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金主大腿的三千种办法_狗东西,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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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东西,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h (第1/2页)

    我和狗东西一路拥吻,跌跌撞撞地进了他的公寓。

    啊,现在不能再叫他狗东西了。是金主爸爸了。

    我气喘吁吁地推开他,“你叫,叫啥名字来着?”

    狗东西大惊失色,“你不知道我名字吗?”他太过震惊,声音都走调了。

    我努力回忆了一阵,摇摇头:“不知道,我一直在心里叫你狗东西。”

    狗东西脸色变化精彩纷呈,最终气哼哼地把身份证摔在我跟前。我拿起身份证,比现在傻逼十倍的狗东西呆呆地看着我,旁边写了三个字:

    梁冰灯。

    我把身份证还给他,嘲笑道:“你爸妈给你起的什么名字,稀奇古怪的。”

    梁冰灯走过来掀我的T恤,咬住我的乳头哼哼唧唧地抱怨。

    我脱掉T恤,看见梁冰灯扑簌簌的睫毛如同小扇子一般扫在肌肤上。他不同于前金主应泓。梁冰灯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应泓则是在商场上打拼多年的毒蛇。我把控不了毒蛇,却能轻易役使梁冰灯。

    梁冰灯的舌头上有舌钉,舔到乳头上时冰冰凉凉的,我的乳头立刻硬得像小石子一样。

    他埋着头去嘬平坦的胸部,我被他嘬出好几处吻痕,在肤色较浅的胸口十分醒目。我把他推到床上,跨坐在他身上,挑起他的下巴道:“别吸了,我可不是女人,没有奶给你喝。”

    “说起来,你知道男人该怎么做吗?”我解开皮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梁冰灯的下面已经硬了,正好卡在我的臀缝。他咽了口口水,向上顶了顶,说:“我知道,但我想看你做给我看。”

    我脱下裤子,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他眼前。梁冰灯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的身体,眼神中的渴望几乎要凝成实体。

    我趴在床上,身体弯成半月形,沾满润滑剂的手伸到后面去戳弄穴口。前些天才被应泓弄过一回,因此这次很容易就把手指塞进去了。

    溜滑的手指触碰到娇嫩的穴肉时,身体内部立刻传来一阵战栗。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手上立刻失了准头,好巧不巧地按在前列腺上。

    应泓说过我的前列腺位置很刁钻,我平时自慰也从来没碰到过,没想到今天在梁冰灯家第一次亲手碰到了那里。

    前列腺带来的快感是无视一切心理因素的。我很快就被汹涌而至的快感毁灭了理智,呻吟一声就倒在床上,下身硬得似铁。

    梁冰灯亲吻我的额头,纯洁的动作并上他那张俊秀幼稚的脸简直让我觉得在搞未成年。

    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胯部。

    我一愣,不可置信地又捏了捏。

    梁冰灯伏在我的肩头喘气,不断说着骚话:“好爽,程桉,伸进去摸摸。”

    我靠!他这个大小是驴吊吗??

    我硬着头皮伸手握住他的下身,艰难地上下活动着。梁冰灯把手从我腿间穿过去,手指在穴道里左右试探,试图寻找前列腺的位置。

    这样做无疑是隔靴搔痒。他根本找不到确切的位置。我抽出他的手,一条腿搭在他的腰上,催促道:“快进来,你下面那么大,一下就会找到的。”

    梁冰灯翻过身,狗一样兴奋地在我脖颈处舔吻着,下身试探地在柔软滑腻的穴口附近戳刺。我的身体向来要比我诚实。尽管几个小时之前,我还骂他是狗东西,现在却被他那根大到不正常的狗几把弄得噗嗤噗嗤冒水。

    我用双腿夹紧他的腰,尽量把穴口展示在他眼前。梁冰灯套也没戴,喘着粗气就插了进去。他这一下好比插入了一颗软烂多汁的水蜜桃,我都能感觉到肠液被骤然绷紧的穴道挤出小口。

    梁冰灯毫无技术,只会凭着蛮力横冲直撞。我几乎被他撞成了两半,呻吟声破碎成毫无意义的音节。和应泓那次一样,我也感觉大脑与身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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