨磨蹭蹭,似乎很不情愿才走进来,待看清季庄衣衫不整的样子后,顿时破口大骂,声音听着竟然有些耳熟。 “季庄!你给老子清醒一点!”周错懊恼,以为季庄被人侵犯了才变成这副凄惨样子,又惊又怒,还有点别扭的自责,想给他把裤子重新套上,却被季庄一把攥住手,直直贴在了胯下—— 折磨自己的东西终于被大手握住,季庄爽得脚趾都蜷起来了。 “唔呜……”也许是求生的本能,他摆脱了发情状态下的虚脱无力,将那只带有魔力的手紧紧夹在腿间,不顾男孩的挣扎和抗拒,像条公狗般上下耸动。 棍状的滚烫肉物在掌心一下一下摩擦着,黏糊糊的水液榨汁般不断潮喷,可怜的男孩瞪圆了眼睛,表情先是空白了一瞬,似是不敢置信,被抓着手足足肏了十几下,才哆嗦着嘴唇,在羞愤和难堪之间反复横跳。 约莫是斗争得太激烈,几缕淡红的颜色缓缓浮上男孩的脸颊,他还没发现自身的转变,只顾骂骂咧咧,胸膛气得起伏不停。 季庄在骂声中接连射了两次,才失神地瘫软下来,半张着唇,瞳孔涣散,两颊的红晕在泪水的浸透下,泛出一种情色的、带有强烈凌虐色彩的美感。 饶是怒火中烧的周错,这会儿都看直了眼,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拎着季庄衣领就想揍人。 季庄里面的衬衣扣子早被解得差不多了,这么一折腾,直接敞开了一大片泛红的肌肤。 这种任人摆布的性感姿态让周错拳头一顿,下一秒,他狠狠别过头,耳朵不受控制地烧红了。 季庄并不是白斩鸡身材,露出来的半片胸膛有明显的肌肉形状,他还在低低喘息,亮晶晶的汗液随着起伏动作从下巴和脖颈不断往下流淌,在胸膛上洇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别再碰我了,不然又要硬了。”季庄的眼眸里还蒸腾着泪水,语气却已经平复下来,冷冰冰的,十分讨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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