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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师兄:离我远点 (第2/2页)
了胭脂般润润红红,纤长的睫毛更是被要掉不掉的泪水打湿,连做两片鸦羽扇,一双笔直白净的长腿打开来,下体竟是毫无毛发,嫩生生的屄穴口两瓣肉被粗大的鸡巴撑开,里面艳红的淫肉被带进带出,绷得几欲裂开,软穴内淫肉吸缠不歇,而上面笔挺的阳具也随着自己的顶弄来回甩动,肉红的龟头上小孔张张合合,淌出不少前液。 宿衡那时口中也不断轻轻软软地唤着“师兄”,口出淫语,到后来却是被干得带出泣音,再也不敢再向自己说些“好棒”、“喜欢”的骚话,只能哀哀求饶。 两人闹了一夜,才压下这情毒,一道挤在床褥中睡去。 之后又是如此纠缠了小半个月。白日中仍一人是清高冷峻的悬戈峰剑主,一人是风采翩翩的无扶峰掌门;一人醉心于修炼不问世事,一人将宗门内外打理得井井有条,晚上却总会滚到一处去。宿衡将将中毒,每到夜里便想与姬无痴缠,即便姬无拿自己天生寒气的灵力也无法镇住,又不能放任极意宗掌门胡乱淫乱,只得顺意相合。直到太素峰的松志行炼了可暂且压制毒性的丹药,这事才算压下。 姬无望着宿衡平平淡淡,甚至称得上悠然的面色,却是想起对方金丹刚成之时,乌张对自己所说之言。 彼时姬无已然是极意宗崭露头角的无双俊杰,一柄玄色铁剑将九天银河断作两处,名动天下。乌张知晓自己大弟子无心其他,便将极意宗的未来规划给了二弟子宿衡。宿衡不仅修道,甚至世俗的君子六艺也一样不落,样样修习,又比姬无晚了五年入门,是以晚了姬无十五年,才结了丹。虽到底不比姬无此等天运之子,如此也已算是天赋秉异。 宿衡在外历练时结丹,自然回来要与自己师尊告知一番。乌张坐在青柳之下,本在旁观姬无练剑,听了宿衡的话后也是连连点头,称赞了几句,又叫过姬无,让他向师弟祝贺。姬无不知该如何示意,便说要将自己阁中收藏的名剑雁行赠予宿衡。 待宿衡辞去,乌张目光仍停在他离去的背影之上,却对姬无道:“他若是要断,只怕是比你更要绝情冷性。” 姬无当时被乌张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说得一愣,也不知乌张是如何得出此结论,只以为在嫌自己没有彻底摒除杂念,如今突然想起,却又另有一番滋味在心中翻涌。 姬无垂下眼帘,长睫盖住眸中思绪,“我已然说过,此事再如何,与我无关。” 宿衡面露为难:“可如今松师弟闭关已有两年,太素峰无人能炼那丹药……” 姬无冷道:“那便去陵戈云冷泉。” 宿衡自是知晓冷泉只是泡在其中时才能起效,更是蹙眉,看上去竟是有些委屈,“师兄……” 姬无不愿看他,“我只愿将你当做普通师弟。”宿衡听闻此言,微微一愣,张口却不知一时应当说些什么,便又听见姬无沉稳冷冽的声音传来:“若你实在想要,找旁人。五年前的差错,我不想再犯。” 他陡然站起身,袖袍一挥,将房门打开。转过身一看,宿衡仍是坐在椅上,仰着头望着自己,如玉的脸上有些许茫然之意。姬无不由得眉头一皱,面色更冷:“还不离开?” 宿衡起身,或许是花毒作犯,眼角已隐隐有水红意味,唇色倒仍是淡淡的。他眨眨眼,姿态便恢复了大半,又在面上浮出浅笑,却是带着后悔的歉意,又作了个揖,“是师弟唐突了。不该如此……枉顾伦常,不知廉耻,”姬无神色一动,宿衡语调却是平稳至极,好似不过每日晨时在璜台与人训话,“打扰了师兄休息,还望师兄赎罪。” 他抬起头,却已然是一副晓得姬无对自己无可奈何的轻松笑容。看得姬无更是心头火气,闭了闭眼,不耐道:“出去。” 宿衡便勾勾嘴角,又说了几句空话,祝了姬无好眠,这才离开。 姬无自然是无法好眠,一夜过去,竟是睡出一身热汗。 梦境之中雪肤墨发,一件月白的长袍被撕作几片,落在地下,淫浪水声与拍肉声不曾停歇,男子低低软软的哀求浪叫也不曾停歇。姬无皱着眉,却只是箍紧了两只手,在纤细劲瘦的腰肢上落下青青紫紫的掌印,下身仍是挺动不断,喘着气将勃发的硬热阳具重重操进软红的穴里。 到最后,竟是俯下身,含住了那人柔软饱满的唇瓣,叼在嘴中不住缠吻。 他睁开眼睛,天已大亮。乌黑的鬓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侧,有一丝瘙痒。姬无没有管它,只是深深吸了口气,默念,静下心神。 当日他便宣布自己要闭关,不见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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