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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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桎梏着他像钳子一样的手劲儿,折出奇怪角度的腿,径直闯入的硬物,陈沨明出了满身汗,皮肤黏腻又和他贴在一起。

    他没回答,而是问纪言,“你在我酒里下药?”

    提出的问题显而易见,这个行为只是为了纪言在回答时思考的空档可以让他少受点罪。

    不用看陈沨明都能感受到身下淫靡的场面,体内又涨又疼,不动还好,一动便牵扯起周遭细嫩的软肉,带动强行进入后开裂的伤口。那种疼不是强烈的痛感,细碎地从一处漫延开,脚趾都跟着缩紧到痉挛。

    敢在他的酒里下药,八成是已经活到头,陈沨明摸不清纪言这样孤注一掷的行为究竟是想达到什么目的,总之他需要先改变现状,目前处境对他来说十分不乐观。

    明明是他在被上,反而放缓语气说,“先放开我可以吗?”

    听完这句,纪言嗤笑一声,“放开你?放开好让你再操我一次?你不会真的忘干净吧,哥哥。这些年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记着你对我做过的所有事情。”

    腾出一只手,纪言大力揉捏着紧实的臀瓣,“放松点陈沨明,你这么紧,我们都不会舒服。”

    眼见说不通,陈沨明不再顾着自身处于下风的情况,声音阴狠,“纪言,你会后悔的。”

    “是吗?那你强迫我做的时候,后悔了吗?”

    陈沨明又听到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声,恐怖和悦耳这两种极端,重叠交叉再分开。有多少年没见纪言,不记得了,久到想不起他现在会长什么样子。

    公司出事,各方报道让他心烦,让秘书提前下班后,他一个人去酒吧买醉。

    他平时挺自律,也很有危机意识,酒吧里酒杯不离开视线的道理他知道。但今天实在很烦,没注意太多,就被一直在找机会的纪言钻了空子。

    不过是强制而已,一人一次,扯平。

    只要他能从这里走出去,陈沨明有信心让纪言不会再有见到他的机会。

    “说话啊,被我操傻了吗?”纪言朝他嘶吼,尾音却沾染上不可忽视的情欲。

    湿软甬道用力绞着他,快感和心理上的报复感同时刺激着纪言,当初陈沨明操他的时候也这么爽吗。但他是个好心人,还用安全套上带着的那些草草做了润滑。那时他被陈沨明按在卧室里的小床上时,只有无边的恐惧和满世界的哭喊声,泪水濡湿枕头,没人来救他。

    那天恰好父亲不在家,他被看起来帅气又阳光的家教老师扒光衣服,却在被迫进入高潮时听他说,“纪言,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是你哥哥,同母异父的亲哥。”

    回忆戛然而止,纪言一边毫无章法地顶进更深处,一边问出这么多年来昼夜困惑着他的问题,“陈沨明,你到底为什么能对我做出那些事?”

    他以为这个问题会让陈沨明无言以对,甚至想过他会不会后悔,会不会自责,会不会埋怨自己对弟弟做过那样不堪的疯事。

    然而什么也没有,陈沨明像彩排过无数遍的木偶演员,顺畅不带感情的讲完一段话,“因为现在你正在对我做的,就是我预见的未来。纪言,我们都不干净,这世界撕裂的是你或是我,都没差。我们唯一相似的一点就是,都是没人要的渣滓、碎屑、拼不起的人骨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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