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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小寡夫口臀侍二兄,孙婆子鸡毛当令箭 (第2/2页)
怜吓道:“这等失贞事情我怎么敢!” 赵春景敞着胸怀,靠在床沿上歇息,听闻此言若有所思,掰开雾怜嫩生生的屁股,教春波拿玉塞子,给雾怜堵上穴眼里两人满满的精,又说:“留给明日母亲看。让他知道怜哥儿淫荡能吃精,不是个能守得住的。兴许他老人家就发善心,解了雾怜前头的禁,许他和媳妇们玩玩,也未可知呢。” 春波道:“他和媳妇们磨镜,与我们爷们儿什么相干?” 赵春景笑道:“二愣子,只要母亲给怜哥儿除了锁,你我兄弟不也多的是机会。” 雾怜本性淫荡,一场尽欢下来,正觉得女户空虚。更不想一辈子守寡,尝不到一回被操弄女蕊的滋味。听赵春景出这主意,也觉得很是不错,便乖乖地应了,任由他们用玉塞子堵住。犹豫了半天又忍不住好奇道:“二哥哥,二嫂嫂怎么今日没见?还有大哥哥,大嫂嫂,今日也不曾见到。” 赵春景冷哼道:“你二嫂嫂是个假正经,伺候男人推三阻四,偏最爱和你大嫂嫂一处鬼混!这日子你大哥哥从军去了,你二嫂嫂和大嫂嫂,便躲在假山后头磨镜,被母亲路过,拿个正着。这不,两人都拿去祠堂了。” 雾怜惊叫道:“还有这等事?!” 赵春波却很感兴趣,捏着雾怜的脚,下头又半软不硬地支起来了,“好二哥,大嫂嫂与二嫂嫂,是怎么磨镜的,二哥哥给我说说罢!” “说你个大头鬼!”春景一个脑瓜弹在春波头上,又仗着兄长身份,板着脸申斥他几句。春波自然不服,两人将雾怜搂在中间,你一言我一语,三四个来回,又说起下流话来。说着说着,两个男人都硬了,便又按着雾怜猛肏了一通。 雾怜在那人伢子手里长大,并没体会过手足情,见到兄弟二人斗嘴,本觉颇为温馨,谁知道这嘴斗到后头,居然是他倒了霉。兄弟二人又把他捉着,拔出腚眼里的塞子,给他操得淫叫不止,哥哥弟弟地求饶,真是好一场大战。 弄到后半夜里,实在疲倦极了,赵春景这才握着雾怜的奶,赵春波则捧着他的金莲,三人一起大被同眠,心满意足见周公去了。 雾怜枕在赵春景臂弯里,朦胧间觉得,这赵家仿佛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一家男人都是极俊美的,也都能“干”,若是夜夜都能在这大伯哥和小叔子的怀里做新娘,也是妙事一桩,便是做寡妇,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然而第二日,雾怜被仆妇们唤起,便又察觉出这做寡妇的坏处。 大清早的,一起子健壮仆妇便破门而入,在屋里头乱翻,竟抄检起雾怜嫁妆来了。春明死了,赵府三房了绝户,按规矩财产也要充公。雾怜既是被卖,本就没什么嫁妆,一点珍爱的首饰珠宝,被他们全搜刮了走。还有衣裳包裹,也都贴了封条抬出去。雾怜从被中坐起,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嘤嘤啜泣起来。 “大清早的,嚷嚷什么!”赵家两兄弟也醒了。 赵春波认得这为首的婆子,是秦氏身边一位孙婆子。这孙婆子性情最是剽悍,仗着自己曾奶过大少爷,又是赵自敬派去秦氏身边的管教嬷嬷,素日里便目中无人,此时便笑道:“春波少爷竟也宿在这里,可是贪玩!老婆子来办正经差事,少爷一边玩罢。” 赵春波看雾怜流泪,心里便冒火,又听孙婆子讽刺自己不正经,当场破口大骂道:“你个老货,我名字也是你叫的?” 这孙婆子也是个硬的,便回:“四哥儿,我连你母亲都肏得,怎就不能叫你一声春波?!” 这赵家丫鬟婆子也都是双儿,孙婆子既然是秦氏的管教嬷嬷,难免要奉赵自敬的命,偶尔用肉棒教管秦氏一二。他说的也是实话,赵春波却觉他是想给自己当爹,这等奇耻大辱,赵春波哪里忍得,立刻冲上去便与孙婆子厮打起来。一时众人乱作一团,雾怜缩在床上,惊得连哭也忘了。 一群仆妇好容易把孙婆子与赵春波拉开了,赵春景这才慢条斯理,披衣下了床,道:“你们来办的究竟是什么差事?” 这时才有一个明事理的婆子出来,回话道:“不敢瞒二爷,是太太派我们过来,给奶奶送两件衣裳首饰来的。昨日太太已劝过老爷了,老爷说奶奶可以不必削发,只是毕竟身为寡妇,也不该穿艳丽衣裳,戴华丽首饰。太太恐怕奶奶这里没有,便连夜打点了些素净的,派我们一早便送过来呢。” 雾怜听到这里,心里便对秦氏无比感激,连忙起身梳妆,要去拜见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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