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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 2 恃宠而骄的话我听够了(弃猫效应,血腥猎奇,当众自辱,价值剥夺) (第2/2页)
娘无非是个总穿着各色长裙的娇俏少女,脸上或喜或嗔,总是稚气的,而不是像这般古井无波。 ……但除了她,又有谁会在他面前这么傲慢呢? “线娘……”他几乎是跌下马,连滚带爬地扑到她面前,手里拽着她的一点衣角,哀哀地叫着。 姜少州把怀里的孩子放下,解了腰间的佩剑,摆明了一副引颈待戮的姿态。 将军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怕看到那片沉闷的悲悯。他都想起来了,当初是他苦苦求了三年,才终于央得少女把眼底那份悲悯换成了依赖——他怎么会鬼迷了心窍,觉得她被娇纵坏了呢?恃宠而骄的分明是他! “将军不杀某么?”两年不见,她的声音低沉沙哑了些。 他惶恐地摇着头,连连喊线娘,声声说抱歉。 姜少州用脚尖勾起落在黄土的佩剑,寒光一闪,她手上便多了只还带着扭曲笑意的人头。人头的表情从变态的狂喜转为困惑,最后在看到自己的身躯时恐惧地无声大叫,这才真死了。 她像踢蹴鞠一般,用脚一下一下颠着那只头,黄土被血凝成了块。 “既然将军不愿动手,那某就不多让了。”她最后把那人头高高抛起,跃至半空,将那人头踢到了另一军官的身上,穿透护甲,在他肚腹上留下一只巨大的洞。 孩子愣了一下,兴奋地鼓掌叫好。 姜少州表情仍是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指腹在孩子嫩滑的脸上抚过,眼睛却是看着将军的。“将军看看,现下的孩子被逼得何等样疯魔了。” “线娘,线娘……”他不敢再伸手碰她,只好哭着连声叫,嗓音已经嘶哑,“线娘只管罚我,别再……” 姜少州把手背回去,继续引颈待戮。 “我、我知线娘最喜欢我雌伏了……”他慌张地去解自己的衣服,可系好的铠甲哪里是那么容易能扯开的?他索性拿着匕首,胡乱在绳结处割开,总算蜕去了一身重负。黄沙被风吹进了他的眼,他没心思管,任眼睛被黄沙磨得通红。 他一点羞耻心也不敢留了,当着满城的百姓和部下,当着满街的尸体,当着那颗刚被割下来不久的、还瞪大双眼的血淋淋的头,利索地脱去了自己全身的衣服,久不见太阳的身子赤条条地匍匐在地上,高高撅起臀部的样子像只求欢的狗。 姜少州垂着眼,眼中的悲悯不见少了半分。 是了,线娘喜欢强壮的,他现在瘦骨嶙峋,怎么会有兴趣……他不敢细想,只盼着能用自己的痛苦勾起线娘的一丝兴趣,或者,哪怕是不忍。 悲悯和不忍在姜少州那里是两码事。她对世人都是悲悯的,即便是马匪,她仍然怀着怜悯的心情,惋惜他们不在正途,随后命他尽数剿灭。 不经任何润滑和开拓,将军把自己佩剑的剑柄直直地捅进干涩的菊穴,像是对待仇人的态度,丝毫不留情面地往里塞。 早年线娘其实很喜欢用他的佩剑操他,他那时候不大乐意,总觉得被折辱了,现下他巴不得线娘多想些法子折腾他——就是贱!他痛斥自己。 沙粒早随泪水被冲出眼眶,但他仍止不住地哭着,求线娘发发慈悲,至少多看一眼自己。 “线娘,线娘,线娘……”他一声声地叫着,手中动作随着愈加悲惨的声音变得格外粗暴,“我错了,我不该……你喜欢看这个,是不是?” 姜少州不易察觉地,轻轻嗤笑了一声。 “你喜欢的……你喜欢的!”将军没有错过这声极低的嗤笑,丝毫没被放在心上的认知让他把嗓子叫得变了调,神情接近崩溃。“你是喜欢看我自辱的,你爱看我疼,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线娘,线娘,不要生气,求求你不要生气了,你不想动手就看我自罚,我疼给你看,我疼给你看……” 姜少州懒得再看他,朝他拱手行了个江湖的拜别礼,转身走了。 “你不忍心看我是不是?!我知道的,你是不忍心了!”她听到将军用尖锐的嗓音这么喊,癫狂中掺着哭泣。“求求你,我求你……不要走!你杀了我!姜少州!我求你杀了我!” 她在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中,自然醒了。 姜少州在床上躺了一会,被梦中的血腥场面瘆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十分钟后,五点半的闹铃响起,她叹了口气:今天注定是睡不安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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