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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树林里,抱着头躲进树的阴影里,紧紧捂住耳朵。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只是想要远离骗子。

    我在发抖,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进泥土里,很快被烈日蒸干。

    原来真的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变态的想法吗。

    我被包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抬头看到那张脸,上面带着他惯有的表情,只是眉头拧紧了。

    我撕咬他的嘴唇,血滴到他洁白的衬衫上。他一动不动的任我泄愤,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腰,舔掉我脸上的泪痕,说对不起。

    我推他的脸,说他的血都沾在我脸上了,很脏。

    他好像听到一个笑话,说,你也会怕脏?

    我瞪他。

    他笑着舔掉嘴角的血珠,继续亲我的脸,说对不起。

    等他牵着我从树林中走出来,我俩的头发衣服都乱糟糟的,他的衣服上还沾着血,嘴唇破开一个大口子,怎么看都像是打了一架。

    我对上妈妈担忧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

    我抱了抱妈妈,和她说对不起,班长放开我的手,郑重的向妈妈鞠了一躬,说在学校他会照顾好我的。

    谁要他照顾,好笑。

    送走了妈妈,他牵着我往回走,一路上很多人在看我们,我悄悄挣了挣,他把我的手攥得更紧了,有点疼。

    他边走边说因为他私自改了志愿,被父母赶出了家,说他没有骗我,是因为我没问过他,说他没人要了,只有我能收留他了。

    呸。

    我一直走到宿舍门口脑子都很浑浊,我已经丧失了大部分思考的能力。

    他也没有再给我思考的时间,他把我提起来压在门上,有些急切的吃我的嘴。

    我从善如流的抬腿环住他的腰,脚跟磕上他的腰窝,让他把我抱到床上。

    我坐在他的床上指挥他给我铺床,扫地,收拾属于我的那半边宿舍。

    虽然我以后多半不会睡在自己的床上,但谁让他骗我呢。

    这人属牛的吗,打扫完整间宿舍还有力气把我摁在床上亲的全身骨头都软了。

    我知道他硬了,我也硬了,我早在他在小树林里抱住我的时候就发作了,可我今天不想和他做,我带了我的老相好来,可以自给自足。

    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我的老相好从包里掏出来,裹上一层层报纸,送进了垃圾桶里。

    我扑到他背上去咬他的耳朵,被他拎小鸡一样拎到身前,把我的裤子扯到膝窝,掏出他硬了半天的兄弟一下子顶进我的身体里。

    我坐在他的鸡巴上填学校发的表,后来又总是坐在他的鸡巴上被他箍在怀里写作业。

    我不想写作业,但任凭我怎么在他身上扭动他都无动于衷。要不是他的凶器直挺挺地戳在我的屁眼里,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一心向佛了。

    他后来很少再离开我身边,我只有在他怀里才能进行思考。

    他没有治好我的病,但他成为了我的镇静剂。

    大二我们就搬出来住了,原因是他觉得宿舍的床太小,又不结实,吱嘎吱嘎的影响他发挥。

    他可真是个色胚。

    毕业以后我的工位就在他的办工桌下面,工作是替他舔屌,工资是他的精液。我含着他的鸡巴听秘书给他汇报工作,他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把早上塞进我屁眼里的跳蛋推到最高档,像高中时候那样,一下就将我送上高潮。

    求婚戒指被他改成了一枚乳环,被他亲手穿透我葡萄一样大的奶头,只有他能摘下来。他在我因为穿环的疼痛失禁时向我单膝下跪,演讲一样念出了老土的婚礼誓词,那是他最磕磕绊绊的一次演讲了。

    哪有人这样求婚的,神经病。

    我却在半夜偷笑,被装睡的他摁进床里亲遍全身,翻来覆去的捅我,直到天亮了才放过我。

    两个小时后他起床,神清气爽的打扮好自己,又把我抱进怀里给我穿衣服,坐进车里的时候我才开始想,他才是吸人精气的妖精吧,啊不,变态,把我的体力全都吸走了。

    他后来又买了一枚戒指戴在我手上,和他手上的那个配成对。

    我们是相互依存的菟丝花,根茎错综纠缠在一起。

    变态就应该和变态纠缠,才不会为害四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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