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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激烈开苞盛宴 (第2/2页)
顶,双腿屈着膝盖,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林栀不欲听之任之,而他修为被封,重伤未愈,无力抵抗男人的摆布,何况在视奸中得到快活的女穴食髓知味,两腿脱离了主人的控制,断不肯乖乖合拢。 男人伸手扒开蚌肉,按上饱满凸起的蒂蕊,早已充血挺立。玄烛的指腹粗糙,对于未经人事的双性之躯而言是极大的刺激,只不轻不重地搔刮两次,林栀低叫出声,腿根颤得厉害。玄烛为林栀展示自己被淫水浇透的手掌:“如此就潮喷了,可见是个十足的骚穴。” “没规没矩的,是该被好好调教一番才是。” 魔尊终于施舍一般脱下衣裳,露出精壮结实的皮肉,林栀原是身形倾长,而玄烛较之更甚,轻而易举地将美人禁锢于怀中动弹不得。胯下的阳物热得发烫,林栀全身赤裸,冷不丁贴上去,激得他挣扎起来,却始终不能如愿。 魔尊抓住林栀的手:“你摸摸。” 赤烛的这物实在太大了,林栀被迫握住顶端,被肉头粗暴地顶弄掌心。他羞愤交加,而骨子里的淫荡天性与浓烈情药叫嚣着击溃他的理智。他对此事一窍不通,只觉得男人与他肌肤相贴时意外地舒服,好像他合该被男人囚禁占有,每一处血肉都渴求着赤烛将他搂得更紧些。双腿间决堤的软肉更是期盼着被好好疼爱一番。 “本尊听他们说,剑尊一心向道,一双手从不握剑以外的东西。” 林栀粗喘着,不语。 赤烛笑道:“我这也算是利剑了,可不亚于你那把。” 结茧的手掌拖起肉臀,龟头划过腿缝,找到湿润的穴口。 林栀被迫以双臂绕上赤烛的脖颈,才不至于失去平衡,男人的肩膀过于宽硕,意乱情迷之下,竟像是他纠缠着人家不愿放手似的。 “今天先开苞你这里。” 肉刃毫不留情地没入肉腔,林栀眸子一松,近乎失神。穴肉不知廉耻地吸吮着茎身,无师自通地收缩起来。赤烛舒服地吐出一口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自己胸膛上的美人,问他:“你怎不求饶,像个木头似的,不是该哭求着说不要,或是咬牙切齿地骂我几句。” 林栀穴里十分爽快,他原以为被这般宏伟的阳物,无论如何总要痛上一阵,谁知他的身体淫荡至此,吃到梦寐以求的肉棒,可不得好好享受一番,哪里会发疼。林栀多年清修毁于一旦,赤烛此番夺走的不仅是他的处子之身,他此朝开了荤,以后必定是离不得男人的。他再也做不得仙了,非仙非人,非魔非妖,无非是任男人驰骋胯下的一只淫物罢了。 林栀克制着微颤的声线:“我若求你,你会放了我么。” “剑尊冰雪聪明,怎么问得出这种话,”魔尊的眼瞳里尽是调笑之意:“自然不会,你求我骂我,都只会叫我操的更狠。” 这样的姿势往往是被贯穿的一方主动摆起腰肢才更舒服,而林栀这样的人,且不说他不通此道,若现在就要他在昔日的对手前淫态百出,恐怕有些急于求成。赤烛自有本事叫林栀由身至心地归顺于他,而不是现在。 眼下,既然美人不懂享受,他该好好享受美人才是。 林栀被抵着穴心,不上不下,被淫欲折磨的几乎落泪。猛地,他被人翻了个面,双膝跪立,手臂被握在背后,身后的男人深深挺身,他被顶得全身战栗,墨发散乱地垂在胸前。 赤烛发狂一般操干起身下人来,他的腰腹有力,每一次顶撞都直插到底,微微上翘的肉头碾过某处凸起,林栀再也忍不住,低低哭出声来。 赤烛快意道:“虽是木头,却是块淫木呢。” 嫩白的会阴处被囊袋撞得红了一片,每每肉刃进出时都有淋漓的水点迸出。林栀身前的一根随着男人的撞击前后摇摆着,陆陆续续吐出精水。 林栀的身子逐渐瘫软下去,他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而穴里的阳物伟岸如初,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他的穴里再也无水可喷,阴茎也射得发痛,快感源源不断,逼得他欲死欲活,涎水横流。 “可怜见的,才开苞就要被操尿了。” 听到那两字,两瓣臀肉倏地一紧。 赤烛哈哈大笑:“林栀,你休要自作聪明,床上这些事什么也瞒不过我去。如此剂量的情药,你早该想尿了,大约你想应付过我,事后再去解决。可我见你第一眼就看出你小腹微胀,想必是忍着的。我就爱看胯下美人穴里流精前根排尿的贱样,今日你是逃不过的。” 硕大的肉头终于挤进了宫口,赤烛松开林栀的手臂,存心揉搓林栀肿胀小腹。林栀全身酸软无力,向前摔去,只剩一只白嫩的屁股高高拱起。赤烛精关一松,滚烫浓精射满整只软穴。他抽出阳物,手掌重重一按。 之间两臀间夹着的红穴缓缓淌出白精,与此同时,响起一股水流声。 起初水流声不大,断断续续,似有似无,不过喘口气的功夫,想是这声音的主人心灰意冷自暴自弃,索性不加克制,痛快释放。 赤烛欣赏着眼前淫色的景致,回味着紧致销魂的滋味。 哪里有什么无极剑尊,不过是一只骚屁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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