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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次注入 (第1/3页)

    陌浔如雌兽一般高抬肉臀,任由魔物把玩,许多根藤蔓在他身上缠绵挤压,竟让人错觉是情人的亲昵。

    “啊……”

    他痛苦地呻吟着,那魔物戏耍似的操纵着藤蔓在他盈满汁水的肉穴里抽插,只是轻轻的几下,就让陌浔无力地软下身体,阳物又硬了起来。

    见他又被撩动了欲望,那魔物便将藤蔓抽离,无法合拢的穴口吐出一些稀薄的灵液,但由于剑修刻意摆出的姿势,总算没有流失太多。魔物愉快地将一个冰冷的物事塞进翕张的穴口,那寒意激得陌浔浑身一颤。

    献上肉穴供人观赏玩弄的羞耻和被魔物挑起的欲望犹未褪去, 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缓了许久,才终于跌坐在地上,伸手去摸身后的东西。那似乎是块凹凸不平的金属,他抚摸着上面的纹路,忽然面色煞白。

    他艰难地挪动身躯,分开腿低头去看,嫣红熟烂的穴口紧咬着铜色的金属,露在外面的部分像两片羽翼,卡在臀缝中央,末梢犹有断裂的痕迹。

    那是他破碎的剑柄。

    陌浔的灵剑在被追杀时折断,与他一同坠下山崖,消失无踪,魔物却将与剑身完全分离的剑柄找了回来,插进了他的肉穴中。

    他以为自己会崩溃地哭出声,但最终只是麻木地抚摸着剑柄上的铭文,半晌,捡起衣物掩住身体,躺下睡着了。

    从这天之后,陌浔就在不见天日的洞穴里苟延残喘,已辨不清年月,更分不清日夜,全靠魔物告知他时刻。

    除了第一次“喂食”被恶意灌满,因而得到了五天的自由之外,他每天都会被藤蔓肏醒,满足了淫欲旺盛的魔物,才能得到一天所需的灵液。

    被淫辱玩弄已经成为常态,陌浔甚至分出精力,为自己布置了一个小角落。他从储物镯里找出几案,案上常放着纸笔和刻刀。他精熟雕刻,然而现在由于各种原因,进度缓慢。

    那枚剑柄再没有用过,陌浔仔细地把它擦拭干净,搁在案上,时不时望着它出神。

    他心甘情愿地做了魔物的禁脔,像妓女一样出卖肉体,奉上淫欲供人赏玩,用湿热的后穴谄媚讨好。这样的生活持续了许久之后,终于发生了一点变化。

    又一次被猛烈的抽插肏醒后,陌浔配合地打开身体,以为自己又会被玩弄到失去神智,然后得到灵液,度过一天短暂地清醒的时间。

    经脉破碎之后,他总觉得疲倦,体质似乎变得比凡人还不如,他甚至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然没在连绵的高潮中死去。

    不断高潮却一直不能射出阳精,让他总是处在隐隐的焦躁中,因此更加沉溺于被肏弄的快感,熟透的肉穴滴着水,艰难地吮吸藤蔓,即使当时被肏得合不拢,第二天也会恢复原状,依然可怜兮兮又不知餍足。

    他比以前更敏感,喂食的藤蔓抽插了一会儿,他就痉挛着攀上了巅峰,长久不得释放的阳具挺立着,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几根藤蔓恶意地挤压着肉茎和囊袋,让茎口可怜地吐着露滴。

    陌浔撑着石壁站着,头抵在一只手臂上,另一只手掰开臀瓣,好让藤蔓进入得更深。他听见自己情动的喘息,淫靡甜腻,最正直的君子听到都要起兴。

    陷入高潮时,他软软地呻吟着,几乎要顺着石壁滑跪下去。这时,粗壮的藤蔓忽然抽离,痉挛的肉穴猝不及防,张着烂红的小口,空虚地颤抖。

    “啊……”

    陌浔低叫了一声,从臂弯里抬起头,用湿润的眼睛张望。他看到一根更粗大的藤蔓伸了出来,如男人阳具一般的末梢布满结节,通体覆盖着银色的细鳞,显现出十分可怖的美。

    他想起第一次被肏开时摸到的那根粗到令他崩溃的触手,正是它给他哺入了元液,把他喷射到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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