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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穿刺 (第2/2页)
住,不得动弹。 容竹略有些歉意道:“差点忘了你玩蛊毒的功夫,这手筋不给你挑了,先把手绑起来吧。” “唔!!!” 小神医这下真的走投无路了,若面对的是别人,他还有其他办法脱身,比如按照特定的规律和力度甩头,藏在发丝里的剧毒就会洒出来,但这种非死即伤的法子不可能用在对付容竹上面。 容竹用红绳绑住他的双手手腕,又拿绸缎将他的手指牢牢裹了起来,一条缝隙都不留。 蛊毒其实算是一种暗器,适合先发制人和远攻,近身很难讨到巧,何况还被绑死了。 “唔唔唔唔!!!!!” 小神医挣扎的力度更大了,似乎想说些什么,容竹摸了摸他的额头,这里已经急出了不少虚汗。 “别怕,现在只是穿环而已。” 容竹打开卷成桶的针套,里面是一排冒着寒光的银针,思考片刻后,容竹取了倒数第二粗的那根。 粗成这样已经算不上是针了,小神医惊恐的盯着那根正在火上烤着的、粗似竹签的银针。 “唔唔!!!!!” 小神医又开始叫唤了,只是声音被堵,即使他喊的声嘶力竭,音量也不大,并不能影响到容竹的动作。 他一手执着长针,一手捻起嫣红的乳珠,稍稍一捻搓,那粒乳珠就硬如石子了。 小神医吓得直退,一点点挪动身子往后躲,直到被容竹逼进角落里,退无可退。 他快吓哭了,没有麻沸散被这样一根东西穿刺,光是想想就疼到牙根发酸,心跳如雷。 但他躲不了了。 容竹捻着乳珠,针尖对准他想穿刺的位置,一点点用力钻了进去,鲜血和碎肉从缝隙里汩汩溢出,在乳头下流成一条小溪流。 这是最折磨人的一种穿刺手法了,一点一点缓慢的扎进肉里,在对方清醒的情况下,让他自己眼睁睁看着一根长针,如何旋转着钻出洞来,挤开碎肉,深深扎进乳头里,又从另一端冒出针尖来。 小神医疼的几欲死去,这种漫长的折磨和雷雨般剧烈又短暂的鞭打完全不同。就算是被抽肉穴那种地方,挨了一下也就算完了,后面的疼痛再如何发酵也疼不过挨打的那一瞬间。 可这种穿刺是要人命的疼法,慢慢扎进布满神经的敏感乳肉里,疼痛一波高过一波,在漫长的穿刺过程中,疼痛只会堆积,不会消散。 这种配合着精神折磨的疼痛几乎压垮了小神医的神经。 不得不说,容竹是有远见有预谋的。要不是被口塞堵住了,小神医不敢确定自己在疼到癫狂的时候会不会错乱地咬到舌头,从某种意义上,这口塞是个保护措施。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神医冷汗涔涔,疼的直抽搐了,针尖才终于穿透了另一端的肉膜,整根银针牢牢钉在乳头上。 容竹似乎挺满意自己的作品,他欣赏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取了一根针开始烤火,见小神医双眼迷离了,他出声提醒道:“别晕,还有一边没穿。” 小神医听到又是一哆嗦。 他倒是真想晕过去,但这种疼不是昏迷能解决的,即使这一瞬疼昏过去了,下一瞬就能被更深一层的疼痛唤醒,他根本躲不掉。 容竹拿着银针一步步进了,针尖带着一片寒芒。 小神医挂着碎肉的那边乳头已经慢慢开始止血了,另一边完好无损的夹在容竹指间。 小神医头皮发麻,他说不出话来,企图用眼神拒绝容竹手里的银针,眼睛都快要瞪掉下来了。 容竹却连头都没抬起过,他一心一意对付手里的乳头,揪住了就往里面扎针。 也许是瞪了太久眼睛发酸,小神医失声哭了起来,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落泪,是他第一次屈服于疼痛的眼泪。 “滴答。” 一滴清泪落到了容竹手背上,洇开了一个小水圈。 容竹顿了顿,银针卡在乳头里没有继续,他没有抬头,而是等了一会儿,却迟迟没有等到第二滴眼泪,似乎那滴泪珠不过是他的错觉罢了。 手腕微动,漫长的折磨又要开始。 此时外面传来乌谷焦急的喊叫声:“二爷!十五年前的事查清楚了!” 乌谷喊的太突然太大声,容竹没有防备手下一个用力,直接把乳头扎了个对穿,竟是给了小神医一个痛快。 看着已经钉进去了的银针,容竹手里空空如也,他无奈道:“便宜你了。” 容竹又解开绑住小神医的红绳,放他双手自由,才去听乌谷的汇报。 离开前他吩咐小神医:“自己上药,今天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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